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有收獲(1 / 1)

道門生 莫麻公子 2002 字 20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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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疾馳,東方墨不到盞茶功夫就回到了洞府,而後一把將大門生生鎖死,這才盤膝坐在石床上。「這風娘皮不會真敢對我下殺手吧!」東方墨心中七上八下,一想到風落葉眼中露出的殺氣,再一聯想到那隔空取物的一手,深深明白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就自己這只會化藤甲的一階修為,肯定不是風落葉的一合之將。「不過宮門有規定,同門不可自相殘殺,想來那風娘皮也會忌憚幾分。」東方墨如此想到,但念頭一轉,自己可是把她渾身上下看了個精光,這份深仇大恨,難保她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方才她更是厲聲威脅要挖了自己的雙眼。想到此處,東方墨心中一跳,立馬抽身而起。「這一夜恐怕只有在外面過了。」竟是嚇得他不敢再待在自己的洞府,於是急匆匆的就向著山下而去。此刻臨近傍晚,不多時,東方墨就來到了當日良子馬等人守候的地方,想來到此處風娘皮不可能找到自己了,於是隨意找了顆大樹,盤膝坐在樹叉之上。「罷了,等幾日風落葉這娘皮的氣消了些再回去,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暫且避一避。」「咦,此地木靈力尤為充沛,何不趁機在此試試那芒刺術。「東方墨一聲輕咦,暗道此處還是個絕佳的修煉場所,於是心中就默默運轉起了芒刺術的口訣。雖說他資質平庸,可這一夜下來,也堪堪摸熟了那芒刺術的門路,在靈力一催,食指一彈之下,身側的樹枝上陡然冒出了一根一尺來長的芒刺。東方墨用手摸了摸,頓時吃痛抽回了手掌,不想只是輕輕一碰,手指就被芒刺刺破,殷紅鮮血流淌。看著被刺破的手指東方墨不驚反喜,不想這芒刺居然如此鋒利。而且這還只是步入了芒刺術的門檻而已,雖說如今看起來這術法有些雞肋,可東方墨知道,若是修煉到大成的境界,可不僅僅是只能在樹上催發一根芒刺了,其威力叵測,絕非普通術法可以比較的。直到後半夜,東方墨才盤膝小憩了兩個時辰,天色便蒙蒙亮了。日出東方,當天際第一縷晨光輕灑,東方墨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豁然間看到山下數到身影凌空而來。東方墨眼尖,一眼就看出正是良子馬葛雲等人。待良子馬等人來到此處,東方墨身形一躍,輕輕落在地上。「諸位師兄果真守時。」東方對著幾人客氣的抱拳。而當良子馬等人以為自己等人已經來的夠早,不過看到東方墨竟然早已在此等候時,心中好感不禁再次提升到了一個高度。「東方兄果真性情中人,你這朋友,我交定了。」良子馬哈哈一笑。「客氣客氣。」東方墨哪里不知道幾人所想,心中暗罵,要不是為了躲風落葉,非得讓你們幾個等上半天不可。「不知東方兄可為我等帶來了什么消息?」葛雲口直心快,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此刻直接說到。聞言,良子馬等人也精神一震,一臉希翼的看向東方墨。「咳咳…消息自然是有的,不過喜憂參半吧。」東方墨頓了頓說到。「還請東方兄如實相告。」「要知道當日我一回到妙音院,已是晚霞時分,自然不可貿然打攪各位師姐,只等第二日便一一登門拜訪。」「因為就近的原因,就先造訪了穆紫雨師姐洞府,正巧穆師姐還未外出,待我說明來意是替子馬師兄送信而來時……」說到此處東方墨頓了頓,他本就靠說書為生,善於察言觀色,此刻良子馬那急切的神色盡收眼底。「穆仙子可有說什么?」良子馬頗為焦急。「穆師姐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色微紅的收下了玉簡,還讓我告知子馬師兄,修行為重,莫要因為她而耽誤了自身修為,那樣的話她心中難免傷痛。」東方墨繪聲繪色的說到。再一看良子馬,此刻神色振奮,一臉激動之色。順帶看向東方墨,那是怎么看,怎么順眼。「而我第二個拜訪之人,是黃鶯黃師姐,待我說明是給木玄子師兄送信時,黃師姐原本古井無波的容顏,剎那間流露一絲喜色,雖說稍縱即逝,但依然被我察覺。不過黃師姐只是收下了玉簡,並沒有話讓我傳達。」東方墨也知道輕重,話不可說的太圓,否則必然露出馬腳,可即便是這樣,也難掩木玄子一臉的興奮。「而接下來的幾位師姐我都一一拜訪了……」東方墨大言不慚的說著當時情景,竟讓眾人信以為真,各自流露出欣喜的神情。「不過當我最後拜訪風落葉風師姐時……」說著,東方略顯為難之色的看向了葛雲。見此,葛雲想到方才東方墨所說的喜憂參半,心中閃過一絲不妙之感。「東方兄但說無妨。」葛雲說道。見此,東方墨清了清嗓子:「當日我去到風師姐所在閣樓,不想並非只是風師姐在,還有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師兄。」「白色道袍?莫非是那姓祖的!」一旁的火燁疑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由於師弟也是剛剛進入妙音院,還未見過那兩位師兄,不過想來應該是那兩位師兄當中的一個。」東方墨本來也猜測那白袍男子應該就是妙音院另外兩個男弟子之一,就不是不知道是那姓祖還是姓姜的師兄了。「應該是他了,早就聽說祖念棋此人對風仙子已有窺視之心,哼,不想真是如此,還請東方兄繼續說下去。」葛雲眉頭緊皺,那黑色的胎記擰在一起,顯得有些面目可憎。「當我說是替葛雲師兄送信時,風師姐神色清冷,不為所動。」葛雲點了點頭,心道要是風落葉能露出欣喜的神色,那才見鬼了。「不過一旁的白袍師兄卻露出一臉的怒氣,還說……」東方墨恰逢時宜的看了看葛雲,發現葛雲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東方兄直言便是,無需刻意隱瞞。」「他說『葛雲那番閑雜人等,風師妹還是莫要理會的好。』」東方墨小心翼翼的說道。語罷,就見到葛雲一臉的煞氣,道:「繼續說。」「風師姐原本並沒有收下或者推辭玉簡的意思,可當聽到白袍師兄說這話後,也微微點了點頭。」「噗!」聞言,葛雲伸手一抓,手掌猶如鋼刀一般。輕易的切入了身旁一顆人高的巨石,生生抓出了一道窟窿,看的東方墨內心一顫。「不過……」「嗯?」葛雲本已怒氣沖天,再聽到東大墨不過二字,便凝神而視。「不過我也算對得起葛師兄了,見到風師姐不肯收下玉簡,就說葛師兄也是一片心意,看看也無妨,莫要讓同門心寒才是。」「見此,風師姐可能也覺得有些道理,便讓我把玉簡留下,只說讓我以後莫要再做這等事情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口中應是,後來直到我離去,那白袍師兄連帶看我都是一副面色不善的樣子,這次可能是徹底得罪他了,哎…」東方墨唉聲嘆氣的說道。不過心中卻祈禱祖念棋自求多福了,只怪你當日氣焰略微囂張,態度稍加傲慢,所以我東方墨不介意擺你一道。「東方兄不必如此,那祖念棋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即便你今日不得罪他,他日也不會對你有什么好臉色。」一旁的葛雲早就對祖念棋恨之入骨,此刻開口道。見此,東方墨只是嘆了口氣。「諸位師兄,話已帶到,師弟這就告辭,後會有期了。」說著,東方墨轉身就向著妙音院而去,竟然說走就走的樣子。「且慢!」「等等!」不待東方墨離去,身後數道聲音傳來。聞言,東方墨嘴角一揚,這才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轉過身。「不知諸位師兄還有什么事嗎?」「這…」良子馬等人相視一眼,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罷了,我等幾人還想再麻煩師弟一次。」一旁的火燁開口道。見此,東方墨面帶不解,不過心中早已笑開,方才廢了那么多口舌,總算是上鉤了。「師兄請講。」「我等還想請師弟代為傳話一次,望師弟成全。」說罷,火燁良子馬等人抱拳一禮,語氣極為誠懇。不過東方墨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不是我不想幫諸位師兄,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師弟剛入宗門,修為低下,本應安心修煉,不願辜負宗門栽培,要知道諸位師姐洞府相隔甚遠,跑一趟費時費力,如此的話,哪里又有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修煉之上。所以,不是師弟不想幫諸位……」東方墨搖了搖頭,委婉拒絕。「東方兄,這次我等又怎會讓你白跑,此物還請收下。」說著,良子馬伸手往懷中一抹,拿出了一只拳頭大小的瓷瓶。見此,東方墨眼中精光一閃即逝,卻故作疑惑道:「這是?」「一百粒粒辟谷丹,還望師弟莫要推辭。」聞言,東方墨心中大喜,要知道一顆靈石才換三粒辟谷丹,即便是穆紫雨曾告訴過他,找到如良子馬等丹脈的弟子,一顆靈石能夠換取四粒,那眼前這一百粒辟谷丹也相當於二十五顆靈石了,對東方墨來說,堪稱一大筆財富。「既如此,東方兄這二十顆靈石還望收下。」一旁的火燁也拿出了一只獸皮袋子遞了過來。「不錯,這是三張風行符,東方兄莫要嫌棄。」木玄子伸手也掏出了三張淡黃色的符籙。事已至此,剩下眾人無一不是拿出了靈石或是其他寶物一類,交給了東方墨。最後只剩下葛雲。「東方兄,這把火離子乃是我前些日子剛剛煉制而成,雖說只是低階法器,可其威力叵測,不亞於一般的中階法器,今日便贈與東方兄了。」只見葛雲從腰間一只獸皮袋子當中拿出了一把一尺長,兩指寬的火紅色飛劍。周圍良子馬等人見此,無不露出一絲艷羨的神色。這葛雲雖說其貌不揚,可一手煉器的本事,即便是北辰院院首也曾經贊許過。就說這把火離子,要是拿去坊市,至少能換取一百顆靈石,即使葛雲身家不菲,也足以見其出手闊綽。而這次,良子馬等人為了要東方墨再次幫忙,可謂下了血本,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一絲對東方墨的交好之心。「諸位師兄使不得,若師兄真有此意我東方墨大不了再幫諸位一次就是了,可這東西,我卻是萬萬不能收下。」東方墨擺擺手。「東方兄哪里話,原本就耽誤了你的修行,心中實在有愧,今日若東方兄還不收下的話,就是看不起我等。」火燁正聲說道。聞言,周圍數人同時點頭。「但這東西,也太貴重了些。」「東方兄莫要再說了,收下便是。」葛雲出聲說道。「那,師弟就卻之不恭了。」東方墨知道若是再矯情,只會適得其反,這才收下了眾人的東西。「諸位師兄,還請請將玉簡刻好,師弟定然傳達。」東方墨將所有東西鼓鼓的裝進了獸皮袋子,回首說道。聞言,眾人這才恍然醒悟,隨即各自拿出了一塊玉簡,開始刻畫。不多時,就將玉簡悉數交給了東方墨。「那諸位師兄,三日後,依然在此地,靜候佳音。「「等等。「就在東方墨本欲離去時,葛雲陡然出聲,隨後就見他再次拿出了一塊空白的玉簡,開始刻畫,片刻間就已完成。「這玉簡,還請東方兄交給那祖念棋。「「這是?「「這是我給他下的戰書,三日後武斗台見。「一想到祖念棋壞了他的好事,葛雲一臉的陰翳之色,若不出了這口氣,心中實在難受。「葛師兄,萬萬不可。「周遭卻傳來了良子馬等人勸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