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葉文齊苦澀一笑,「我不敢回去找她,更不敢打聽她的消息,不過她現在應該過得很好吧,她那樣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嫁進門當戶對的人家,吃不了苦的。」
站在一旁的小丁越看葉文齊越覺得奇怪,湊到錢進耳邊,壓低嗓音道,「錢進,你覺不覺得,這個葉總很眼熟啊?」
「眼熟嗎?」錢進仔細看了看葉文齊,「沒有啊,我不覺得眼熟,我壓根兒沒見過他。」
「你們兩個說什么悄悄話呢?」布桐不知道該怎么接葉文齊的話,見他們兩個在說話,急忙轉移了話題。
「沒事,就是小丁說,葉總很眼熟。」錢進回。
「是嗎?」布桐狐疑,「我怎么沒發覺?」
「小姐,我就這么一說,我這個人很喜歡觀察別人,所以養成習慣了。」小丁解釋道。
「沒關系,我長得這么普通,路人臉是很容易眼熟的,正常。」葉文齊微笑著道。
錢進道,「恕我冒昧,葉總這么和藹可親,按理慕東臣是您一手撫養長大的,怎么就沒跟您學點好呢?」
「錢進,不許胡說,」布桐急忙道,「就算是親生的,也不一定能遺傳性格,更何況不是親生的。」
「也是,葉總,抱歉,我胡說八道的。」
「無妨,我喜歡直來直往的年輕人。」
幾個人正說著話,房間的門被打開,厲景琛走了進來。
「老公,你回來啦?」布桐急忙起身跑上前抱住了他,「你怎么樣?沒事吧?」
厲景琛親了一下她的頭發,「沒事,唐詩已經被帶回來了,就在隔壁,慕東臣也一起被帶回來了。」
「那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好。」
幾個人來到隔壁的時候,唐詩正坐在沙發上,醫生為她檢查身體。
「詩爺,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布桐上前問道。
「桐桐,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真的嚇死我了,我們說的話你怎么就不聽呢?你單獨去找慕東臣,萬一出什么事情怎么辦?」
「嫂子,我們趕到的時候,慕東臣正把詩爺綁在椅子上呢,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呢。」宋遲開口道。
布桐望向一旁的沙發上被綁住手腳的慕東臣,見他臉上還有幾處新傷,應該是剛挨了打。
「他臉上的傷是怎么會是?」布桐問道。
「哦,慕總打的,已經手下留情了。」宋遲攤攤手。
「東臣......」葉文齊跟著走了進來,「你怎么能這么做呢?」
「布桐,你把葉叔帶來干什么!」慕東臣憤怒地質問道,「你是想扣留他好制衡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