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恆再次將支票對准那精致女生,說道:「瞧見了嗎,那就是這張支票所能得到的東西。」
那精致女生說:「原來這張支票這么有用啊。」
呂恆說:「准確的說,是上面的10000元有用,而我手中的支票則正是填寫著10000元,所以,同意去跟我們翔少喝杯酒了嗎,去了,這就是你的。」
那精致女生狡黠一笑,其身後幾個女生也是隨之一笑,緊接著,她們各自伸出青蔥一般的嫩指,指間皆是夾著一張銀行卡。
饒是環境黑暗,但那銀行卡卻閃閃發亮,不刺眼,但卻奪目。由此可見,這銀行卡定然不是普通的銀行卡。
呂恆一瞧那精致女生以及其他幾名女生指間的銀行卡,頓時吃了一驚,因為那些張銀行卡都是花城銀行的vip卡。
他身上也是有一張花城vip的銀行卡,可那是他跟隨了翔少好幾年,鞍前馬後的伺候翔少,才好不容易從翔少手里得到的。如今看見那幾個小姑娘每人都拿出一張花城銀行vip卡,他怎能不心生吃驚?
那精致女生說:「讓你口中的那個翔少到我們面前每人叫一聲姑奶奶,我們每人給他10000,如何?」
「嘻嘻,我給20000,我要聽兩遍姑奶奶。」
「我給30000,我要聽三遍姑奶奶。」
「我給40000,不過不是讓他叫我,而我請在場的四個人讓他們聽那個翔少叫聲爺。」
呂恆眼前發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好了,但卻並不懷疑那精致女生和她那幾個女生朋友開出的價格是虛詞,不管那銀行卡內是否有存款,單憑vip的緣故,最起碼可以預支10000元,是最起碼。
那精致女生說:「你用言語和實際行動向我們證明10000萬能買聲爺,我們用同樣的價格向你們買聲跟爺差不多的姑奶奶,你們那個翔少該不會拒絕吧?」
呂恆哪敢和這群個個有著花城銀行vip銀行的小姑奶奶說話,雖然譴派他來的翔少能得罪的起,但他卻是得罪不起的,只能趕緊慌忙地回包間向翔少請示。
佩佩嫉妒地說:「又是一群富二代。」
王越微笑一聲:「你嫉妒啊?」
佩佩毫不掩飾:「嫉妒死了,嫉妒我為什么不是富二代,嫉妒我為什么不跟他們似得有個有錢的老爸或者老媽。」
王越說:「自食其力也不錯。」
佩佩說:「不錯的結果就是被你叫酒托。」
王越說:「那是因為你這個自食其力的行業有些特殊。」
佩佩話語一轉:「你認識那幾個富二代丫頭?」
王越說:「為什么這么問?」
佩佩說:「女人的直覺。」
王越說:「認識其中一個。」
佩佩說:「最漂亮的那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