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振東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然後從陳浩的車上下來了,他站在路口一邊望著夜上海的門口等著武振、劉霄的出現。
足足等了1個小時,只看得武振、劉霄幾人喝的醉暈暈的出來了。
林振東直接大步迎了過去。
「武振,明天繼續喝,反正我們暫時別的地方都去不了。」
劉霄喝醉了,他大舌頭的說道:「不知道是誰干的,如果讓老子知道了非得干死他們不成。」
「明天見吧,閆先生說了讓我們小心謹慎,你就別抱怨了。」
武振同樣都快站不穩了,他拍著劉霄說道:「明天……」
可是武振話還沒有說完呢,林振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砰!
一槍,林振東將武振給爆頭了。
砰!
又一槍,林振東將劉霄同樣爆頭了。
因為槍上裝了消音器,因此亂糟糟的夜上海都還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倒是攙扶著劉霄、武振的幾個小弟突然臉色一變,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啊,來人啊。」
「老大,老大…」
「這,這,這怎么回事??」
……
幾個小弟甚至連襲擊的對象都還沒有看清呢,自己的老大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得知消息的張信跑了出來。
「信哥,這,這怎么辦??」
一名夜上海的小弟看著情況臉色難堪的說道:「這竟然發生在我們的場子里,而且對方明顯是等了好久了,出手如此的干凈利落。」
「能怎么辦??」
張信臉色也有些不好:「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先把屍體給收起來,絕對不能影響我們的生意,我給閆先生打一個電話匯報一下。」
……
今天對於閆先生來說真的是過的太糟糕了。
老人本來睡眠質量並不好,閆先生因為陶傑的事情醒的本來就早,一天他的心情都並不好,晚上本來想早點睡,可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按照閆先生心中的想法,他覺得可能還得出事。
果不其然,晚上11點了,他接到了張信的電話。
武振、劉霄兩人被殺了。
「張信,有什么發現嗎?」
閆先生的語氣低沉無比的說道。
「閆先生,並沒有什么發現,對方的動作很快,而且槍上裝了消音器,我得到消息出來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因為他戴著口罩帽子,監控同樣拍攝不到他的正臉。」
張信一五一十的報道:「最重要的是對方的反偵查能力很強,他在離開後走的都是小路,監控又少,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沒有任何的辦法?我養你是吃干飯的嗎?讓人在夜上海的門口行凶,你難道不知道對方這是在打我臉嗎?」
閆先生咆哮的說道:「如果你真覺得自己廢物,那么你就提出來,我可以讓人換你。」
「閆先生,我會盡快的把人抓到。」
張信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行,我等著。」
閆先生說完啪嗒掛了電話。
混蛋啊…。
閆先生把手機直接砸在了地上。
先是陶傑。
然後是綠毛。
現在是武振、劉霄。
怎么?
難道對方是准備最後殺我不行?
怕死的閆先生重新拿起了另一部手機,他給馬言打過去了電話:「劉霄、武振兩人剛剛被槍殺於夜上海,你知道嗎?」
「啊?我不知道啊。」
馬言神色一變:「抓到人了嗎?」
「如果抓到人我還會給你打電話嗎??」
閆先生氣急反笑:「馬言,我發現你最近腦子同樣不夠用啊。」
馬言沒有去反駁什么,他只是簡單的勸了一下閆先生,然後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柳瑩並沒有離開醫院,這並不僅僅只是馬言的兒子馬德的匯報,相反,剛剛馬言可是看了醫院的監控,柳瑩並沒有離開醫院。
那么。
這殺死劉霄、武振的會是誰呢?
同時,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呢?
陶傑、綠毛、扎依等等。
這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殺手能夠辦到的。
是誰?
到底是誰在背後謀劃著這一切?
馬言的頭都快炸了,他感覺一切毫無頭緒,閆先生暴怒,他馬言何嘗不崩潰呢?
這般想著,馬言只能給雇佣兵的隊長打了個電話:「你們既然追查不到,暫時就不要查了,最近你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閆先生,保護好閆先生是你們的重中之重。」
雇佣兵隊長輕輕點頭:「好的。」
可是一連兩天,閆先生這邊沒有任何的危險,閆先生身邊的人也沒有再死去。
直到第三天。
林振東讓阿香再一次的把柳瑩給替換了出來,柳瑩的傷勢好了一些,他帶著柳瑩一起來到了夜上海的門口。
今天要殺的人必須帶著柳瑩前來。
因為需要柳瑩來親自復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