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長老,張執事,張痕他們看到大長老來時先是一愣,當他們看到大長老身後的一排排女弟子們的時,他們的臉色則是劇變,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大長老會來,而且將這些女弟子們都帶來了。
要知道,為了封口,他們可是收買了這些女弟子,給了他們足夠的封口費。
本來以為萬無一失,可是完全沒有想到會驚動大長老。
大長老平日都是閉關不出的,今天他怎會來此?
「沒受傷吧?」
大長老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走到葉軒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他們還傷不了我。」
葉軒輕輕地搖了搖頭,淡淡地開口。
「大長老,你們這是……」
看到大長老對葉軒的態度,現場的人們皆是不由得一驚。
吳長老,張遠松,張痕他們的臉色一黑,一顆心逐漸沉入谷底。
從大長老對那小子的態度來看,他跟大長老的關系絕非一般。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事情可就麻煩了啊。
「還不解開?」
看著鎖住葉軒的鎖鏈,大長老目光一閃,厲聲道。
「是!」
聽聞他的話,執法弟子只能夠解開葉軒身上的鎖鏈。
「大長老,此人犯下宗門重罪,你身為宗門大長老是要公然袒護他?」
執法長老鐵沉面色難看,沉聲說道。
「他犯下宗門重罪?鐵沉,這些年你怕是老糊塗了!」
大長老眼中怒火閃耀,對著執法長老鐵沉訓斥道。
「大長老何出此言?」
執法長老鐵沉冷聲問道。
「張痕,張執事,吳長老他們犯下宗門大罪,在宗門內作威作
福,為非作歹,無惡不作……你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偏偏針對見義勇為的葉軒,你說糊塗不糊塗?」
大長老冷冷地訓斥道。
「他打傷張執事,吳長老……你卻說他見義勇為?大長老,我看老糊塗的不是我而是你吧?我身為執法長老秉公執法,絕不容許你徇私枉法,將他帶走!」
執法長老鐵沉一臉決然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當真是糊塗無比,無可救葯!」
大長老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將目光落在他帶來的那些女弟子身上,沉聲說道:「你們來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和真相!」
「是,大長老!」
那些女弟子們躬身稱是,然後徐徐講述起當初他們所看到的事情經過來:「那日我們在山間游走,正好看見葉軒師弟被他的氣質所吸引一路跟隨他來到溪邊,當時張痕師兄正在鞭打一位采葯女童,葉軒師弟見狀便過去……為了隱瞞事情的真相,他們事後更是對我們威逼利誘,如果不是李晨師兄來找到我們,還有大長老撐腰,我們斷然不敢說出此事!」
「不僅如此,張痕平日里更是仗著有張執事撐腰,在宗門內胡作為非,欺男霸女,逼死了許多的女弟子……還請大長老為葉軒師弟做主,清除宗門禍害,為那些枉死的弟子們報仇……」
到了最後,這些女弟子更是紛紛向著大長老懇求參拜道。
「不是這樣的,你們血口噴人。」
聽聞這些人的話語,張痕,張遠松他們的臉色皆是不由得大變,厲喝道。
「大長老,我們所說絕無虛言,您看,我們這里還有他們收買封我們口時給出的丹葯和靈石……」
當下,這些女弟子們紛紛將受賄得到了丹葯靈石拿了出來。
這些丹葯都是張遠松煉制,上面還有著他的標記……
「而且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采葯女童夏小小也是他們暗中謀害死的。」
葉軒補充著開口。
張痕,張遠松他們面色慘白,毫無血色可言。
「怎么會這樣?不是這樣的……」
吳長老整個人則是一臉錯愕與難以置信,難以去相信眼前的一幕。
「張遠松,事情真的是這樣的么?」
他整個失態憤怒地盯著張遠松,抓著他的衣領咆哮道。
他根本就不知道張袁松他們做了這么多事情。
他當時只是路過,看到張執事被打才出手而已……
「張痕,張執事……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么想要狡辯的?」
大長老目光冰冷地落在張執事他們的身上,冷冷地問道。
「大長老,不是這樣的,她們是胡說八道,我們有證人的,你可以問張晨他們……」
張遠松指著不遠處剛剛為他們作證的張晨等人說道。
「事情真是這樣的么?」
大長老將目光落在張晨他們的身上。
「大長老……我……我們是被逼的,是張執事他們給了好處,逼著我們作假證的……」
張晨等人當場就被嚇尿了,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
「混賬東西,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
聽到這里,執法長老鐵沉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真假,當下厲喝道。
「張遠松身為宗門執事竟然徇私枉法,做著損害宗門執事,還放任張痕行凶滋事……將他和張痕一起拉去,丟進噬骨窟,遭受螞蟻噬心之刑!」
刑法長老鐵心亦是對著張遠松和張痕審判道。
「大長老,鐵長老,饒命啊,我……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還請長老們饒了我!」
張遠松和張痕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磕頭求饒,可惜卻沒有任何。
「大長老,這些事我不知情……我是被冤枉的,還請大長老明察!」
吳長老面色慘白,懇求道。
「壓下去,關進鞭魂牢嚴加看管,好生審問!」
大長老寒聲道。
「走吧,跟我回去!」
隨後,他將目光落在葉軒身上,沉聲說道。
「好!」
葉軒點了點頭,在大長老的帶領下離開。
看著離開的葉軒,望著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磕頭求饒的吳長老,張執事等人,現場的人們心底的震撼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突然間來一個大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