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芷也沒有主意,只好將求救目光看向鍾國仁。
鍾國仁沒有說話,帶有血跡的唇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
…
他是傻子。
徹頭徹尾的傻子。
就算鍾國仁的目的能夠幫助他,但王越不要這種幫助。
王越騎著他來時騎得單車,快速前進。
心如亂麻的王越,完全是靠身體感覺來平衡單車,他根本沒有看路,只是一直蹬,一直蹬,每一腳都蹬得格外用力,像是在發泄怒火。
鍾國仁是問號,很多事情都能說通了。
事情的一開始,是雲秋芷和雲若寒對他改變態度。
那時,王越驚訝是誰這么有能力,竟然能夠制衡在花城地位能夠名列前十的運家。
原來是鍾國仁。
只要鍾國仁跟雲秋芷說句話,就算讓雲秋芷去死,後者都不會皺下眉頭,何況是這種事情。
那個雨天,鍾宮羽毆打奄奄一息的他,鍾國仁熟視無睹,應該便是為計劃做鋪墊。
為什么!
他只想快快樂樂地玩穿越火線,簡簡單單地追逐夢想,為什么變得這么復雜?
就算以前在白蔓歌一事上,他做錯了,應該受到懲罰。
但在鍾國仁一事上,王越自然沒有一點對不起鍾國仁的地方。
他竟然這么對他,制定這樣一個計劃,將他當成傻子耍。
在問號的攻勢下,王越咬牙挺過來了,若是王越沒有挺過來,被打擊地自暴自棄,誰來救他妹妹?
那恨之入骨的問號,竟然是鍾國仁。
王越,被這世界的復雜,眼中傷了心。
單車軋到一塊石頭,一個不穩,連車帶人,重重摔在地上。
這么長時間以來,什么樣的生活王越都經歷過。
可以說,只要王越有一口氣,他就會咬牙堅持,不會覺得累。
可是這次,王越覺得好累好累,因為她被最信任的人欺騙。
「起來。」
有只手臂,挽住王越胳膊,就王越從地上扶起。
王越一看扶他的人,面色當時一變,怎么會是蘇婉依。
「你怎么會在這里?「王越問。
「因為,我也有份參與這個計劃。」蘇婉依答。
王越呵呵一笑,又是一個他願意用生命去相信的人欺騙他。
「蘇婉依!蘇婉依!蘇婉依!」王越字字珠璣。
「你說過,不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會怪我的。」蘇婉依道。
這是王越小時候說過的話。
「我相信你,所以我說不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你就利用這句話欺瞞我?」王越紅眼道。
「我知道你氣我,氣我不認你,其實你知道嗎,我想認,你剛來花城我就想認,但我沒辦法去認。」蘇婉依無力道。
蘇婉依臉上的無力感,使沖動的王越,逐漸冷靜下來。
他並不是因為神秘人而來到花城,他是來到花城一段時間,才和問號有接觸。
蘇婉依說,他剛才花城,她就想跟他接觸,因為特殊原因,所以不能,這個不能,是什么意思?
有人攔著蘇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