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你?你以為我不敢么?」
蘇辭不帶任何情緒重復了一遍, 薄紅的嘴唇勾起諷刺的弧度,他雙指捏著女孩的下巴, 強迫她轉頭直視自己。
「既然是你要求的,我會盡力, 滿足你。」
當著眾人的面, 他用一種懲罰的姿態狠狠咬破了她的嘴唇, 甜美的腥味在口腔里面肆意彌漫。
他喉嚨聳動, 吞咽了血沫,微微眯起的眼眸顯出饜足的色彩。
黛西看了有些發憷。
剛開始這個男人找上門來說要合作, 她還為對方那秀麗的容貌失神, 現在看來,這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惡狼。她不由得同情這個落在他手里的女孩,依照這個男人變態的偏執欲, 也不知道她以後會被毀成什么樣。
蘇辭看也不看沈淮,他略微彎下腰, 將琳琅橫抱起來,步伐從容下了輪船。
琳琅又回了那座生活了一個多月的庄園,葡萄樹的香味越發濃烈誘人,青澀中裹著醉人的蜜釀。
經過這次的出逃, 蘇辭的心腸更硬了, 他干脆空出了一間房,喪心病狂造了一座金色籠子, 他不在的時候, 琳琅就被鎖在里面。像禁臠一樣, 只能柔弱依附著主人生存。
他要磨平她所有的棱角。
凌晨兩點,辦完事的蘇辭開車回到了庄園。客廳里沒有開燈,漆黑一片,他抬手按了開關,家具維持著他今早走的原狀。
他從冰箱里翻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喝光了。
蘇辭走上了二樓,輕車熟路拿出鑰匙開鎖。
這間房里沒有任何擺放的家具,除了一座精美異常的金籠。層層的羊絨柔軟鋪展著,絞著主人黑鬒鬒的秀發。
蘇辭走到了籠子的前面,用另一把鑰匙打開。
「你可以出來了。」
側躺的人慢慢起身,沒有絲毫捆束的長發散得滿身都是,烏黑的發色與潔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襯映。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因為這動作,左肩的薄紗滑落下來,看上去秀色可餐。然而她只瞟了一眼,就沒有在意了。
「過來。」
她眼皮也沒抬,聽話走到他眼前。
蘇辭摸了摸她的臉,俯下身來輕咬那兩瓣嫣然的桃色,姿勢熟練,長驅而入。
「聽話,把嘴兒張張,我看看有多甜。」
沙啞的聲線引誘著犯罪。
她只來得及發出「唔」一聲,唇齒盡被他纏綿嬉戲。蘇辭剛喝過冰水,嘴里冰涼得厲害,他倒是更加亢奮了,啜著她的舌根不放。
他抱著她到了窗邊,及踝的長裙被撩了起來,略帶薄繭的掌心在腿窩處打轉,又漸漸往上攀爬。
身體在劇烈升溫,而令他著迷的情/欲燃燒著僅存的理智,蘇辭雙眼猩紅,瀕臨失控的邊緣,喉間溢出低低的喘息聲。
他吻上了琳琅的肩頭,尖銳的牙齒慢慢咬開了另一側的肩帶,准備享受他為自己准備的豐盛晚宴。
滾燙的面頰忽然有些冰涼。
蘇辭動作一頓。
她的腦袋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月光如水映在那蒼白素凈的臉上,她嘴上沒有塗抹任何的口紅,但被他咬破了,中間沁出薄薄的血珠,那一霎艷靡得晃眼。她呆呆看著窗外的景色,渾然不知自己流淚了。
蘇辭感到煩躁無比。
又是這樣,就會用眼淚威脅她。
她就不能有一點被囚禁的自覺?
男人伸出大掌,箍住那細弱的頸子,迫使她轉過頭來。她也不喊疼,漆黑的眼珠安靜看著人,仿佛對她而言,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哪怕是被他恥辱強上。
蘇辭冷眼瞧著她,長指驟然收緊。
他就不信她不怕死。
然而,即使他這樣做了,對方也沒有絲毫的反抗。
她平靜接受自己即將裁決的命運。
「嘭!」
男人一拳重重砸在玻璃窗上,聲勢極其駭人。
「滾回去。」
蘇辭拽著琳琅的手腕,將她粗暴推進了籠子里。
她一個站不穩,直直折摔下來。
他下意識想伸出手,又強迫自己收攏回去,他用鎖鏈環繞,再度上了鎖。他走到房門,余光朝後瞥了一眼,她依然維持剛才摔倒的姿勢,烏黑的發埋在雪白的羊絨中,連呼吸聲都輕不可聞了。
蘇辭手指微微顫動,砰的一聲關了門。
清晨,蘇辭換了一套銀灰色的西裝,開車先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
短短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比如說影帝沈淮突然宣布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