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在這等著啊。」

厲知新屁顛屁顛地去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厲溫故朝他投去詢問的目光。

「別急嘛，在准備呢，你先喝酒。」厲知新給他換了紅酒，「你喝這個，那個度數太高了，要是把你喝出個好歹來，我沒法跟家里交代。」

厲溫故倒是沒反對，改喝起了紅酒。

三樓是最好的包廂，一面牆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樓下的舞台上唱歌的歌手。

厲知新按下遙控，樓下的歌聲便傳了進來，「故故，這是我剛簽的新人歌手，怎么樣，音色不錯吧？」

厲溫故對這些沒研究，「你高興就好。」

「哎喲呵，葛葛，你可從來沒跟我說過這種話，」厲知新眼珠子一轉，道，「那你多給我點零花錢唄？」

厲溫故喝了口紅酒，難得地詢問了一下，「你賺的錢不夠花？」

「花當然夠了，但我要投資啊，你看我酒吧生意這么火爆，每天座無虛席，不開分店可惜了，我還想把工作室擴大，多培養一批有潛質的新人，為華語樂壇貢獻一份微薄之力。」

「難得你有這個上進心。，」厲溫故道，「需要多少錢，去跟財務拿就是了。」

「葛葛，我愛你！」厲知新恨不得親他幾口。

許是有人聊天解悶，耳邊的音樂也很舒緩動聽，厲溫故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約摸過了大半個小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厲知新應了聲，「進來。」

門被打開，酒吧的工作人員帶著三個女生走了進來，「老板，人到了。」

「行了，你出去吧。」

「是。」工作人員離開，留下三個女生。

「故故，咱們的測試開始了哦。」厲知新朝那三個女生招招手，「你們過來，好好陪陪我哥。」

「是。」

三個女生聽話地走了過去，可還沒靠近，就被厲溫故厲聲開口制止了，「給我站住，不許靠近我。」

三個女生嚇得一激靈，立刻站住了不敢動。

「厲知新，你出息了。」厲溫故望向始作俑者，「你的酒吧有這種陪酒服務？」

「冤枉啊！」厲知新急忙解釋道，「我的酒吧怎么可能會有陪酒服務！我這不是為了做測試嘛，我特意安排服務員精心化妝來的，你看看，她們三個風格不一樣，有跟夏夏一樣，黑長直單純型的，有卷發嫵媚型的，還有御姐型的。

故故，你的口味要是刁鑽，再給我點時間，我給你找別的類型？」

厲溫故：「……」

「你這是哪門子測試。」

厲知新有點無辜，「就是想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心，看看你能不能讓別的女人接近你啊。」

「不必了。」厲溫故捏了捏眉心，「讓她們都出去。」

厲知新擺擺手，三個女生立刻離開了。

「故故，你別想多了，我安排的姑娘，底子都是很干凈的。」厲知新解釋道。

而且長得都不錯。

厲溫故有點煩躁，「我知道，跟底子無關。」

厲知新眼珠子一轉，「所以你是真的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你，夏夏是個例外，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