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關花灑,一直沖著冷水,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才漸漸恢復平靜......
......
第二天是周一,厲溫故准時醒來,洗漱後下了樓。
正在往餐桌上端著早餐的女佣看見厲溫故,嚇了一大跳,「溫故,你臉色很差,是不是病了?」
「沒事。」厲溫故的確感覺頭昏腦漲的,基本是感冒無疑了,但他不想說是昨天沖冷水澡沖的。
他坐了下來,「夏夏呢?」
「夏夏一早就上班去了,臉色也不太好的樣子......哦對了,夏夏還說,她把主卧給你騰出來了,她搬到一樓的客房睡。」
「啪嗒」一聲!
厲溫故剛拿起的碗重重摔在餐桌上,里面的粥都濺了出來。
女佣嚇了一大跳,「溫故,怎......怎么了?」
厲溫故沒回答,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女佣又是一臉懵逼,這少爺是現在才進入青春期,開始叛逆了嗎?
這么一連兩天都莫名其妙在發脾氣啊......
......
沈知夏一晚上沒睡,天快亮的時候,就起來收拾東西了。
把衣帽間里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搬到樓下,再把床上的床單被套全換了,好讓厲溫故睡。
做好這些,女佣也剛好來做早餐了,她交代了兩句,就出門上班了。
好在中醫館里有休息間,她抽空眯了兩個小時,精神才好了些,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便拿著手機點外賣。
外賣剛點好,夏晴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媽媽。」沈知夏很快接起。
「夏夏,你在哪里?」
「我還能在哪,上班唄。」
「媽媽來找你吃午飯。」
「......我剛點好外賣。」
「看看能不能退,不能退就不要退,送給同事吃,我現在在路上,一會兒在你單位附近的一家廣式餐廳見。」
「那好吧。」
外賣退不了,沈知夏交代前台的女孩子,送給她吃,去洗了把臉,便去了餐廳。
她比夏晴提前到,知道夏晴愛吃什么,就先做主點了菜。
過了幾分鍾,夏晴也到了。
沈知夏給她倒了杯茶,「媽媽,我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你想我的話,就讓我下班回家吃飯好了呀。」
「不行,有件事情,急著問你,越快越好。」
「什么事這么急啊?」
夏晴看了看周圍沒什么人,這才壓低嗓音道,「我聽傳聞,說你要給溫故戴綠帽子了?」
「噗......」沈知夏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媽媽,你說什么?」
「我聽星月灣的保鏢在議論呢,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吧,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夏晴嚴肅道,「夏夏,媽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但謠言可畏,你必須告訴媽媽是什么情況,然後解釋清楚,不能讓這種風言風語愈演愈烈。」
「我怎么可能給溫故戴綠帽子呢?這種話是誰傳出來的,我跟他當面對質!」沈知夏氣得滿臉通紅。
「媽媽肯定是相信你的啊,所以才來問你情況,你跟溫故之間,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你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跟媽媽說清楚。」
沈知夏喝了口茶壓壓驚,把昨晚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全都告訴了夏晴。
中間服務員來上菜,沈知夏沒吃早餐,肚子早就餓了,吃了兩口才繼續說。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懷疑是unusual集團里有人惹溫故生氣了,他氣不順,所以把氣撒在我身上了,媽媽,我覺得溫故這樣不好,哪有男人把在外面的情緒帶回到家里來的,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