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是坐著,或是害怕的藏起來,或是蹲著,焦寒這么站起來,便顯得格外的顯眼,賀柯冷漠的看了過去,疑惑的看向焦寒。
只見,焦寒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他腰板挺得筆直,走路的姿勢也是外八字,這樣的姿勢,他反復研究過很多遍,能夠增加自己無與倫比的魅力,能讓自己顯得更加的霸氣。
「把人放開!」
焦寒走到賀柯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賀柯,眼中還透露出輕蔑。
白素雪呆愣的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焦寒,有些不明所以,白老師的目光,傳到焦寒這里,令焦寒得意開心極了。
「白老師這么驚訝,她一定是被我感動了,甚至可能淪陷在我的霸氣之中。」焦寒越想越興奮,自己必須加緊表現才好。
於是,焦寒抬手,一巴掌呼在賀柯臉上。
「我他嗎讓你把人放開,你不知道嗎?」
賀柯捂著臉,他都被打懵了,這小子他嗎的誰啊!上來就給我一巴掌!
站在身後的郭河大師,也是茫然的看著,還有賀柯帶來的人,也都是傻愣了眼,有些不知所措。
「你他媽找死!」賀柯勃然大怒。
賀柯話音落下,身後的郭河大師沖上來,一拳轟在焦寒肚子上,焦寒身子怔了一下,一口鮮血如泉涌噴出,身子倒飛十幾米遠,重重跌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焦寒顫抖的指著賀柯,「你……你退我錢……」話還沒說完,焦寒身子軟了下來,不醒人事了。
街舞社成員們目瞪口呆,這才意識到……這幫人是來真的!
幾位成員,偷悄悄的將焦寒抬到了一邊。
賀柯摸了摸臉,心情暴躁到極點,他今天本來准備過來收拾秦墨,結果上來被個傻x給了一巴掌。
平日里,他是個儒雅的清京文學院學生,但涉及到自己的父親,涉及到敵人,賀柯偽裝的面具便撕了下來,他父親那天對他嚴厲的責罵,賀柯現在還記憶猶新,這一切都是因為秦墨。
他本想替學生會出口氣,給俞勇找回場子,卻在飛天酒吧丟了人。
今天,他要在飛天酒吧,報了前幾日喝酒的一箭之仇!
秦墨,你今天必死!
賀柯冷笑著蹲下,捏住白素雪尖細的下巴,「你說,秦墨會來嗎?」
白素雪一怔,輕笑起來,「你們是找秦墨?」
「別痴心妄想了,他不可能為我來送死的。」
我和秦墨,只是平常的舍友,他怎么可能願意為了我,身負險境,白素雪心里苦澀的想道。
賀柯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來,「真沒想到,秦墨艷福不淺,有個這么漂亮的同居女友。」說著,賀柯從包里拿出一袋白色粉末。
將滿滿一杯酒端了起來,白色粉末融入酒中不見蹤影,「在古代,有種東西就蒙汗葯,《列子·湯問》中曾記載,神醫扁鵲在給人做手術時,為避免疼痛,先讓人飲下一種「毒酒」,使人處於迷死狀態。」
「後來,漢代以後,蒙汗葯經過改良,也成了助興的葯物,《趙飛燕外傳》中漢成帝曾使用過,不知令多少妃子,神魂顛倒。」
「到如今,現代醫學高度發展,這類葯物,有了更加強大的功效,不僅能把漂亮的姑娘迷倒,更能讓其主動投懷送抱,可以配合一切男性,想要的動作。」
賀柯笑容越發的邪惡,白素雪看著越來越近的一杯酒,她不斷的後退,「你……你要干什么!」
賀柯捏住白素雪的下巴,邪笑著將滿滿一杯酒倒入白素雪的嘴里,不管白素雪如何掙扎,如何反抗,也敵不過幾位壯漢的控制,周圍響起男人們的壞笑,酒吧昏暗的燈光,還在不停的閃爍著。
賀柯笑著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酒漬,認真的盯著白素雪,好似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過了一會兒。
白素雪竟主動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來,嘴里不停的喃喃著,「我要!我想要!」
潔白的身子,因為葯物的緣故,變得渾身發熱,香汗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她撲在賀柯懷里,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撕扯著賀柯的衣服。
賀柯沖著眾人擺擺手,「你們看,我可是無辜的,是這女的自己不要臉。」
賀柯的人都笑著點點頭,躲起來的顧客,看到這一幕也是敢怒不敢言,賀家的大公子,絕非平常老百姓能招惹的起的。
賀柯貪婪的撫摸著白素雪的頭發,將其摟在懷里,「趁秦墨過來的功夫,我先享受享受,你們幾個好好看好門。」說著,賀柯摟著白素雪上了樓。
剛到了樓梯口,突然大廳轟的一聲,發出一聲巨響,賀柯驚得回過頭來,一個啤酒瓶猛地砸過來,瞬間打在賀柯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