「他問你,是否落單,就在試探你究竟是何方勢力的人。你倒好,直接就說我們兩人是獨立個體戶。你沒看見那時候對方眼睛閃過欣喜之色嗎?!」
「秘境令牌,一枚可以擁有三個名額。你那話一說,別人就會猜測你是否身上就攜帶著一枚秘境令牌。這種事,不需要肯定,只需要懷疑便足以令他們動手了!!」
「多三個名額,在秘境之中就可能多三份機緣,這種誘惑力是常人無法抗拒的。不然你覺得為什么他們都組團這么多人一起前來?!」
夜北帶著路,邊走邊輕聲解釋著。
他的聲音很輕,語氣也沒有嚴厲。
可這一句句話聽在祁珊珊耳中,就像一柄巨錘一樣。
嘭嘭……嘭!!
把她砸的葷素不接,剛剛建立起的社會信任被砸的徹底粉碎。
「師祖,可,可他們不是也沒有傷害我們嗎!或許,也沒有您說的那般險惡呢!」
祁珊珊帶著一點小倔強,發出最後的掙扎。
夜北沒有多說話。
而是伸出了手,手中正是那塊剛剛接過來的聖地令牌。
只見他另一只手隨意捏了一個法決。
這枚令牌上面就顯示出了一個簡易地圖。
地圖上有一個紅點,和一個綠點。
「知道這是什么嗎??」夜北淡淡問了一句。
祁珊珊驚呆了。
她再傻也明白了。
這,這東西是一種追蹤秘技或者跟蹤陣法。
原來她就是那個被人賣了還數錢的愚笨之人。
師祖的確在講笑話,她就是那個笑話!
騰的一下。
祁珊珊俏臉驟紅,頭低的快縮進了衣服里。
要不是沒有地洞,她真想鑽進去避一避。
「對不起師祖,我,我錯了。珊兒,以後全聽您的!」
祁珊珊承認著錯誤。
「丫頭,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中還要邪惡骯臟無數倍。」
「不然你爹也不會把你拴在身邊這么多年。他這是對你疼愛,也是陷害!回去,我肯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夜北沒好氣說道。
慣!
可勁慣!
傻白甜在外面分分鍾就會被渣男騙走。
保護她幾年,幾十年,能保護一輩子嗎?!
哼!!
祁珊珊聽到這話,都快哭了出來。
她想跪下來承認錯誤,再為父親求個情。
可夜北伸手隔空一托,便阻止了她。
祁珊珊感動不已。
看來少年師祖也是會心軟的,她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在他身邊學習!
「這事記賬!回去再說。」夜北繼續向前走去。
祁珊珊:「……」
她收回剛才那前半句。
師祖就不是一個軟心腸的人。
「師祖,那為何他們剛才不動手呢?!」祁珊珊疑惑道。
「剛才有那么多勢力看著,他們為了所謂聖地面子,不想動手,估計在等待機會呢。」夜北說道。
「嗯?聖地這么虛偽嗎?!」祁珊珊問道。
「比這虛偽的多!!」
夜北可是見過那些更不要臉的聖地的。
「既然這樣,我們干嘛不把這令牌扔了呀。萬一,他們派人找過來麻煩怎么辦?!」
祁珊珊對此很是疑惑。
「好事呀!我還就怕他們不找麻煩呢。」夜北輕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