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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著,我走先，停車場等你。」姜美麗主動讓賢，一口喝完杯里剩下咖啡,提著包閃了。

馮要偉靠椅背上,就這么看著對面莫阿嬌,什么也不說。

「對不起。」莫阿嬌本來准備了千言萬語,見著馮要偉後又說不出了。她不止歉疚於爽約不去旅游,歉疚於馮要偉被改變人生。

馮要偉聽著這三個字特別刺耳，特別是從莫阿嬌口中對他說。莫阿嬌是誰,是從小時候吃米糊糊起，他就開始讓她多吃兩勺人,是他外迷失時，心里牽引他要回歸正道動力。她今天跟他說對不起,他該說什么？

莫阿嬌見馮要偉沒反應，喉嚨像堵著什么，還是繼續說：「我真不想，可是我真愛他啊，從第一次見面，我就陷進去了。當時火燃起來時，我剛開始很怕，後心里卻是一種解脫，終於可以不用你們倆之間轉來轉去了。火那么大，他什么也不顧把我救出來……」

「我也會，即便是火海，我也會什么都不顧！」馮要偉吼出來，他很少對莫阿嬌說重話，今天終於破功了。

安靜優雅咖啡廳，馮要偉聲音特別突兀，引得其他人都看向這邊。

莫阿嬌頭低下，眼睛一閉，眼眶里淚滴落牛仔褲上，慢慢暈開成一團深色。

「其實也沒什么，我自己都分不清對你是愛情還是親情，說是愛情我b市又跟別女人上過床，說是親情，我又不想別男人擁有你。也好，我很臟，配不上你。」

莫阿嬌抬頭，兀自地看著馮要偉，她沒想到他會點破兩人之間關系，似愛非愛。她也是遇到連錚後才分清楚，她對馮要偉只是朋友間感情。她很貪心，想要連錚愛，也想要馮要偉誼，只是這水火不容兩人絕非因她這個紐帶能改善。

「你對我很重要，這么多年都是。」

「但是還是比不上連錚。」馮要偉有些難受想喝水，拿起桌上杯子卻是空，煩躁地放下。

「不得不說，連錚他真很厲害，可以一次一次擊碎你心里負擔，讓你無視我這么多年對你好，無視我爸爸死。現你連阿衍都不顧了，我們這些人，全部抵不上那個連錚。」

莫阿衍那晚出來，直接去了馮要偉酒吧喝得爛醉，經理把馮要偉叫來時，莫阿衍已經酒吧里撒酒瘋了。看到馮要偉來，大男人他抱著馮要偉開始哭，打著酒嗝哭姐姐說他咒她死。

莫阿衍和馮要偉一樣，對莫阿嬌關心備至，只是他性格太沖，什么都表現臉上。馮要偉知道莫阿嬌去照顧連錚後，他沒有再接她電話。姜美麗短信，他一看就知道不是本人發，姜美麗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知道是莫阿嬌，他還是來了，卻只是找氣受。

「不是……」

「我爸與他非親非故毫無交集，他為什么要來設陷阱害我爸，因為他家里那個不正常媽，別家就要陪著不正常？」馮要偉一度懷疑過連錚是他爸爸外另一個兒子，上次酒店找到莫阿嬌後，他床上和浴室撿了男人頭發去做過dna。驗出是分屬於不同兩個人，兩人都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他爸爸馮博，前二十幾年過往一片空白。

馮要偉鑽進了死胡同，查不出任何資料。關於連錚家里那位母親，毫無任何消息，馮要偉千方百計從周邊調查，只知道她精神不正常。其實他不知道是，過去種種被當年連鋮與現連錚全銷毀了。

「你與他一起，我管不了，但是不代表我不介意。嬌嬌，我不願意對你進行道德綁架，也不想你夾中間不好做，今天我就給你說後一句話，你如果需要我，我會一直。」馮要偉說完站起來走了。

莫阿嬌坐位置上，雙手捂著臉，眼淚順著手掌向下流。權衡之間，她偏向了連錚，這也是她必須面對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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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麗熊貓剛別墅外小道上熄火，車身被撞，弄得已經解開安全帶姜美麗臉直接砸向方向盤，車喇叭「嘀」一聲長鳴。

「嘶，這他媽是拿我車當減速板使了是嗎？」姜沒有揉著額頭向後看，正好看到從卡宴里出來謝翩。

「有沒有怎樣，我看看。」莫阿嬌只是勒著胸口了，想拉住撞臉姜美麗，人已經開門下去了。注意到方向盤喇叭鍵上有血跡時，也馬上跟著下車。

卡宴副駕駛上連錚沖上來，抱著剛出車莫阿嬌雙臂，想看她有沒有撞到。

「下雨了？」姜美麗感覺鼻子下有液體，抬頭看，太陽光刺得她馬上用手擋住眼睛。一仰頭，鼻孔有液體倒灌，姜美麗不舒服用手一摸，放還不怎么看得清眼睛前，這顏色好像血啊。

「頭就這樣仰著，別動！」謝翩嚇著了，手下人說莫阿嬌與馮要偉見面後，當時正連錚辦公室他就充當司機了。看到姜美麗車，他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速度沒控制好就撞狠了，又為證明他智商直線下降提供了一次依據。

「我操你大爺，你賠我車你賠我醫葯費啊！」姜美麗頭仰著被謝翩推著進門，帶著哭腔罵著謝翩。

莫阿嬌來到車尾，熊貓凹進去一大塊，卡宴什么事都沒有，這就是雞蛋撞石頭原理吧。

「進去，你手不能曬！」莫阿嬌提著袋子，又被連錚一把奪過兩人相擁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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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洗手間門大開，時不時冒出姜美麗罵聲和謝翩認錯話。

莫阿嬌提著裝食材袋子進廚房，連錚把大袋子扔餐桌上馬上跟進廚房。

「為什么要跟馮要偉見面？」

莫阿嬌剛打開冰箱冷氣撲向她，有點不可思議問：「你派人跟蹤我？」

「是保護。」

「我需要什么保護？」

「馮要偉跟你說什么了，你眼睛為什么又有點腫？」連錚上前，被莫阿嬌用力一推，背撞向牆，裝作悶哼一聲。

莫阿嬌急了，扶住連錚，怕是撞到他哪了。從給他洗澡看到他身上那么多小傷後，她都很小心地

伺候他，剛剛是沒控制好力度。

連錚一把把莫阿嬌困懷里，不讓她動。

「我害怕，聽到你跟馮要偉見面還心情低落，我就怕這兩天幸福會是泡沫馬上就消失了。我怕你又選擇他，不要我。」

「不會，我會一直都。」莫阿嬌雙手抱住連錚腰安慰他，她知道連錚一直以來都介意馮要偉她心中位置。

得到應許連錚笑了，抱開莫阿嬌求說：「你們說了什么，他為什么把你弄哭了？那群人怎么辦事，連談話內容都不知道！」

又圍到「跟蹤」問題，莫阿嬌氣得推開連錚，撿著流理台上東西往冰箱里放。「你直接我身上安個竊聽器好了。」

「這個建議不錯，我考慮考慮。」連錚拉著冰箱門，方便莫阿嬌放東西。

莫阿嬌斜眼看連錚，連錚挑了挑唇角表示他無畏，兩人放東西間進行了「慘絕人寰」無節操對話。

阿嬌：「你懂不懂什么叫和人身自由，年級第一智商全拿去研究體位了嗎？」

阿連：「你少說了賓語，是與你體位。」

阿嬌：「我這輩子後悔事就是讓你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