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造之材。」助手小李用歐陽檀湘原話回答。

「僅是如此？」雖然從歐洋檀香嘴里聽見贊揚的話很不容易，尤其是可造之材這種超高贊揚的話，但柳立信並不太滿意這種程度的贊揚，而且可造之才這個評價太過模棱兩可。

若說可造之材，能夠進入鋼槍訓練基地的學員都是可造之材，他需要歐陽檀湘對鄧澤成更確切的評價。

「五年之後，守護鋼槍培訓俱樂部不成問題。」助手小李再次以歐洋檀湘原話回答。

柳立信臉上的凝重這才逐漸消散，這個評價雖然不是極好，但勝在貼近事實，與那一百二十八位教官的評價是相仿的，由此可見，培養鄧澤辰是明智的，花費五年時間把鄧澤辰培養成，有能力守護鋼槍培訓俱樂部的存在，是很劃算的一件事情。

歐陽檀湘與一百二十位教官相同的評價，使柳立信下定決定，只有鄧澤辰能夠取得鋼槍徽章爭奪賽冠軍，哪怕花費所有資源，勢要全力培養鄧澤辰。

柳立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歐陽教官有沒有評價王越？」

助手小李答話：「歐陽教官猜到你會問這個問題，她沒有明確回答，但她讓我帶她向你傳遞一個動作，這個動作就是她在這個問題上說的話。」

柳立信追問：「什么動作？」

助手小李伸出手指，向著上方指了指。

「就這樣？」看見助手小李手指放回原處，沒懂那個動作的柳立信皺眉問。

「就這樣。」助手小李肯定道。

歐陽檀想的動作是指向上方，柳立信抬頭觀看，上方是天花板，再上方是天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柳立信一時無法參透歐陽檀湘動作的寓意，暫時擱淺這個問題，話鋒一轉，問：「最近一個星期，王越在做什么？」

「王越在機房租了一個包間，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離開包間，應該是在閉關潛行。」助手小李如實道完，見柳立信眉關逐漸鎖起，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部長，你是不是在擔心王越可能會勝過鄧澤辰？」

柳立信原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是他很不願意說出口的，但埋在心里又很難受，猶豫半晌後，他點了點頭，他是在擔心王越可能會超過鄧澤辰。

「若部長因為這個問題擔憂，我奉勸部長大可不只擔憂。」助手小李神色飛揚，道。

「為何？」柳立信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