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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脖子有些僵硬的轉頭了,他不敢相信,他難以相信,他是不是在做夢?
洞穴的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奧斯頓開始急促的呼吸,一張原本就因醉酒顯得有些紅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昱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克里斯蒂娜再三的盯著洞穴口,確認了之後,捂住了嘴,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
阿米爾愣住了,神色復雜,最後卻如釋重負,微微安心。
安迪還是有些呆滯,可眼神卻已不再空洞,只是一瞬間紅得嚇人。
薇安忍了很久很久的眼淚,終於落下,在這絕對的安靜之中,她一下子就掙脫了愣住的安德魯的手,沖向了大家都再看著的那個身影,然後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中,抓緊了他的衣襟。
唐凌回來了。
依舊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模樣,口中叼著一管已經空了的營養劑,斜倚在洞穴口。
還是漫不經心的表情,任誰也看不出他眼底那一絲壓抑的憤怒。
「唐凌,唐凌...」薇安有很多話想要說,最後卻只能反復的叫著唐凌的名字。
唐凌愣了一秒,然後放松下來,輕輕拍了拍薇安的背,再不動聲色的輕輕推開了薇安。
他並不習慣被一個女孩子如此靠近,他的懷抱到如今也只習慣留給姍姍。
那熟悉的干百葉草香氣,那柔軟的小小身體帶來的溫暖。
似乎是感覺到了唐凌的抗拒,薇安略微有些失落,卻不想下一秒唐凌的手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喲,薇安,你怎么能失去一個發財的機會?」
什么?薇安愣住了。
唐凌則抬頭,望向了洞穴的所有人:「你們是不是傻?風度翩翩的安德魯啊,昂斯家族的貴公子要打女人了!這機會多么的難得?」
「現在外面是沒有人嗎?很熱鬧的啊,大家喝酒多開心,肯定不介意看場戲來助興,你們叫人啊,收門票,賺希望點啊。」
說道這里,唐凌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我之前又不是沒給你們做過示范,豬嗎?這都學不會。」
「媽的,誰能像你那么不要臉?」奧斯頓現在的樣子有些滑稽,一邊忍不住想要罵這個家伙,一邊一開口卻帶著哭腔,還冒出了一個鼻涕泡。
昱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可下一刻就望著唐凌笑了,看得唐凌有些『毛骨悚然』。
克里斯蒂娜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為什么這個家伙還是這樣『胡攪蠻纏』,卻讓人意外的覺得安心呢?
而安迪終於一下子跳了起來,後知後覺的像瘋了一般大喊道:「唐凌回來了,你們看見沒有,唐凌回來了?」
唐凌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安迪,又無意的看了一眼阿米爾,阿米爾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些難過,失落,臉上還有著傷痕。
看看奧斯頓和昱,唐凌似乎明白了幾分。
可還不待他說話,薇安卻忽然朝著洞穴口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吶,第一預備營的安德魯,昂斯家族的安德魯打女人了,對,就是打我...」
什么?所有人都傻了,薇安這么安靜可愛的姑娘以後要跟著唐凌變成『女無賴』了嗎?
而唐凌本人也傻了,薇安受刺激了?
克里斯蒂娜不能忍了,直接拉過了薇安,薇安卻笑得非常愉快,大家干嘛這樣,感覺很好啊,比之前傻傻的忍著,被人欺負感覺好多了。
「真是頑強,我原本以為你可能犧牲了。」在這個時候,安德魯終於回過了神,輕輕掙開了紫月戰士抓著他的手,扭動了一下手腕,朝著唐凌踱步而來。
盡管心中有再多的疑問,有再多的失落和不甘,但他終於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保持著一個良好的風度。
唐凌轉身,歪著頭看著安德魯,忽然一言不發的就拿下了口中叼著的空瓶子,直接砸向了安德魯的臉。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而且誰也沒有料到唐凌會忽然這樣,加上精准本能的加持,根本不用懷疑唐凌的准頭...
眼看安德魯就要被砸中腦門,一直在安德魯身邊的亨克出手了,就算是他,在這一瞬間也只能稍稍擋一下瓶子,讓瓶子稍微偏離了一下方向。
然而因為用力過猛,瓶子在空中碎裂開來,炸開的玻璃片,其中一片從安德魯的臉上快速的劃了過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微微有些刺痛和灼熱的感覺從安德魯的臉上傳來,他伸出手指從臉上撫過,然後手指上就留下了淡淡的血跡。
「唐凌,你做事都不考慮後果的嗎?」安德魯抬頭,看不出喜怒,語氣卻冰冷。
「比起後果,我覺得先砸爛你這張虛偽的小人臉,不來得更痛快?」唐凌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安德魯冷哼了一聲,而亨克看見安德魯臉上的傷痕,已經出手了。
他竟然讓安德魯受傷?無所謂了,今天就算所有的人都來看著他亨克欺壓弱者,讓他亨克名聲掃地,他也必須要讓唐凌付出代價。
可是,站在一旁的紫月戰士卻出手阻止了亨克。
「不好意思,城主說過要保證我的安全。」唐凌非常囂張的望著亨克,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以後我是飛龍罩著的。」
拉虎皮扯大旗,誰不會?飛龍可能只是隨口一說,唐凌自然要將它當做承諾對待,用到極致。
至於城主的原話並不是保證唐凌的安全,而是讓護送唐凌回來的紫月戰士,保證唐凌在第一預備營的安全。
而且這並不是長期的,因為沃夫特別吩咐了一句,解決那些小紛爭就好。
這個是唐凌在走的時候,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裝可憐爭取來的,這種畫風突變,讓沃夫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