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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塵此刻，笑了笑道：「還沒笨到骨子里。」

「燕飛雪，才是你本名，這些年來，我以為你會記住，沒想到，你記得還沒我記得清楚。」

此刻，雪飛燕身影一僵。

腦海內，一幅幅畫面出現。

那是七萬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她，乃是燕家小姐。

而燕家，在大武聖域內，比不得頂尖的六大家族，可也是作為一方千萬人口城池的城主家族。

她燕飛雪，本身乃是燕家小姐，地位尊高。

可是，一場爭斗，使得燕家覆滅，而她淪為了花樓藝女。

一次出演，她被一位貴公子看中，對她用強，而結果，剛好是被那時候還未成為狂武天帝的秦塵遇到。

二人因此相識。

她跟隨在秦塵身邊，得秦塵教導，一路修為提升。

她要拜狂武天帝為師，可是狂武天帝說她不配，只是給了個記名弟子的身份。

而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青澀的少女，成為獨當一面的強者，武門建立，她跟隨著大帝，一步步看著武門的強大。

在這之間，認識了葉南軒，認識了葉北峰，認識了柳萬鈞……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因為秦塵，她的人生，徹底改變。

這數萬年來，夜深人靜之時，她都在想，若非是秦塵，可能她早已經是淪為一個又一個男人手中的玩物，可能早已經成了行屍走肉一般。

思緒被拉回，看著身前的秦塵，雪飛燕冷笑道：「我如何信你？」

「如果把我們當初相遇的一切說出，太浪費時間了。」

秦塵笑道：「不過那段過往，挺值得懷念，以後慢慢講述，眼下證明我便是狂帝，也挺簡單。」

秦塵雙指並起，在此刻看向雪飛燕，笑道：「直刀法術，我傳給了江傲雪，整個大武聖域，她是第二個會此術的。」

此話一出，雪飛燕神色一變。

直刀法術。

並非是大武聖域內的聖訣，而是當年狂帝親創的聖訣，融合了上百種平刀刀訣，狂帝整合而出的一套刀術。

當年，狂帝確實是說，此術只傳給了她。

「演練！」

雪飛燕此刻，丟出一柄平刀，看向秦塵，冷聲道。

「何必那么麻煩！」

秦塵笑了笑道：「直刀法術，一共一百零八式，我若是一一演練，哪有那么多時間，不過，我演練一招，你就知道了。」

「什么？」

「最後一招，一百零九式，直刀神斬。」

秦塵說著，手持平刀，一刀揮出。

長刀微微閃爍，光芒一閃，四周道路，花草隨著刀風而動，並無異動。

可是，當得秦塵刀落地，咔咔咔的碎裂聲，在此刻響起。

二人百米范圍內，花草，石塊，全部化為齏粉，潰散開來。

秦塵笑道：「第一百零九式，也是最後一式，當年離去，說了，再次見你，我會讓你學會這一式的，燕兒……」

此時此刻，雪飛燕身軀顫抖。

「你……」

「我……」

雪飛燕此刻，花容失色，眼眸帶淚，眼眶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