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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罪？

蕭凡一愣，這龍老是准備各打一板嗎，可是，自己何罪之有？

「晚輩不知。」蕭凡微微拱手，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不知？」龍老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你與荒元極擅自達成協議，分割人族地域，此乃滅族之罪？」

荒元極聞言，身體微微一顫。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荒家乃是人族五大古族之一，根深蒂固，在天荒也是有靠山的，又豈是龍老一句話想滅就滅的？

倒是蕭凡，一個小小大帝境修士，背後最多也只是無盡神府而已，龍老若想滅掉，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已。

就算是荒家想要覆滅無盡神府，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小子，看你怎么死。」想到這，荒元極心中大定，他最多吃點苦頭而已，可蕭凡卻是必死無疑。

「不知者不罪。」蕭凡神色如常，並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晚輩曾經只是一個三流勢力之主，一步一步穩扎穩打，如今成為了帝域勢力。

可即便如此，晚輩連天荒是什么都不曾知道，又豈知什么人族規矩？因此，晚輩一直以為無盡神府是可以不斷擴大，甚至可以成為五大古族一樣的勢力的。

如果龍閣主覺得晚輩有錯，那應該傳告天下，任何勢力，都不能對五大古族取而代之，如果龍閣主依舊要治罪，那晚輩無話可說。」

蕭凡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他倒不是為自己辯解什么，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在他眼中，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弱肉強食的存在，自己的勢力想要存活更久，就得不斷變擴大，這有錯嗎？

沒錯！

曾經的五大古族，不也是這樣一步步走上去的，弱肉強食這種事情在人族三千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而已。

既然你天荒想要干預的話，就應該早點規定，而不是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就來責怪誰。

龍老聞言，眸光微微閃爍了一閃。

他也很清楚，一般也只有五大古族，以及古疆的那些頂級家族才聽說過天荒。

大部分帝域勢力是沒有聽說過天荒的，又怎么只知道天荒的規矩呢？

「無塵，你休想狡辯，如果不是你用玉牌誘惑老朽，老朽又豈會做此事？」荒元極以為龍老要放過蕭凡的，連忙大叫道。

「誘惑？」蕭凡不屑，「如今既然協議沒有效力，那你是否應該把那一百二十塊玉牌還給我，蠻荒古疆不想無盡神府存在，大不了我前往其他四大古疆便是！」

「你以為事情如此輕易揭過，老朽縱然有錯，但已經受罰，你可還未曾受罰。」荒元極冷笑道。

開什么玩笑，到手的玉牌，又怎么可能還回去。

「你要能承受龍閣主一掌，所有玉牌還給你又如何？」荒元極又補充了一句。

承受龍老一掌？

蕭凡眉頭緊鎖，他一個大帝境巔峰修士，讓他承受一個超越了聖帝境的強者一掌？

這不是找死嗎？

剛才如果不是龍老手下留情，他荒元極還能如此活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