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一下腦袋,「發生了什么事?」
十幾個呼吸之後他才把腦海中的片段組合起來。
「我被一個眼神重創了。」白明輝喃喃道。
難道說炎黃宗真的有超脫級別的強者?
想到這里白明輝的心中涌過了淡淡的不安。
他一揮手召喚出了一尊皇級中階的戰傀,「帶我前往天道宗。」
天道宗!
渾身染血的白明輝回到天道宗之後引起了整個宗門的震驚。
因為天胎自從公開現身之後整個神域大部分的勢力都追隨了他,可以說現在的天道宗論實力比當年的天空之城還要強大。
那么誰還敢對白明輝下手啊?
這不是明著打天道宗的臉嗎?
「明輝見過宗主。」白明輝來到議事大殿之後向一個俊秀的青年行禮道。
這個青年身穿一身金色的龍袍,全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皇者之氣。
他的眉宇之間充斥著威嚴之色,哪怕看上去他的年齡沒有多大,但是卻無人敢小看這個青年。
為何?
因為他是天胎。
天道之子。
未來注定要成為超脫級的存在。
「誰出的手?」天胎看了白明輝一眼,不怒自威道。
「我是被一道眸光所傷。」白明輝沉聲道。
白明輝的話音落下全場的修士都驚到了。
什么?
一道眸光?
開什么玩笑啊?
「時間之主的畫像?」天胎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不知道。」白明輝是真的不知道。
「時間之主的畫像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流逝,論實力的話應該無限地接近超脫之境。」天胎淡淡說道,「不過經過這次消耗之後也就沒有威懾力了。」
「我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天胎的話音落下一個戴著輕紗的少女輕聲道。
「嗯?」天胎不由地看向了那個少女。
白玲瓏斟酌著語言說道,「底牌之所以是底牌,完全在乎它的威懾。我見過唐翩翩,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不可能為了威懾天道宗,就隨便消耗掉時間之主的畫卷的。」
「難道你覺得炎黃宗還有這個級別的強者?」天胎不以為意道。
「狗尊已經走到了無敵之境。」白明輝這時說道。
「你跟他交手了嗎?」天胎淡淡問道。
「沒有。」白明輝搖頭。
「你覺得無敵之境這么容易就踏足嗎?」天胎瞥了白明輝一眼道。
「宗主的意思是狗尊在虛張聲勢?」
「否則呢?」
「宗主,我跟葉昊打過交道,他是一個狡猾如妖的人,我覺得目前咱們還是不要碰東域。」白玲瓏輕聲說道。
「南域已經被我們統一了,要是不動東域的話,我們就只能動西域和北域了。」天胎看著白玲瓏道,「而天空之城不會放棄西域的。」
「北域才是天空之城的根基,因此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是西域。」白玲瓏鄭重說道,「而天空之城絕對不會跟我們決戰,至少在我們進攻北域之前。」
「那就西域吧。」天胎想了想就說道,「白玲瓏,你制定一份詳細的作戰計劃。」
「遵命。」
「另外,炎黃宗羞辱了天道宗,我們不能輕易地算了。」天胎說著就看向了青丘的那尊老狐道,「你去炎黃宗走一趟吧。」
「遵命。」青丘的那尊老狐站了出來,恭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