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臻:「……」
姒臻腦洞一開,陰謀論了。
天道是不是看他女兒不順眼又弄不死,這才將她的仇人放在一起,准備讓那些人圍攻?
被自己的腦補氣的差點吐血的姒臻臉色難看的咒罵:「卑鄙!」
好在天道不知道。
不然在知道從天而降一口黑鍋後,還不知是怎么樣的心情呢。
唉!
只能說,天道背鍋俠,從古背到今。
而姒臻的情緒在得知屬下報告兩國圍攻容國時,直接就炸了。
「他們這是肯定本宮的女兒回不來了,想要徹底抹除容國嗎?簡直放肆!」
「殿下息怒。」太子宮沒眾人都膽戰心驚的跪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喘。
姒臻眯了眯要,朝著東宮外走去。
剛剛走出東宮,就被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攝拿消息。
感受到這股力量,東宮眾人連帶暗衛都忙低下頭,以示臣服。
攝拿姒臻的正是周天子。
周天子端坐在龍椅之上,整個人都被金光包裹看不清虛實,威嚴的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
「你要做什么?」周天子漠然問道。
姒臻皮笑肉不笑道:「兒臣要做什么,父皇不知道嗎?」
對於這堪稱不敬的表現,周天子沒有任何不悅。
他一針見血道:「她不是你女兒。」
「她是!」姒臻語氣無比堅定。
「你在自欺欺人。」周天子繼續道。
姒臻神色有些悲哀,他一字一頓的說:「她身上是兒臣的血脈,靈魂里有鳳兒的氣息,她如何不是兒臣的女兒。」
他每一個字都說的無比認真,似乎想要將這些話刻在靈魂深處。
「被奪舍的是你的血脈,鳳兒魂魄殘留被同化,當然有她的氣息。」周天子平靜的訴說道。
「父皇。」姒臻冷冷的說:「既然您認定鳳兒已亡,為何不將那個畜生殺了為我的鳳兒報仇?」
他嘲諷道:「當初您寬恕那人的理由,不就是殺人未遂嗎?」
這事是周天子理虧,他嘆了口氣,轉而問道:「那么,你現在想做什么?」
「帶兵前往容國,守住鳳兒的勢力。」姒臻理所當然的說。
周天子淡淡道:「鎮守的守護者不會放行。」
姒臻:「……」
「好好呆著,那孩子我看著並非平庸之輩,定有後手留下。既然你認可她就是鳳兒,那就該給她一點兒信心。」周天子冷漠的語氣下,似乎帶著些許溫和。
姒臻沉默了片刻,說:「我相信,但作為父親,依舊會擔心自己孩子。」
他低著頭,從女兒剛出生開始絮叨,一直說到跟女兒分開,一個去了北疆,一個回了東勝。
抬頭時才發現龍椅上的人影已經不見了,只余淡淡的今笀應付他。
姒臻:「……」
他嗤笑一聲,與容嫻極為相似的鳳眸滿是不悅。
溜的倒是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