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為求清白的傅羽凰想方設法忽悠神寧帝喝酒,將人給灌醉了,在宮殿外擔心自責了一夜的葉清風:「……」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神寧帝宿醉醒來,揉了揉發疼發漲的腦袋,目光看向神采奕奕的傅羽凰,神色頓時復雜了起來。
他滿肚子糾結的與曾大總管離開,覺得自己短時間內是不想再來了。
畢竟被一個女子給喝倒了這種事情,好像有些丟人啊。
傅羽凰與葉清風在江國皇宮中也漸漸穩定了下來,除了二人總是因為吵架而耽誤事外,摸清國庫內靈珠的消息還在進行中。
時間很快過去了二十三天,飛羽軍白慕驚終於忍不住與北趙安平將軍打了起來。
而乾京內,一身白衣的容嫻將最後一炷香別入香爐中,目光望著面前這劍帝的神像,嘆了口氣。
從回到乾京算起,剛剛二十七天,守靈結束了。
她轉身離開太廟,華琨早已等候許久。
「皇陵已封,守靈的軍隊已經駐守,陛下可以放心了。」華琨說道。
容嫻點點頭,回頭又看了眼太廟,慢吞吞的說:「先帝神位已經奉入太廟中。華卿,你說先帝會不會覺得那神像太難看,不像他?」
不等華琨回答,容嫻便若有所思道:「除非先帝在天上看到了,唔,先帝有在天之靈嗎?」
華琨表情扭曲了下,沒有接話。
這等對先帝大逆不道的言辭,他是絕不會說的。
但他又不能指責當今,只能生硬的轉移話題道:「陛下,明日便是登基大典了,這幾日各國和各大勢力都派了使者來,已經入住了朋樂館。」
容嫻詫異道:「此事不是有典客負責嗎?」
華琨:「……臣以為陛下是想要了解的。」
容嫻想了想,回道:「你說的對,將那些使者的資料全都送來,朕需要看看。」
「諾。」華琨應道。
就在容嫻剛走進希微宮時,腳步突兀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北方。
乾京上空在氣運雲海內休憩的氣運金龍也睜開了龍目,威嚴的朝著趙國方向掃去。
「應平帝。」氣運金龍開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平淡。
北方虛空之上,氣運化身的應平帝身穿龍袍,頭戴王冠,舉手途中間帶著凌厲的霸氣:「容帝。」
氣運金龍百無聊賴的擺擺尾,淡淡道:「不知應平帝前來乾京有何貴干?若朕沒有記錯,明日才是朕的登基大典,應平帝來的過於早了。」
應平帝深邃的眸子直視著龍目,似乎透過金龍看向容嫻的本體一樣,他言語間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氣:「朕也是想提前見見容帝的姿容,如今一看,果真是……」
他嘆息的補充道:「風華絕代,讓人欲罷不能啊。」
這調戲般的語氣對於一位帝王來說可以算是侮辱了,隱在皇宮暗處的供奉們都雙眼噴火,紛紛覺得應平帝太下作了,同為皇帝和對手,連尊重對方都做不到,人品低下!
氣運金龍卻半點沒惱,好似沒有丁點兒脾氣,語氣比之前還溫和了一些:「朕一直都知道自己風華絕代,應平帝一眼便能發現朕的優點且誇贊了一句,看來也很有見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