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56章 大哥,別鬧了(1 / 2)

時間回到10分鍾前.

金烈使勁的折磨著這兩個女人。

兩天的時間,這兩個女人已經是徹底的認命了,甚至是變得麻木了,她們被金烈的皮鞭打的像死魚一樣不動不動,甚至連尖叫都沒有,因為她們知道如果她們尖叫的話,那么金烈只會越興奮,越折磨他們。

「媽的,叫啊,叫啊,你們他媽的騷貨,平常不是挺騷的嗎??」

金烈望著兩個死魚一樣的女人感覺到相當的憤怒,無趣。

這兩個女人的沉默就仿佛無聲的嘲笑他不是男人一樣。

「媽的,賤貨。」

金烈把手里的皮鞭直接扔到了一旁,拿起旁邊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

「砰!砰!砰!」

這個時候外邊響起了敲門聲:「老大,出事了,出事了。」

本來就暴躁的金烈隨便穿了件衣服一開門就給外邊的小弟一巴掌:「媽的,我不是說了別打擾我啊。」

「老大。」

捂著自己左臉的小弟著急的說道:「鄭泰安他們全死了。」

「什么???」

金烈臉上的怒容消散,整個人有些錯愕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小弟噼里啪啦的解釋了一下。

啪!

待得小弟解釋完,金烈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現在才匯報??」

小弟:「???」

一樓大廳里,綠衣男子安以賢神情顯得有點忐忑,別看他剛剛在李仲國的面前說的那么硬氣,可是心里邊其實有一些忐忑的,畢竟這幫人可不是講道理的。

安以賢身邊的李仲國等人神情也差不多,看著旁邊金烈的小弟們的虎視眈眈的樣子,他們一個個的瑟瑟發抖,就害怕被突突了。

「你說鄭泰安他們被殺了??」

從樓上氣沖沖的下來的金烈來到了安以賢的面前:「是誰殺的他們?」

「是盛華。」

安以賢急忙說道。

金烈問道:「除了盛華呢?」

「沒有了。」

安以賢把盛華(林振東)怎么殺的人再說了一遍,結果說完就被金烈給一腳踹翻在地。

「你他媽的是在逗我嗎?這個盛華一個人把鄭泰安他們全殺了??」

金烈憤怒的說道:「你把我當傻子嗎?」

說著,金烈就想拿起槍要斃了安以賢。

「沒有,沒有,我沒有說假話。」

安以賢癱坐在地上恐懼的大聲說道:「不信你可以問他們,他們都可以作證。」

聽得安以賢的話,金烈把目光望向了李仲國等人。

「沒錯,沒錯,那個盛華真的很能打的。」

「對啊,盛華真的非常厲害,而且他還會變魔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拿出來了槍,然後把你們的人全殺了。」

「武術,盛華肯定會武術。」

「對,肯定是武術,那個盛華太厲害了。」

……

看著金烈把槍對准備了他們,李仲國等人一個個的秒慫快速的說道。

「好。」

金烈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你們來投靠我是你們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否則你們給那盛華陪葬了,這盛華能打又如何?我告訴你,他如果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那么我一刀砍死他。」

轟!

就在金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之間林振東開著車沖了進來,劇烈的沖擊把大門給撞的粉碎,然後汽車直接開進了大廳,汽車的前邊玻璃同樣破裂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廳里所有的人都有點懵。

什么情況?

「吼!吼!吼!」

不過來不及由他們再去考慮發生了什么,因為外邊的喪屍全都沖了進來,這些喪屍的速度極快,幾乎剎那間就到達了大廳。

「該死的。」

金烈臉色一變:「所有的人都快退。」

砰!

說著,金烈直接朝著沖來的喪屍開槍,然後讓小弟們把喪屍擋下,他快速的朝著樓上跑去。

「吼!嗷!」

喪屍的動作挺快的,有些咆哮著已經咬住了其它躲閃不及的人。

「啊…」

李仲國本想跑的,但是一名喪屍已經把他給撲到在地了,其它喪屍同樣咬了他。

身邊,一些陪著李仲國從林振東那邊過來的人都是差不多被咬了。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我不想死,我還沒有孝順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李仲國被咬後緩緩掙扎的站了起來。

他好後悔。

他後悔為什么不老老實實的在盛華(林振東)那邊呆著。

他後悔自己為什么要來找金烈?

他更怨恨智愛和盛華。

都是因為他們,否則自己怎么可能離開呢?

「吼!!」

最終,李仲國在後悔與憤怒怨恨中變成了喪屍,然後朝著樓上沖去。

本來林振東開車帶來的喪屍就不少,再加上被咬感染的,這一下子就有著數十的喪屍全都追了上去。

「該死的。」

金烈躲藏在自己的房間里,同時還有他的幾個小弟,這時全都心神不寧,臉色蒼白。

「老大,怎么辦???」

小弟焦急的問道。

「閉嘴。」

金烈強制的讓自己靜下來,他道:「先讓其它人去死一死,我們先躲在這里,等喪屍離開了再說,你,把窗簾給拉上。」

窗簾拉住,屋里變得漆黑了起來,金烈等人不敢出頭看外邊的情況,他們也不敢吭聲,只能靠在門口悄悄的聽著情況。

這時,外邊猶如煉獄一般,幸存者全部被咬了。

林振東在喪屍全都沖向樓的時候就讓朴大娼和霍敏碩快速的下車了。

「走,去那邊先藏好。」

林振東指著遠處的一個隱蔽的位置說道。

金烈屋里。

這個時候他知道必須要想辦法讓喪屍快點離開,否則喪屍找到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怎么辦??

金烈猛得轉身望向了床上的兩名女人,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