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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啟文在吃飯的時候，一直都用熾熱的目光看著森夏。

森夏被王啟文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說起來，這貨好像一直都沒有女朋友沒結婚什么的。

難不成這位仁兄其實有些其妙的癖好？

這不怪森夏神經過敏，實在是比較微妙。

森夏的「夏森」這個筆名已經是非常知名了，甚至可以說，就就是森夏在網絡上的身份證。

不過森夏的粉絲群就比較微妙。

森夏的粉絲分為很多種。

最早是小說粉，這些人比較少、比較純粹。

後來是動畫粉和游戲粉，這兩者曾經還撕逼過。

再後來，森夏多了另外一些文學粉。

再再之後，森夏有了顏粉——因為森夏那個時候開始曝光了。

「我要給你生猴子」什么的也就罷了，甚至網絡上還有「我想讓你給我生猴子」這種，這就比較可怕了。

沒辦法，長得帥就是有這樣的苦惱。

「老王，你咋啦？」森夏往小透旁邊挪了一點。

小透看了一下森夏，臉上露出了微笑。

「哦……對。」王啟文反應過來了，「你們那個掌機，你不是說就開發一代嘛。」

「啊，是。」森夏點頭。

「嗯？！」莉莉驚了，「咳咳——吾之眷屬喲，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抉擇？你的意志呢？你的根性呢？」

莉莉對這掌機挺愛不釋手的，她現在的手指還在嘩啦嘩啦的，顯然是對於那個水果忍者感覺相當的中意。

而森夏這邊說就只開發一代機器，莉莉這邊有些急了。

「啊，作為游戲設備，我是准備之開發一代的，」森夏補充，「之後的話，我准備將其擴展成更豐富的內容。」

——智能手機。

森夏最早其實沒打算做智能手機的。

但是現在順勢而為，為什么不做呢？

平台什么的，還是自己的好。

在別人家的平台，很多事情都可能被刁難，自家的話，就比較安全了。

「我打算繼續把我們的掌機進行深化……嗯，『個人終端』這個稱呼似乎不錯。」

個人終端。

雖然用「掌上電腦」或者「掌機」或者「智能手機」什么的，好像都沒啥問題。

但是……為什么要用別人的稱呼呢？

森夏覺得，我們的產品或許能有一個更有逼格的名字。

之前在e3的時候，愛麗絲建議用「個人終端」這個稱呼，森夏覺得挺不錯的。

哦，順帶一提，「個人終端」這個商標已經被愛麗絲給注冊了，但森夏在決定用這個名字的時候，愛麗絲就轉讓給森夏了。

「這、這樣啊……」

王啟文僵住了。

他發現想要撿漏的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怎么了？」森夏也注意到王啟文表情不對，「老王，你莫非有什么心事？」

王啟文搖了搖頭：「唉，我本來還以為你對這塊不感興趣呢。」

「不感興趣我干嘛要搞那么多的pda來做反例？」森夏翻了個白眼。

森夏的掌機，性能其實並不是最好的——礙於成本限制，森夏這邊其實選擇余地有限，雖然是借用了arm的指令集和架構，但是arm本來的性能也不是最好的。

psp用的mips，在這個年頭比arm火爆多了。

「反例？不是參考？」王啟文驚了。

「廢話，」森夏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頭看向了莉莉，「莉莉，那個觸屏，用得爽不爽？」

莉莉似乎是想要用一些詞語來形容一下，可是她似乎沒想到什么比較中二的詞，一下子竟然卡殼了。她頓了一下，才說：「爽！」

「那就對了。」

森夏點點頭，然後繼續說：「老王，你對比一下我們產品的觸摸屏的優先級，你就知道，我們產品和別家是不同的。別人的觸摸屏的優先級其實很低，但是我們的觸摸屏，優先級很高，所以我們的屏幕很流暢、很爽……老王啊，你說說看，在用我們的觸摸屏的時候，啥感覺？」

王啟文也哽了一下，他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和女朋友一樣的感覺……」

森夏打了個響指。

「對吧！」

現在這年頭，掌上電腦並沒有將觸摸屏的優先級設置得很高，因此屏幕上面的觸摸延遲是非常非常非常高的。

畢竟是電阻觸摸屏。

這和這年頭的觸摸屏的邏輯有關。這年頭的人，並沒有將觸摸看成是第一交互方案，而是作為一個補充方案，所有的操作邏輯全都是桌面式的，即便是掌上電腦，也根本就沒有那種能夠將觸摸作為解決方案的想法——這些設備普遍都有實體的鍵盤，甚至是觸摸板。

「我們的產品，是針對觸摸屏進行專門設計的，從一開始，觸摸屏的優先度就是非常高的。」森夏說，「而且，我們的屏幕還是電容屏。」

電容屏很不錯。

不過其實在鳳凰社內部，也有人認為壓電式觸摸屏更好，因為後者價格更低，並且可以不需要人手進行觸摸控制。

這塊屏幕的確有潛力，但森夏知道，壓電式屏幕有個致命缺陷——那就是作為壓感屏是不合格的。

森夏看這些人這么熱鬧，干脆打發他們去開發壓感電容屏了——反正壓感技術不是技術問題，而是理念問題，壓感和振動馬達什么的，技術都是有的，就看怎么應用了。

「唉，我本來還覺得你們的設備，如果直接接顯示器當電腦用，會挺好的。」王啟文雖然偶爾也有奇妙的想法，但他本身也有局限性，看到掌上電腦，還是覺得能擴展成電腦更好。

「所以我們不叫電腦，叫個人終端。」

「終端」，也就是terminal，也稱終端設備。

終端，是包含了個人電腦在內的一個更加廣義的詞匯。

簡單來說，終端就是計算機網絡中處於網絡最外圍的設備，主要用於用戶信息的輸入以及處理結果的輸出等。

個人電腦是終端、智能手機也是終端。

當然，因為這個詞源太過寬泛，想要把這個商標注冊下來，其實還是挺困難的。

不過還好，森夏這邊都搞定了。

哦，對了，森夏在某東方大國這邊的注冊，不是愛麗絲搞的，而是森夏自己搞的。森夏去燈塔國有時候需要愛麗絲幫助，但是愛麗絲如果要進入某東方大國，她能找的路子，也就是森夏。

嗯……怎么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資本主義毒瘤呢？

森夏心中產生了微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