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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8:30。
地點:上野公園光芒酒店。
人物:天海森夏、千羽詩音。
「還疼嗎?」
「唔……都怪你……」
「嗨嗨嗨,都是我的錯。我會負責的啦。」
「哼!」
森夏正在看著詩音的腳踝。
她的襪子已經被脫掉放在了一邊,和服衣擺也已經撩開。
森夏這個時候正蹲在床下,幫詩音敷著腳踝。
「還有一點……」
一開始的時候,詩音並不怎么疼痛,除了不能走路之外,還是能夠忍受的,但是豈料在這之後,腳踝就越來越疼了,不得已,森夏就近找了一間酒店,帶著詩音進來,然後讓她休息了一下。
其實森夏本來是想要帶詩音去診所的,但詩音說什么也不想去,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反正也沒啥大事,所以森夏干脆究竟找了一個旅館,然後帶著詩音過來休息。
雖說看上去沒什么大礙,但詩音走起路來還有些不太便利,所以現在的這個狀況,也說不得好。
她泄氣似的躺倒在了床鋪上。
他們已經休息了好一會兒。
森夏看看時間,也覺得不早了。
「要我送你回去么?」森夏問。
「我餓了。」然而詩音卻這樣說。
「你這邊也不方便走動吧。」
「我不管,我餓了!我也不想回去啦!」
「但是你姐姐會擔心的。」森夏說。
「她又沒有住在家里。」詩音似乎無所謂的樣子,但森夏聽到她的語氣,卻總感覺有一股子自暴自棄的味道。
她這是怎么了?
她伸出手,朝著天花板虛抓了過去,和服的輕輕的垂下,露出了那潔白的胳臂。
就這么一瞬間,森夏忽然就想到了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的話。
「而且,就算姐姐回家了也沒關系,我直接說我住在宿舍就好了。」
「你還有宿舍?」
「嗯,雖然一次都沒有住過就是了。」
詩音放下了手,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的模樣躺倒著。
「呼。」
森夏蹲了一段時間,他有些累了。
幫詩音敷完之後,他也站了起來。
他看向詩音,發現她正一臉出神的望著天花板,身上的和服因為那慵懶的動作而有些凌亂。
「怎么了?」她輕輕的側過身,原本已經松散的衣帶便忽然解開,那衣衫輕輕的滑落。
當然,並沒有走光。
在外衣的下面還有內襯,外衣滑落之後,便露出了白色的內襯。
但不知怎么,森夏竟覺得如此模樣的詩音,竟比那種忽的走露了旖旎的模樣,要更加的……吸引人。
少女大概也是覺得自己並未走光,所以並沒有什么戒備的心理。
她抬頭看了看森夏,然後又說:「我餓了。」
「嗨嗨嗨。我現在去叫酒店送晚餐上來。」
森夏算是知道了。
詩音並不想出去吃飯,但是她也並不是不想吃飯。
所以,森夏就干脆讓酒店把晚餐送過來了。
這一次,詩音並沒有抱怨。
「……」
森夏默默的看向了詩音。
少女並沒有說話,只是維持著原本的模樣。
「吶,森夏。」
「嗯。」
「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嗎?」詩音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然而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森夏腦袋短路了那么一會兒。
他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感覺不太像,但是如果要否認的話,我覺得又不是……」
但如果要毫無心理負擔的承認,森夏又感覺還差了那么一點點。
因為男女朋友之間的關系,應該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森夏感覺,自己和千佳在一起的感覺,好像在別人那里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然,和千佳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一種非常不同的感覺就是了。
但是怎么說呢……
正因為大部分感覺有「既視感」,所以森夏也不確定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嗯……這就好像是天天吃山珍海味的人,想要描述一下山珍海味的味道,反而比較困難,應該是一個道理吧。
因為都已經習慣了,所以想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什么,又似乎差了那么一點。
「渣男。」
詩音簡單的總結了一下。
「才沒有啦!」森夏沒好氣的說,「我才不是那種人啊!」
「你就是!就是!」少女撇著嘴。
「……」
森夏囧囧有神。
但可是他又不想傷害到眼前的女孩子。
因為此刻的詩音似乎並咩有「傲」,只有「嬌」。
這個感覺真是挺少見的。而森夏還是挺喜歡詩音偶爾有的這樣的感覺。
「我挺喜歡你這樣子的。」他干脆直說了。
「誒?!!!你你你、你說什么啊!」
詩音驚慌的撐著床鋪坐了起來,但是雙腿一用力,卻又碰到了腳踝。
「疼疼疼……」她撇著嘴。
「因為在這種時候,我總感覺能夠觸碰到詩音你那柔軟的內心……嗯,挺有趣的啊。」
森夏調笑著。
可他剛剛說完,卻發現詩音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有些……鄙夷?
「變態。」
「啊?」
「變態!變態!」少女再次躺下了。
她這一次還直接扯過了旁邊的枕頭,然後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稍微冷靜一點啊,少女。」森夏倒了杯水。
他也沒多做什么,只是打開了旁邊的電視,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夕顏打電話。
「莫西莫西。夕顏。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他說。
「嗨,知道了。主人今天晚上要做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無法回來了。」電話那邊幾乎立刻就傳來了聲音。
「不是啦!不是那回事啦!」森夏沒好氣的說,「算了。不過之前的事,還真是謝謝了。」
「沒什么,這只是女仆應盡的責任而已。另外,主人您需要我們准備一些生活用品么?」
「不用了,謝謝。」
森夏掛斷了電話。
然後他回到了房間。
詩音這個時候已經靠著床頭的邊沿坐了起來,然後用枕頭遮住了臉,那雙眼睛則死死的盯著森夏。
「又怎么了?」森夏莫名其妙。
「果然是變態。」
「哈?」
「你為什么要留下啊!」她似乎有些抓狂。
「當然啦。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酒店啊!」森夏說,「這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吧。而且你的扭傷也還需要人幫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