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他來了!」
門口的保安,及時沖進來回報道。
三人彼此相視一眼,急忙起身,前去迎接。
走到大門口,卻見不遠處,一個年輕人,牽著一個孩子的手,緩緩走了過來。
來者自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墨和祝小雙。
只是看到而來的兩人,竇金寧三人徹底傻眼了!
再看秦墨和祝小雙。
兩人穿著單薄的衣物,衣服上還有許多補丁,甚至小雙的衣服更加誇張,竟然屁股上還有幾個洞,露出紅色的小褲衩來……
兩人這哪叫穿著寒酸。
這完全可以說成衣衫襤褸了!
尤其秦墨爛糟糟的頭發,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哥哥帶著弟弟出來乞討。
最主要,秦墨還背著一個麻袋……
一開始,竇金寧三人懵逼,不知秦墨背著麻袋干什么。
再看秦墨突然停住腳步,看到一群說笑離開的女佣人,手里拿著的可樂瓶子,秦墨的眼睛竟然放出貪婪的目光。
祝小雙更是急不可待的沖上去!
他一把抓住女佣人的衣角,仰著頭,期待而又貪婪的注視著女佣人。
「姐姐,可以把你手中的空瓶子給小雙嗎?我和哥哥只想收幾個瓶子,能換一頓早飯錢……」
祝小雙哽咽的差點兒哭了。
他單薄的小身子,加上那破破爛爛,帶著無數破洞的衣服,在寒冷的冷風下,他裹緊衣物,瑟瑟發抖,楚楚可憐。
幾位女佣人懵了。
她們將空瓶子放進了秦墨的麻袋里。
再看秦墨的麻袋,已經有了好多空瓶子。
看來是一路上收破爛,一路上走了過來……
兩人走到竇金寧三人面前時,三人已徹底沒話說了。
完全被秦墨和小雙的演技,給震驚了,三人看得神情都懵了,秦墨和祝小雙兩人站在他們面前許久,三人才反應過來。
不要碧蓮啊!
謝布財三人面色憋屈的通紅,可偏偏三人還不能說什么,這秦墨和祝小雙也演的太過誇張了吧!
竇金寧只得擠出僵硬的笑意,「秦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問也不是,不是問也不是。
竇金寧三人如果不關心秦墨現在這副b樣,反倒顯得三人有些冷血無情。
只得客套的問一下子。
可三人心里清楚的跟個明鏡兒似得,這不要碧蓮的秦墨,又在這兒演戲。
秦墨長嘆一聲。
他將一麻袋空瓶子放在一邊。
「自從有了墨組,我的花銷實在太大了。」
「你們別看我表面光鮮,滅中武什么的,看似威風凜凜,但實際上,我過得什么日子,也只敢在幾位好哥哥面前袒露。」
「我太難了啊!」
謝布財和榮國乾面色都快扭曲了。
但三人還不能表現出什么樣子來,就得配合著秦墨,僵硬的點點頭。
等他一會兒看到我們喝稀粥,吃榨菜,肯定會知難而退,謝布財心里想道。
於是,他沖秦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先生不必多說,其實我們今年也不好過,秦先生既然來拜訪,還請里面請。」三人側過身,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秦墨拉著祝小雙走了進去。
謝家別墅,家徒四壁。
偌大的別墅,就放了一張小餐桌。
桌子上零星的放著榨菜、饅頭,還有三碗幾乎沒有米的清湯稀粥。
秦墨和祝小雙剛一進門,看到小餐桌上的東西,就看呆了。
謝布財、榮國乾三人看到秦墨兩人驚呆的神情,三人心中不由竊喜。
看來姜還是老的辣,秦墨和祝小雙顯然沒想到謝布財他們會來這手。
讓他看看謝家現在過得什么日子?
就能每天喝得起稀粥,吃得起饅頭,他秦墨就算想坑錢,他能下得去手?
謝布財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自己小小擺上一道,就算他秦墨臉皮再厚,就算知道他們是演的,他秦墨也開不了口,拉不了投資了。
謝布財見狀,更加賣慘起來。
他重重嘆了口氣,仿佛心中的苦悶,憋屈了好久。
「秦先生,你也看見了,我大年初六,邀請榮侄和竇兄前來吃飯,也只能拿出這些東西,這一年來,謝家生意虧本,就算這樣,我謝家也一直支持墨組的投資。」
「可現在,我謝家窮的只能喝得起稀粥,我是多么想幫助……」
「竟然有這么美味的稀粥!!」
謝布財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墨激動的打斷了。
祝小雙盯著稀粥,也是眼睛放光,「我的天!哥哥,還能吃得起榨菜,還有香噴噴的饅頭,我都聞到了淀粉的香味,這日子,過得也太奢侈了吧!」
「弟弟,別說了,我饞的已經不行了!」
謝布財張著的嘴,驚得合不住了。
三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卻看秦墨和祝小雙,猛地撲向了小餐桌,兩人坐在小板凳上,狼吞虎咽的喝起了稀粥,吃起了榨菜和饅頭。
不過三下五除二,兩人就很快把餐桌上的吃的,消滅了個干凈!
在這一刻,謝布財等人知道,自己玩不過這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