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秦墨陷入了沉思。
幾個月前?
這和秦墨所想的不太一樣。
若是幾個月前,夏樹就安排了前往古埃國的行程,可比自己早多了!
自己只是前兩天才剛剛定下前往古埃國的。
難道一切真的如此湊巧?
秦墨心中不禁反問。
這時,不遠處,一處樹林里。
「羌老先生,你給我准備的詩准備的怎么樣了?」樹林中,戰厭激動的搓手問道。
他剛剛在花園就看到了兩人,他要急忙背一首詩,然後跑過去給白素雪秀一番。
到時,秦墨這小子一定會很難堪,素雪姑娘自然也會傾心於我的文采,戰厭美滋滋的想著。
羌先生卻是有些難為情。
「這個……您讓我准備的詩,我實在寫不出,畢竟我也不是英雄,體會不到英雄的心境,自然難以寫出關於英雄氣概的詩句來。」羌先生為難道。
本來,戰厭給他的時間就短。
還讓他在簡短時間內,寫出一首關於英雄豪邁的詩來,這著實有些為難羌老先生。
詩這種東西,是要講求心境的。
而心境,沒有體會過,便難以產生,羌先生自然無法動筆。
戰厭一下急了,「那怎么辦!我現在著急要呢!」
眼看著秦墨和白素雪逛一會兒花園就要離開了,現在可謂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戰厭都快急死了。
「您別急,我倒是有一首現成的事,完全附和您要求的那番英雄氣概等等……而且其中更有千古絕句。」羌先生頓了頓,「不過這首詩,不是我所寫,是……」
「是誰特么現在不重要了!」戰厭急忙打斷羌先生的話,「你趕緊把這首詩給我,我趕緊背一下。」
羌先生猶豫了下,嘆了口氣,「好吧!」
隨即,他拿出小本子,將這首詩寫在了本子上。
一寫好,戰厭立馬奪過來,看了起來,心中快速默背。
不過一會兒。
戰厭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手指本子,「羌老先生,這個字怎么讀。」
「傲,ao。」羌老先生苦笑道。
「那……那這個呢……」
「翎,ling。」
「那還有……」
羌老先生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給你加拼音吧!」
「好……」
等全部字加了拼音,戰厭方才能把字全部讀全,過了片刻,他興奮的合上了小本子,塞在了兜里。
「羌先生,等我好消息吧!」戰厭大笑著拍拍他肩膀,差點兒將一把年紀的羌老先生拍散架了,「完了你喝我們的喜酒。」
「你到底要背給誰啊!」羌老先生大喊道。
然而,戰厭已經一溜煙跑了。
花園里,秦墨和白素雪聊著近日來焱陽的一些瑣事。
白素雪進了風月樓,也是平常很難有出去走動的機會。
畢竟在這風月樓里,競爭很激烈,平常不是在唱歌,就是在唱歌的路上,每一位成功的人,背後付出的艱辛,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天氣太過炎熱,兩人閑聊了半個小時後,往花園外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猛地殺了出來,擋住兩人去路。
白素雪嚇得差點兒倒進秦墨懷里,看到而來的戰厭,她後怕的拍了拍胸口,「戰厭!你干嘛啊!每天沒事兒出來嚇人!讓開!」
秦墨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憨憨,不知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戰厭卻一臉嚴肅,誠懇的對白素雪說,「素雪,我專門為你寫了一首詩!我現在要念給你聽!」
白素雪猛地一愣。
她頓時氣笑了,「戰厭,你別鬧了行嗎?你連漢字都認不全,你拿什么寫詩?」
「你聽一下吧!我專門為你寫的,真的。」戰厭焦急道。
一旁的秦墨,看戰厭如此誠懇,也是道,「素雪,既然人家一片好心,就讓人家念一下吧。」
白素雪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快點兒。」
「好嘞!」
戰厭挺了挺腰板。
他腦袋揚起45°,保持一個古代詩人吟詩作賦該有的姿態。
眼神也不由望向遠方,想讓自己身上,盡可能保持一種英雄的寂寥之姿,只是他模樣頗為搞笑,加之地中海腦袋這一減分項,看起來就好似遠視眼一樣,看不到前方道路。
這模樣,別說英雄了,甚至有些猥瑣……
「你到底念不念?」白素雪都快被這人整崩潰了。
秦墨憋笑,在一旁看戲。
戰厭清了清嗓子,大喊一聲,「來了!素雪,聽好我寫的千古絕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