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慌忙解釋,「沈銘,這……這後續發生了什么,我真不知道。」
「我是完全無意識狀態,我……我真沒想到,會這樣。」
「對不起,沈銘。」
不是!
什么叫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
宗沈銘愣在原地,完全瘋了,他發瘋的想要解釋,想要歇斯底里的咆哮出來。
但秦明率先開口,攔住了他。
他無奈嘆口氣,拍了拍宗沈銘肩膀,「行了,宗蘿的下落,務必給我查清,在沒查清前,你三房就莫要在前線了,在兩座大城打雜吧!那個……關於你們的私事,自己解決吧!」
秦明說完,又重重嘆口氣,無奈搖搖頭,兩位家主轉身離開了。
太混亂了,這事兒還是莫要摻和的好。
本來,宗蘿丟了這事兒,後果挺嚴重的。
秦明也本想重重責罰他。
但宗家三房,畢竟是宗家的人,秦明給太重的責罰不合適,另一方面,他四弟秦卜子和宗沈銘的夫人……唉,總之,這世界太混亂了。
搞得秦明最後,都不好意思說宗沈銘什么了。
這也算是他老秦家虧欠他宗沈銘的。
宗沈銘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一旁的秦卜子,一個勁兒的給他道歉。
過了好半響,宗沈銘終於聽明白了。
好像三房的功勞沒有了,不僅如此,他好像還被扣上一頂綠帽子。
「不是!他么的!不是這樣的!!」
過了半響,當宗沈銘反應過來時,他發瘋的怒吼,整個人都失了智,歇斯底里的想要解釋清楚這一切。
但為時已晚。
男人在這個時候,總會顧忌自己的面子。
何況,作為三房房頭的宗沈銘。
他的瘋狂辯解,秦卜子完全能理解。
秦卜子看到這般發瘋的宗沈銘,也急忙安慰,「對對!絕對不是這樣的!」
「咱好好的,好好的。」
「我好個屁!」
宗沈銘突然就哭了,人終於被逼的崩潰了。
眼淚猛地流了出來,瘋狂的掉頭跑去,擦著眼淚哭著離開了,一個大男人,被憋屈到這般地步,也著實有些可憐。
秦卜子望著他離去身影,無奈嘆口氣。
他雖心懷愧疚,但昨晚發生的一切,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唉,這叫什么事兒啊!
「千萬別想不開啊!」秦卜子忍不住沖他大喊道。
三房大營。
宗沈銘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如同得了老年痴呆,徹底傻了。
一個人一旦精神受到了強烈打擊,很容易瘋了。
而現在,宗沈銘就在瘋了的邊緣。
他老婆沒給他戴綠帽!
但問題是,現在除了三房,所有人都覺得,宗沈銘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還玩的花里胡哨,毛都給秦卜子薅了個干凈。
最主要,宗沈銘完全解釋不清。
他一旦解釋,所有人都會覺得,他為了男人面子,強行解釋,大家都會心疼安慰他。
想想,不出半小時。
當這事兒傳開以後……
他以後就是秦宗之內,最好笑的笑話!
可是宗蘿呢?
宗蘿又去哪兒了?
這一切,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撲朔迷離。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焦急的喊聲。
「父親!父親!對面墨葉大營,有人送來的信!」宗勝拿著一封信,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送信何人?」宗沈銘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
「不知,那人送了信,就跑了。」宗勝將信遞給父親。
宗沈銘打開信來。
里面,一首情真意切的詩。
宗家三房是好人,送葯送物還送人。
不枉總督曾提攜,人間真情永長存。
落款人:秦大總督。
附言:你女兒在我這兒生活的很好,勿掛念;昨夜之情,實在無以為報,送一首詩,特此感謝副總督及眾威猛戰士。
心臟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真的好難受啊!
這秦墨……這秦墨為什么還要賤嗖嗖的送一封信!
為什么!!
要讓我宗沈銘知道這一切!
宗沈銘捂著心臟,後退兩步,崩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痴呆了。
宗勝急忙撿起地上的信來。
他看完信後,憤怒的扔在地上,「爸!現在一切都弄明白了!」
「我們趕緊告訴兩位家主!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別讓他們誤會了您和母親!」
啪!
宗沈銘猛然炸起,一巴掌呼在宗勝腦袋上。
他歇斯底里,哭吼著大罵道,「我去你奶奶個腿兒!還不如讓老子戴綠帽子呢!」
「戴綠帽子,好歹沒過錯!」
「若把這事兒說出去,咱三房就特么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