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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之力突破聖帝境後期，蕭凡並沒有太多的驚喜，這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水到渠成而已。

畢竟，煉化了這么多幽冥聖水，要是換做其他人，靈魂之力估計早就突破聖帝境巔峰，甚至達到了半步聖尊境。

另外，靈魂之力突破聖帝境後期，也並不代表蕭凡的肉身也突破到了此等境界。

一旦他離開九幽地獄，肉身顯露而出，他的境界又會跌落到聖帝境前期，只不過他靈魂本體的境界可能不會下降而已。

相比於靈魂之力的境界來說，蕭凡更希望自己本來的境界能夠突破。

收斂心神，蕭凡的目光突然落在趴在地上的牛頭馬面身上，不由得古怪道：「牛頭，馬面，我讓你們替我護法，你們趴在地上做什么？」

牛頭馬面聽到這話，嘴角一陣狂抽。

我們為何會趴在地上，不還是因為你剛才爆發的威勢太恐怖了，壓得我們根本承受不住嗎？

只是這話，他們萬萬是不願意說出來的，這實在太丟臉了。

「還不起來？」見到兩人不語，蕭凡不禁慍怒道，「你們不是說給我准備了上好的美酒嗎，酒呢？」

「屬下這就給大人拿。」馬面回過神來，他這才發現蕭凡身上那股浩瀚如海的威壓已經消失。

馬面走到一旁抱起一個酒壇，拍開泥封，頓時一股清幽的芳香鋪面而來。

「好香！」牛頭忍不住深吸口氣，道：「不愧是青玄酒樓的上品美酒！」

只是當他們看向蕭凡之際，卻是發現蕭凡聳了聳鼻子，隨後皺起了眉頭。

不開心？

難道這上品美酒的芳香讓大人不滿意？

牛頭馬面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低估，還是馬面深吸口氣問道：「大人，這酒是不是不合您的……？」

沒等他說完，蕭凡就打斷了他的話語，從他懷中把酒壇搶了過去，直接往嘴中灌去。

喝了一口之後，蕭凡不由得吧唧著嘴巴，眉頭卻是皺的越來越深了。

「這酒是何人所造？」蕭凡凝視著牛頭馬面道，語氣十分嚴肅。

牛頭馬面見到蕭凡那如此鄭重，哪里還敢猶豫，幾乎異口同聲道：「是青玄樓主釀造的。」

說完，馬面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酒並不是青玄樓主親自釀造的，只是青玄樓主的配方而已，名為百香醉。」

「百香醉？」蕭凡眯了眯雙眼，眼神深處閃過一抹精光，隨即看向牛頭馬面道：「去給我把那青玄樓主找來。」

「找青玄樓主？」聽到這話，牛頭馬面差點沒被嚇尿。

他們只是小人物而已，有什么資格找青玄樓主？

難道你不知道，青玄樓主可是天地人鬼神五大勢力之主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嗎？

突然，牛頭馬面這才明白過來，蕭凡對九幽地獄確實是一無所知。

「大人，屬下地位卑微，見不到青玄樓主。」牛頭哭喪著臉，差點就給蕭凡跪了下來。

「牛頭說的不錯。」馬面也適時點頭。

「混賬！」可蕭凡卻不願意了，一手抓著酒壇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你們是小爺的屬下，何來的地位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