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大葯天香 清歌一片 3150 字 2020-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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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琅先前傳給綉春的那兩次信,她自然都收到了。只是想著他第三回上門求親時那一肚子的壞,居然打發了李長纓來,把老祖父給愁成那樣,又有些心疼爺爺,索性就置之不理,算是對他的小小懲戒。沒想到到了今天,外頭下這么大的雪,他竟然傻子一樣地跑去那扇角門外等自己,哪里還端得住架子,立刻便過去將他招進了自己的閨房。喂飽了他後,他教她畫畫時,她就站在他身側,他說什么也沒怎么留意,目光只被他那張好看極了的側臉給吸引住。見他視線落在桌案的畫上,神情認真,完全就是正派英俊的好老師模樣,心底里的那種邪惡念頭便一下又被勾了出來,忍不住就貼靠了過去,手也開始摸摸抱抱了。

殿下覺到自己後背被兩團盈盈綿軟壓著,那只稍帶了些涼意的柔荑也在他衣襟里如蛇般緩慢游走,摸著他的身體,很快,就被他灼熱的體溫給烘成了相同的溫度。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從與她相貼的每一處肌膚,迅速游走到全身。他的視線開始模糊,那只握筆的手,也完全不聽使喚了。

他想放下筆,她卻不依,在他耳邊吹著氣,小聲催促道:「快接著畫!我要把這幅咱倆合的畫裱起來掛牆上,天天睜眼就看見,你滿意不?」

他咬著牙,盡量忽略她那只開始漸漸往下,摸到了他腹肌處的小手,繼續照她的指揮畫。

她靠他越來越緊,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那只小手也漸漸爬到了他的腹部,靈巧地探入了褲腰,在他平坦緊匝的腹肌上流連了片刻。

他已經緊綳得不行了,屏住呼吸,心里暗暗期待她繼續往下,往下……,那個可愛的人兒,她也沒辜負他那種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暗暗念想,小手一直往下,往下……指尖就要碰觸到他那已然脹得發疼的滾燙男兒根,他也幾乎就要發出一聲吟呻時,她竟忽然哧溜一下,縮回了手,從他衣襟里拿了出來。

「殿下,你畫錯了!」

那只剛剛還貼著他身體肌膚肆意游走的小手,現在正從後伸過來,指著他剛落錯了筆的一處畫面瑕疵。他又聽到她在自己耳邊這樣說了一聲。

啪!

蕭琅重重扣下手中畫筆,力道過大,以致於帶翻了手邊的一架竹雕牡丹水丞,里頭貯著的水一下潑到了畫紙張上,墨跡頓時灧染開來,化成一片狼藉。

她嚇了一跳,一下從他肩背上起身,離開了他站直,撅著嘴責備道:「都怪你!瞧你干的好事!」

蕭琅猛地起身,嘩啦一聲推開身下座椅,一把抓住了她,將她整個人拎小雞般地給提抱到了一邊的那張床榻上,將她仰面放了下來,她一下倒在松軟的緋紅衾褥上,半個身子便陷了下去。

「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他趴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壓下臉望著她,雙眼微微冒著火光,壓低聲,惡狠狠地道了一句。

綉春被他這樣禁錮住,才覺得自己仿佛又和他玩過火了。可是……嗚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誰叫他剛才看起來這么秀色可餐,又正兒八經的,她一見,就忍不住想捉弄呢!

她瞟了眼他還不整的衣襟,撐著手臂要坐起來,擰道:「誰叫你那么壞,居然敢派你侄兒來!你把我爺爺嚇得幾天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殿下今晚上空著肚子冒風雪過來,原本是想就這事向她解釋賠罪求諒解的,可是現在……

他綳著臉,一語不發,伸手將她輕易地再次推倒在床榻上後,自己便跟著壓了下去,重重地親咬她的唇。

她的香閨,她的床榻。原來每個他想她想得睡不著覺的夜晚,她就躺在這里……

他被這個念頭刺得全身皮膚之下仿佛有針尖在刺。

男人的身體緊緊壓著身下的人,他清晰地感覺到了來自於女孩兒身子的每一處柔軟和起伏。

她起先還在稍稍掙扎,躲避他的親吻,推他,很快就變得柔順了,閉著眼睛,像只小貓般地縮在他懷里,任憑他帶了幾分急切般地侵犯自己。

不知何時,她的衣襟也散了,露出了里頭的丁香抹胸,抹胸被推開,立刻現出平日里隱藏其下的一雙凝脂團乳,兩點嫣紅受了冷,倏地顫巍巍翹立,渾然一種任君把玩的可憐姿態。

綉春睜開眼,見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失守的那里,臉龐泛紅,呼吸粗濁,輕呼了一聲,慌忙伸手去遮掩,那個男人沒有強行拿開她的手,只順勢再次壓了下來,繼續親她的手。

被他滾燙雙唇碰觸過的肌膚迅速起了一陣戰栗,她覺得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要被他弄沒了。

擋著他的那雙手很快被挪開了。他用一種稍帶了些壓抑爆發般的力道蹭吻著她那里,然後伸手去捏她,又含住了吸吮她,效仿她先前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甚至變本加厲地還給她。

綉春被弄得全身酥麻,身子里仿佛又有蟲子在咬,難受得緊。半睜半閉著眼,哼了幾聲。

那只手再捏幾下香乳兒,便繼續探入她衣衫,到了她光滑的腰肢處,反復摩挲,然後扯開了褻褲腰上阻攔下路的那個蝴蝶繩扣兒,摸了進去,停在她溫暖的腹臍處繼續摩挲,就要再往下時,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女孩兒們說笑聲。

那是綉春的幾個丫頭回來了。

綉春終於清醒了過來,慌忙緊緊閉住兩腿,弓起身子,阻攔了他的手。

「不要……」她死死地抱住他的胳膊,驚慌地搖頭,「丫頭們回來了!」

身下的女孩兒,美眸里春水汪汪的,兩頰粉紅粉紅,這樣被他壓在身下抱住了他說不要,魏王殿下那種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念頭愈發強烈,強烈地幾乎要著火了。

他停了下來,卻沒挪開被她抱住了阻攔的這只手,只用另邊臂膀,愈發緊地將她箍在自己身下。

「大小姐——前頭的大宴快散了,老太爺已經在送客了。你可還有什么吩咐?」

春香看見屋里燈還亮著,到了窗前,輕快地問了一聲。

「沒……沒什么事了……你們都去歇了……」

綉春勉強從喉嚨里擠出了聲,應了一句。

春香不疑有它,應了聲,便和另幾個丫頭回了邊上的屋。

開門,關門,外頭的聲響漸漸悄息了下來。

「快停下!她們就在隔壁屋里,不許再胡鬧了!」

綉春回過了魂兒,見他那只手還固執地攤在自己下腹處不肯挪開,用力去推。

蕭琅咬牙,勉強壓住此刻還在自己血管里咆哮著的想要狠狠要了她的念頭,慢慢抽出了手,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滾了下來,仰面躺在了她邊上。

禁錮一俟解除,綉春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了身,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了,她抬眼看他,見他還那樣衣衫不整地仰躺著,定定地望著自己,臉色便如喝醉了酒一般地紅。

她略有些心虛,瞄了眼他那里。

和剛才他壓自己身上時她感覺到的一樣,還那樣……

她愈發心虛了,真的後悔了。剛才不該好死不死地又去勾搭他……

「你沒事吧?」

她見他還那樣一動不動,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戳了下他的腿。

蕭琅長長嘆了口氣,「我很難受……」聲音仿佛被擊潰般地充滿了懊苦。

綉春咬著唇,看了他片刻,終於探身拿了個枕,放到了他臉上。他以為她又和自己玩笑,苦笑了下,正要拿開,忽然僵住了。

一雙手在松他的褲腰了,很快,他滾燙得幾乎要著火的那里一涼,已經被去了所有的羈絆,大白於外。他還沒反應過來,接著便覺到一陣溫熱柔軟的擁抱。

那是她的一雙手。

「不許偷看!」

綉春正跪在他腿邊,雙手捧抱著他甚偉甚凶殘的那物在侍弄,見他動了下胳膊,似乎要拿開自己蒙住他臉的枕,急忙低聲嬌叱。

殿下已經魂飛魄散,幾乎飛升上天了。雖然極想看她侍弄自己的樣子,只聽她這樣來一句,那雙本來在動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只好壓住拿開枕的念頭,閉著眼睛享她的侍弄。很快便忍不住喘出聲來,猛地拿開枕,睜開看去,見她兩頰漲得緋紅,嬌喘吁吁著,一雙小手正抱住自己那里摩來挲去,猶如登上了九天,擋不住一陣前所未有的洶洶激麻,頓時直直泄出。綉春早有准備了,覺到手心之物有異,便忙松開一手,扯了邊上准備好的一方帕子來,准確無誤地當頭罩住了,這才免了一場四處噴薄的事故。一張帕子竟還不夠,最後弄濕了她手心,過了一會兒,等他終於靜了下來,她替他善後了,瞟了他一眼,一臉的傲嬌之色,「殿下,這下不欠你的了吧?」

殿下這會兒還眼餳骨軟,有些神魂不定。看向她,見她拿了另條干凈的帕子,正皺著眉,仿佛一臉嫌惡地在擦她被自己弄臟了的手心。身體的爽快就不必說了,連心里也涌出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滿足得全身從頭到腳,每一寸的皮肉都舒張開了毛孔,仿佛在盡情地呼吸。

他真不想走了。就想一直這么躺下去,和這個女孩兒一起。

「綉春——」

他的聲音還是帶了些余韻未消的沙啞,伸手過去,拉她躺倒在自己身邊,臂膀收攏住了她,另手輕輕摸她的頭,便如在撫弄乖巧貓咪。

正這時,外頭忽然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見已經有人道:「大小姐,還沒歇吧?老太爺說,讓你去他那里一下。」

綉春嚇一跳,一下坐起了身,飛快看了眼蕭琅,伸手到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立刻應道:「曉得了,我這就去。」等那人走了,急忙翻身下榻,穿好了外衣,到鏡子前理妝,見瞧不出什么異樣了,這才略松了氣。見他也跟著自己坐了起來,想了下,便到了近前,湊到他耳邊道:「你在我屋里再等等,別發出聲音。等我回來了,我再送你出去。」

蕭琅一笑,點了下頭。

綉春看他躺下去,吹了燈,自己出了屋。邊上屋里的幾個丫頭也還沒睡,方才聽到動靜,也都起來了。綉春道:「我去下祖父那里,不用你們跟了,你們自己歇了就是。」說罷徑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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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春到了祖父處,見他還未換去禮服,坐在那里,神情瞧著有些感概的模樣,便笑問了幾句晚上大宴的情況,陳振答了,最後嘆了口氣,「總算是沒出什么大紕漏,順順當當渡了過去。你爺爺再不知好歹,也曉得這場謝宴是魏王在給咱們家臉上貼金。要是弄不好讓那些貴人們看笑話,反倒是打他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