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弟子驚疑地看著葉昊,「何事?」
「讓你過來就過來?你的廢話怎么這么多?」
那個弟子頓時怒了。
不是誰都能出現在這里的?
他可是姜飛鳴的追隨者啊。
在宗門之中也是真傳弟子。
那個弟子走到葉昊面前冷聲呵斥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給你看個東西。」葉昊說著就掏出了一個令牌。
待看清這個令牌上的字體時他的瞳孔不由地一縮,「你――你是浩然正氣宗的執法史?」
「還算有些見識。」葉昊淡淡道。
浩然正氣宗的普通弟子或許還不知道,可是他這樣的真傳弟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浩然正氣宗也有一尊執法史呢?
而這個執法史無論是浩然域還是正氣域都承認。
很多真傳弟子之前懷疑是姜飛鳴或者馬思年,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執法史竟然是眼前的這位。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就不需要告訴你了,我就想問我能不能進去?」葉昊看著那個弟子說道。
「執法史說笑了。」那個弟子說著就躬身後退,「請。」
葉昊點了點頭就和趙未央朝著大廳走了進去。
那個弟子遲疑了一下就通過令牌把這件事告訴了姜飛鳴。
不過此時姜飛鳴正在內廳招待賓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令牌中的留言。
呂寒煙很緊張。
因為她發現身邊的都是神域的風雲人物。
這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呂寒煙這樣的被帶進來的之後沒有合神級勢力的背景根本就進不來。
五色宗不過是一個死神級的勢力。
跟生神級的勢力相比都相差甚遠,更不用說跟合神級的勢力相比了。
「刁暢,這個是你的侍女嗎?」這時一個滿臉虯須的男子端著酒杯來到了呂寒煙的身邊。
聞言刁暢搖了搖頭,「她是我的朋友。」
「哪個勢力的?」
「你問這個做什么?」刁暢皺著眉頭道。
「隨便問問。」那個青年說著就看向了呂寒煙道,「你哪里的?」
「五色宗。」呂寒煙有些發怵地回道。
「五色宗?」那個青年想了想都沒有想起來五色宗是哪個勢力,他頓時明白五色宗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實力,「跟我吧。」
呂寒煙懵住了。
什么情況?
刁暢神色不悅地站了起來,「胡天,她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又如何?」胡天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現在是跟她說話,這里沒有你的事。」說到這里胡天就眼神冰冷地看著呂寒煙道,「今天你要是跟我走了,我保證以後你會飛黃騰達,連帶著你的宗門也會崛起;你要是拒絕我的話。」
接下來的話胡天沒有說,可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呂寒煙一下子嚇地臉上沒有絲毫血色。
「你動動她試試?」刁暢沉著臉道。
「刁暢,你該清楚我的個性,我看上的女子,不管動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胡天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護得了她一時,你護不了她一世。」
聞言刁暢沉默下來。
胡天的身份不遜色刁暢。
刁暢哪怕出手也奈何不了胡天。
再者哪怕胡天不是刁暢的對手,難道刁暢為了呂寒煙就殺了胡天不成?
「含煙,你向姜飛鳴求助。」就在呂寒煙六神無主的時候楊妍向呂寒煙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