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肉身被捏爆了。
咔嚓!
老者的靈魂剛要竄出就被禁錮捏碎了。
全場嘩然!
金彪可是合神初期的強者啊。
就這樣說殺就殺了?
殺了金彪的護道者之後暗中的那位存在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也就在這時姜飛鳴匆忙趕到了這里。
「發生了什么事?」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血氣姜飛鳴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位小姐剛剛殺了金鱗王朝的金彪,接著她的護道者殺了金彪的護道者金越。」那個浩然正氣宗的弟子苦笑著說道。
聞言姜飛鳴打了一個寒顫。
金鱗王朝可是高等級的勢力啊?
金彪論地位比他還要高貴一些。
「姜公子,不知道你想要如何處置我?」黃衫女子笑吟吟地說道。
「這件事是金彪咎由自取,跟我浩然正氣宗沒關系。」姜飛鳴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不過我奉勸姑娘你還是盡快離開浩然城吧。」
「我家公子明天要在浩然城舉辦茶話會,你覺得我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嗎?」黃衫女子微微一笑道。
「你家公子難道是司馬如龍?」姜飛鳴一怔道。
「司馬如龍如何有資格跟我家公子相提並論?」黃衫女子冷笑道。
「姑娘,請注意你的言辭。」黃衫女子的話音落下一個青年就沉著臉站了起來。
「姑娘,也許你覺得你的背景很深,可是跟司馬公子相比,你什么都不是?」另外一個青年也站了起來。
黃衫女子看了那兩個青年一眼道,「井底之蛙。」
「你說什么?」第一個站起來的青年憤怒說道。
「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保證你不能安然地離開這家酒樓。」第二個青年看著黃衫女子眼中露出了一抹猙獰的殺機。
「口氣好大。」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半空之中響了起來。
「誰?」第二個青年神色不善地看向了樓梯的方向。
蹬!
蹬!
蹬!
沒一會兒一個渾身彌漫著淡淡丹香的青年就出現在了二樓。
「葯避世。」第二個青年看到是誰的時候臉色不由地變了。
葯避世可是葯王谷的當代傳人。
身份之尊貴沒有多少人能相比?
「程安義,浩然城容不得你胡作非為。」葯避世語氣淡漠地說道。
「你們葯王谷跟浩然正氣宗沒什么關系吧?」程安義神色凝重地問道。
「我的至交好友將會在浩然城舉辦茶話會,因此誰在浩然城搗亂就是不給我葯避世面子。」葯避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渾身彌漫出了一道猙獰的殺機。
這道殺機,氣沖斗牛,浩瀚無邊。
程安義蹬蹬蹬聯系倒退了數十步才堪堪停了下來。
「你的修為――?「程安義臉上露出了駭然之色。
「葯避世,你可知道程安義是司馬如龍的追隨者?」這時第一個青年無奈地說道,「你這可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葯避世淡淡說道。
「你不是說你的至交好友將會在浩然城舉辦茶話會嗎?」第一個青年疑惑地問道。
「是的。」葯避世點頭。
「難道你說的好友不是司馬如龍嗎?」
「司馬如龍還請不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