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薔薇仙子他們紛紛搶到了令牌。
這時那個青年瞪大了雙眼道,「你們都是少年至尊?」
「確切地說我們是少年至尊,而這位應該在少年至尊之上。」薔薇仙子指著拿著天級令牌的葉昊道。
「你們這是一個什么團體啊?」那個青年倒吸了一口冷氣道。
「話說你也不錯啊。」太史永輝拍了拍那個青年的肩膀,「黃級令牌,一條真龍。」
「跟你們幾位相比我就是個渣渣啊。」那個青年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你是神域哪個勢力的?」太史永輝問道。
「我是土著。」那個青年輕聲道,「不過我聽我爺爺說我來自東域浩然正氣宗。」
「浩然正氣宗?」葉昊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你知道?」那個青年忙問道。
「確切地說我曾經也是浩然正氣宗的弟子,不過現在我已經脫離浩然正氣宗自立門庭了。」葉昊笑著說道。
「明源見過師兄。」那個青年恭敬說道。
葉昊笑了笑就遞給了那個青年一個玉瓶道,「初次見面沒什么好送給你的,這枚天衍丹就當作見面禮吧。」
「天衍丹?」那個青年一驚。
天衍丹是什么資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在這時從四扇城門之中走出了一尊又一尊的將士,這些將士的身上都彌漫著浩瀚如淵的血氣,仿佛能夠壓垮諸天。
「這么強?」
「血氣這般浩瀚嗎?」
「為何我覺得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後悔了。」
「我終於明白為何有人說不是真龍不得搶令牌了?」
場中的修士紛紛變色。
這時一個青年把手中的令牌扔了,「我不闖了。」
但是下一刻那枚令牌就化作了一道流光洞穿了他的識海,那個青年甚至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隕落了。
「死了?」
「一擊必殺。」
「剛才瞬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我不覺得誰能避開這一擊?」
「拿到令牌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回頭的路。」
「該死。」
「為何會這樣?」
「我好恨自己。」
就在這時場中的修士感覺到了一陣淡淡的牽引力,這股牽引力牽引著他們朝著相應的城門走去。
一些修士意識到這種情況之後朝著對應城門沖去,可是絕大部分的修士卻是選擇了觀望。
畢竟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只是漸漸地他們的神情就變得不安起來。
第一,沖過去的很多修士都被天兵擊殺了;第二,他們身上的牽引力在逐漸地增強。
這個時候葉昊等人卻還是在觀摩。
「我聽我祖上說唯有堅持一百招不死的才能全身而退。」明源這時輕聲說道。
「一百招有些難啊。」太史永輝臉色難看道。
「駐守地級門戶的那幾尊天兵實力很強勁。」王醉墨神色凝重道。
葉昊略作沉吟拿出了一柄匕首割開了手腕,一滴鮮血頓時滴落。
這滴鮮血是純金色的,散發著奪目的芳香,彌漫著璀璨的金芒。
「這滴鮮血你拿著。」葉昊看著王醉墨沉聲道,「等到不支的時候服用。」
「這——?」
「讓你拿著就拿著。」葉昊說著卻是不由分說地把這滴鮮血遞給了王醉墨。
王醉墨接了過來,看著葉昊的眼神更加柔和了。「那個——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幫你。」葉昊注意到王醉墨的眼神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