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健這個時候被崔理事攙扶著朝安全的地方走去,可是對於他們來說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仿佛只能是車里了。
靈堂那邊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進行了一些攻擊了,劇烈的爆炸聲讓他們根本不敢再回靈堂。
「該死的,怎么會這樣?阿西巴,我們的人呢?」
趙東健本身就歲數大了,這個時候他只能一邊被崔理事攙扶著,然後一邊破口大罵。
目前對於崔理事來說,他同樣是處於懵逼的狀態。
這是哪里?
這可是他們勝利集團的地盤啊,而且這里更是他們的掌控的地點。
旁邊都有警方在盯著。
這么安全的一個地方竟然會有人不知死活的前來進行刺殺?
而且還真的是刺殺他們的會長,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
「莫非是跟刺殺趙泰鎮的是同一批人嗎?」
崔理事腦海里默默的想著,不過這個時候他同樣顧不得其它了。
逃命,目前對於他們來說逃命才是唯一應該做的事情。
啊!
昌吉的動作非常的快,他直接一把將崔理事給拽住了:「放心,我們不殺無辜的人,你給我滾開。「」」
這話一說完,昌吉就直接把崔理事給扔到了一邊。
砰!
至於正在奔跑的趙東健則因為腳步一個沒注意直接栽倒在地。
「你到底是誰?不要殺,只要你不殺我,那么我給你100億。」
趙東健望著昌吉大聲的說道:「不夠?那就200億,只要你放了我。」
「呵呵,你還是去死吧。」
昌吉呵呵冷笑了一聲,然後直接把趙東健的脖子給割喉了。
非常的血腥。
「快走。「」
老梁看著警方已經快要到了,他又把遠處的炸彈給引暴了,這個時候整個靈堂還有靈堂的區域已經完完全全的全部成為了火活。
警方根本就近不了身。
「該死的。」」
徐道哲是最先到孤,他朝著允奉說道:「你先在這里停著,我去追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啊?前輩,我陪你一起去吧。」
允奉大聲的說道。
「行了,現在全是迷煙,這幫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人,你去了也是添亂,還是讓我去吧。」
徐道哲淡淡的說道:「還有一點,注意安全,我總感覺這幫人沒有那么簡單。」
另一邊,洪杓開著車瘋狂的逃竄著。
「哈哈哈,啊,啊,啊」
昌吉則仿佛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怎么樣?我說怎么樣?只要我出馬,這個任務我可以輕輕松松的完成。」
車上,老梁笑道::「確實沒錯,本來還以為會很麻煩呢。」
「我倒覺得多虧了老梁啊,別的不說,老梁是真真正正的爆破高手,把那些警方給耍的團團轉。」
「哈哈哈,這幫警方說白了就是一個傻子而已,他們怎么可能知道我們去哪里?」
車上的另外兩個人這個時候同樣是興奮激動的大叫道。
長期做監獄的人其實早就已經有那么一絲絲的變。態了,對於他們來說加入鄭益浩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考慮的。
跟著鄭益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跟著鄭益浩可以在監獄里邊享受連外邊都沒有的樂趣,跟著鄭益浩更可以為所欲為。
這么說吧,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會怎么選擇的。
洪杓其實倒沒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要當一個二當家,然後等出獄之後鄭益浩可以給自己一份美差。
基本上僅此而已。
但是對於昌吉來說則並不是,他的野心更大一些,因為他在監獄里還要待上幾年,他想要學習鄭益浩。
吾可取而待之。
這就是昌吉內心的想法。
他和其它人不一樣,他想的就是憑什么我不可以?
韓這邊沒有那么多經典的句子,如果昌吉學過華夏的歷史,他肯定會說上一句『王候將相,寧有種乎。』
這些就是昌吉最真實的想法。
正如鄭益浩說的,今天是給昌吉的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把握的住那么就讓你上位,如果你把握不住,那么就抱歉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監獄里邊繼續當小人物吧。
「怎么?不高興了?不開心了?是不是覺得我要搶了你的二當家?」
昌吉望著洪杓的樣子笑了起來:「放心吧,我對你這個二當家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你不是已經快要出獄了嗎?我建議你啊還是好好的跟鄭益浩聊一下,免得到時候你什么都落不上。」
「我落上落不上什么不需要你管,你還是……」
洪杓開車正准備說著什么的時候身後的車子猛得被撞上了。
「該死的。」
老梁回頭一望說道:「他媽的,是那個條子,讓我炸死他。」
話完,老梁把自己自制的炸彈扔了出去:「死條子,吃屎去吧你。」
「阿西巴」
徐道哲望著這一幕嚇一跳,他快速的把車了給轉到了別處。
轟!轟!
就這么一剎那,車子直接就爆炸飛了起來。
「炸死你個王八蛋。」
老梁對這些死條子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因為他不就是殺了兩個人嘛,結果這幫條子非要置他於死地。
結果呢?
老子在監獄里邊不照樣是呼風喚雨?
轟!
結果這個時候,洪杓的車再一次的被撞飛了。
只看得徐道哲竟然開著車沖了出來,而且是猛踩油門把車給撞的支離破碎的。
「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你們。」
徐道哲咬牙切齒的說道。
轟!
轟!轟!
轟!轟!轟!
剎那之間,兩人在首爾的大道之上展開了一場生死的時速追擊。
幾乎是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
不,確切的說其它人全瘋了。
「我靠,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快來看一下啊,他媽的,這是有上帝嗎??」
「我了個去,搞什么鬼呢??」
「媽蛋,我要報警,我要報警,在首爾中興街有人撞車啊。」
……
一時之間呢,有的人則是拍攝著照片,有的人則是拿起電話報警,還有人傳到了網絡之上。
徐道哲就仿佛發瘋一樣緊緊的咬著洪杓他們的車。
怎么辦?
怎么辦???
老梁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炸彈了,他有些焦急的說道:「我們可不能被他們發現啊,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我們就死定了,別說警方了,恐怕就是鄭益浩都同樣有些受不了的。」
「閉嘴。」
洪杓有些憤怒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是現在的情況你說怎么辦?老子已經把油門踩到最高了。」
好嘛。
洪杓並不是不會發怒,相反他同樣是發起怒來無人能敵的。
因為這關系到他的生命。
昌吉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干脆直接先解決他。」
「不行,這並不僅僅只有他一個條子,你們沒有看到周圍嗎?他們可都是在呢。」
老梁有些懊悔的說道「可惜了,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多帶一些炸彈的。」
「哪現在怎么辦?之前益浩可是說過如果我們被抓住的話就干脆自殺算了。」
「是啊,益浩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
其它兩個年輕人有些著急。
他們都慌了。
大家都知道鄭益浩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對於他們來說鄭益浩就是魔鬼一樣的存在。
洪杓最明白,因為他跟著鄭益浩的時間最長。
當初,有人背叛了鄭益浩,結果呢?
結果直接被鄭益浩給生生的把心臟挖了出來。
還有的人想要逃跑,然後鄭益浩把他們抓了過來,直接給干掉了。
這就是鄭益浩。
寧惹警方都不能惹他。
這些年,在監獄里鄭益浩確定了自己的領治地位,同時還有威嚴。
只有昌吉並不懼鄭益浩,因為他想著取而代之。
……
某酒店。
金尚道望著監控里的這一幕有些著急的說道「怎么辦啊?這到底怎么辦?」
「別著急,金博士,先喝一口水。」
林振東笑呵呵的給金尚道倒了一杯水:「你著急什么?再說了,你做過那么多任務難道就不知道有些任務本來就是非常難的嗎?」
「該死的,我當然知道刺殺趙東健會很危險。」
金尚道搖頭說道「可是如果就這么輕易的被抓住的話,我們會完蛋的。」
「別,不是我們,是你們。」
林振東呵呵笑了起來:「你要知道趙東健已經死了,這個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所以好像跟我就沒有什么關系了吧。」
一句話讓金尚道臉色一變:「怎么?你想要過河拆橋嗎?」
「金博士,如果我真的想要過河拆橋的話我會把你叫到這里?我會讓你看監控嗎?」
林振東微微擺手說道:「我只是希望有一點你要了解,那就是我們是合作關系,我已經完成了我的合作,接下來這個是屬於我贈送你們的,為的表示我的誠意。」
林振東的話音一落,他直接撥通了電話:「洪杓,在前邊路口左拐。」
正在開車的洪杓接到電話臉色一變:「你是誰?」
「洪杓,是我,金博士,你就聽他的就行,他讓你怎么走你就怎么走。」
這個時候洪杓聽得金博士的聲音放下心來,因為他知道誰都有可能害他們,可金博士不會。
當初金博士在監獄里就非常的厲害,他可是無所不知的。
「大家不用擔心了,金博士告訴我們路線了。」
洪杓一邊左拐一邊說道。
「在前邊那個路口直行,不用擔心,把障礙物直接撞掉就行了。」
「對了,就那樣,右拐,對,右拐,把那輛車撞開。」
「直行,一直直行三公里,把油門開到最大。」
「左拐,左拐,前方第二個路口左拐。」
……
洪杓這個時候已經完完全全的聽從林振東的指揮了,林振東讓他們去哪里他們就去哪里。
不過還有一點是無法接受的,那就是洪杓發現電話里的林振東總是讓他撞車。
現在這個車已經快要廢掉了,這個時候撞車的話他們幾個撞的已經快要頭昏了。
不僅僅洪杓有些無法接受,或者說是不明白,就是金博士在酒店里看著這一幕同樣不理解。
「什么情況?林振東,為什么總是讓他們撞車呢?」
金尚道有些不理解「明明可以直沖進去的,這么一撞不是把速度給延誤了嗎?」
「哦,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看看你們監獄里邊的車到底能夠開的有多快。」
林振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一點讓金尚道吐血。
mmp。
這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嘛。
至於正在開車的洪杓這個時候已經是吐血了。
狗日的。
這是要玩我啊。
酒店里林振東朝著金尚道說道:「還有5公里的路基本上洪杓就可以安全了,這個時候我得去阻擋一下那個徐隊長了。」
「沒有想到警隊里竟然有這樣的瘋子。」
金尚道有些無法理解的說道::「他開的這么快干什么?真抓到人了難道就升職加薪不成?況且有幾個錢?」
「呵呵,你這樣的人是不會理解什么是為人民服務的。」
林振東呵呵一笑:「我先去把洪杓他們給救了,然後呢我們再一起去見鄭益浩,有些事情我們確實應該好好的談一談,而且今天想必我的誠意已經足夠了吧。」
金尚道輕輕點頭::「沒問題。」
林振東輕輕一笑離開了酒店,至於金尚道則撥通了鄭益浩的電話:「出現了一點小麻煩,不過問題不大,林振東可以幫我們解決掉,益浩啊,我覺得這個林振東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更厲害一些,他竟然能夠直接破掉交通的所有監控,然後靠著監控指揮洪杓逃命。」
「行,我知道了,等下午你帶著他過來吧。」
鄭益浩輕輕點頭,然後掛了電話。
……
「阿西巴,臭小子啊,竟然如此的開車,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逃跑的嗎?你把我放到了哪里啊。」
徐道哲開車夠快了,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給吳組長打了電話「哥啊,你放心,這幫人誰都別想逃走,我一定會把他們給抓住的,你說什么?趙東健死了?阿西巴啊,行,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他們給抓住的。」
掛了電話後,徐道哲將油門踩到子最低。
可以說真的是把他給氣著了啊。
該死的,現在看來趙泰鎮同樣不是因為意外去世的。
很顯然同樣是這些人殺的。
這幫人到底是誰?
難道真的是吳組長所說的是金門集團的人?
或者說是其它國家的黑手黨來的?
不管你們是誰。
我一定要把你們給抓住。
趙泰鎮也好,趙東健也罷,他們可以說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是對於徐道哲來說,審判他們的可以是法律,可以是正義,但絕對不能是私刑。
為此,徐道哲才要抓住這幫人。
就在他狠狠的踩著油門以為要抓住他們的時候,突然他的車被撞飛了。
砰!
劇烈的碰撞之下讓徐道哲差一點暈了過去。
然後他的車被狠狠的撞到了牆面之上。
有些眩暈的徐道哲差不多暈了那么三秒才反應了過來。
「阿西巴……」
徐道哲正准備說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徐隊長,怎么是你??」
徐道哲抬頭一看直接怒了:「林振東,又是你??」
「徐隊長,這是怎么搞的?而且你怎么從路口這沖出來都不看紅綠燈呢?嚇我一跳,萬一我要撞死你可怎么辦啊。」
林振東一邊攙扶著徐道哲同來一邊埋怨道:「您這是要去哪里?」
「你,你,你等著。」
徐道哲出來後看著洪杓他們才跑沒影了,他這個時候氣的肺都要炸了,他趕緊撥通了吳組長的電話:「哥啊,那個家伙跑了,不過你讓別人再跟一下,他們跑不遠的。我嗎?我在這里出了車禍了,我一會就過去找你,沒事,沒大問題。」
這個時候徐道哲掛了電話之後直接用手銬把林振東給拷了起來。
「搞什么呢?」
林振東有些委屈的說道:「喂,我說徐隊長,你這是弄什么呢?」
「弄什么?林振東,你別告訴我這一次又是剛剛正巧路過,你這話騙傻子呢,我告訴你,現在你跟我一起去警局,呵呵,到時候如果你說什么就去警局跟我去說吧。」
徐道哲冷笑著說道:「我看看到時候你還能說出什么花言巧語啊。」
「你確定要讓我跟你去警局?」
林振東淡淡的望著徐道哲說道:「你確定你現在還顧得過來我?」
「什么意思?」
徐道哲有些不明白。」
「看來你真的對網絡不怎么感興趣啊,你現在已經成為了名人了,不信你看一下網絡。」
林振東說著拿出來手機::「你看一下新聞先。」
只看得網絡上討論徐道哲的相當之多。
「我了個天,原來真的是警察啊。」
「就是再追蹤犯人也不能這樣吧。」
「我了個老天爺啊,他這是,他這是想要把首爾全給撞翻了天嗎?」
……
網絡之上關於徐道哲開車的討論幾乎瞬間就成為了熱點。
很多人都覺得徐道哲有一些過分了,他們覺得這種橫沖直撞開車的簡直就是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所以目前基本上都是要徐道哲停職的,甚至是要他道歉的。
這讓徐道哲的臉色大變。
「所以你確定還要帶我去警局?你要想清楚了,目前是你自己破壞了交勇法則的,你現在帶我去警局就屬於公報私仇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我倒是無所謂,我估計你也無所謂,可是你還是要想一下你的上司會不會無所謂?對了,你的上司好像已經准備升職了,你說你這不是添亂嗎?
好嘛。
林振東的這一翻話讓徐道哲給所的夠嗆,甚至徐道哲想要直接弄死林振東。
「行,你贏了。」
徐道哲這個時候一攤手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可是我會一直盯著你,有本事你就一直別露出馬腳。」
「徐隊長,我覺得你對我有誤會,而且誤會還很深」
林振東這個時候望著徐道哲認真的說道:「我是一個好人,而且你早晚會知道的,其實我們是自己人。」
「滾。」
徐道哲被林振東氣的夠嗆:「別讓我抓住你,臭小了,否則我一定會狠狠的收拾你的。」
行吧。
林振東其實明白徐道哲的想法,換位思考一下的話林振東同樣想要干掉自己的。
目前他並不能向徐道哲透露什么。
這無關其它,作為一個卧底哪怕是遇見自己人都不能說。
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多可能會越危險。
這一點任何做卧底的都明白。
任何時候當一個秘密被多個人知道的話,那么這個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徐隊長,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林振東輕輕的拍了下徐道哲的肩膀然後說道:「我走了。」
「臭小子,一次兩次是巧合,已經這么多次了,你以為我還相信你嗎?」
望著林振東的身影徐道哲再一次的撥通了吳組長的電話:「哥,怎么樣?你抓住人了嗎?」
吳組長語氣憤怒的說道:「沒有,對方早跑了,而且臭小子你怎么搞的?剛剛廳長都給我打電話了,你把整個首爾都鬧翻天了,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坑死我啊……」」
吳組長確實很生氣。
他怒吼著朝著徐道哲說道:「平常就算了,今天這么關鍵的時刻你竟然還給我搗亂,你想弄死我嗎?」
徐道哲同樣有些生氣:「喂,哥,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坑你?趙東健被殺,我是為了追殺人犯好不好?況且這些都是他們撞的,我有什么辦法?」
「你還敢跟我所?」
「我這不是跟你急,我這是說實話,我們這么拼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讓你們升職?讓哥你可以過的更好一些,你結果這么對我,行了,我不干了。」
徐道哲同樣語氣憤怒的表示自己要撂攤子了。
「說幾句就行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趕緊回來,葬禮這邊已經瘋了,我控制不住了。」
吳組長說著掛了電話。
1個小時後,徐道哲重新來到了葬禮這邊。
趙東健根本不用送往醫院了,因為他直接被割喉了,血流一地,連一句遺言都沒有。
一旁的趙智秀則是語氣憤怒的說道:「趙泰唔,是你,是你殺死的父親對不對??」
「姐,你說什么胡話呢?我怎么可能殺死父親??」
趙泰唔這個時候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你不要瞎說,父親死了我難道就不難過嗎?」
「呵呵,你難過?你現在是興奮的不得了吧,父親死了,泰鎮也死了,整個勝利集團你是惟一的接班人了是不是?」
趙智秀整個人仿佛是崩潰了一般:「抓他,抓他,泰鎮和我父親都是被他殺死的。」
可惜的是警方並沒有動,沒有任何證據怎么抓人?
趙泰唔內心憤怒無比,不過他臉色正常:「崔常務,姐姐撈心過度了,你讓人送姐姐回去吧。」
「好的。」
崔泰勇輕輕點頭,然後來到了趙智秀的面前:「大小姐,先回去吧。」
「崔常務,我父親對你恩重如山,你難道也要背叛他嗎?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和你父親一樣……啊,不要碰我,滾開……」
趙智秀想要掙脫出來,不過卻是被其它人給攙扶走了。
「吳組長,現在怎么辦?」
趙泰唔語氣憤怒的說道:「先是我哥哥莫名其妙的意外死了,這還不算,現在我的父親竟然在葬禮上被殺,你們警方難道是吃干飯的嗎?」
吳組長臉色有些蒼白,他朝著趙泰唔說道:「這個,這個,我們警方其實真的已經盡力了,我們……。」
「廢物。」
趙泰唔略顯嘲諷的望了吳組長一眼,語氣略帶冰冷的說道:「我們交的稅真的白交了。」
「喂,怎么說話呢?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嗎?這一次的事情太突然了,況且,臭小子,你給我放尊敬一下。」
徐道哲望著這一幕走上前來說道:「怎么說話呢?會不會說話呢?」
「怎么哪都有你?一個破小刑警你不覺得你有點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一?」
趙泰唔的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我不想和你說話。」
「喂,喂,怎么說話呢?」
徐道哲朝著趙泰唔道:「是不是從小你父親沒有教育你怎么說話?虧得你還是財閥呢,這財閥就這么說話呢?你這家教還不如三歲小孩子呢?」
「你找死……」
趙泰唔最煩的就是聽到這翻話,他直接沖了上來想要把徐道哲給直接推倒。
「喂,臭小子,還敢襲擊我,我看你真的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道哲直接一下子把趙泰唔給推了出去,然後更是狠狠的把他的手腕給直接攥住了:「告訴你,不要給我再耍別的了,否則小心我真的會打你啊。」
說完這句話,徐道哲猛得一用力直接把趙泰唔給推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趙泰唔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吳組長,你難道就這么管你的人嗎?」
「怎么了?我就是這么管了,就是因為有很很多多像我們這樣的人你們才能夠安全。」
吳組長聽得趙泰唔的話同樣發飆子:「你願意向誰舉報向誰舉報,願意怎么投訴就怎么投訴,真的,我看我弟說的沒錯,你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這翻話說完了之後,吳組長直接著徐道哲說道:「走,我們走。」
「啊?哦,好的。」
徐道哲稍稍有些錯愕,然後趕緊的我們就了下來,他跟吳組長一起離開了。
「哥,你剛剛的樣子真的是好酷啊。」
徐道哲笑著說道:「真的是挺有男人味的。」
「哼,你以為呢?曾經我可是拼命三郎呢,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是有了家庭所以對他們這些財閥不得不稍稍的客氣一些。」
吳組長稍稍有些得瑟的說道:「可是如果他們以為我們好欺負,那么他們打錯算盤了。」
「給哥你點個贊。」
徐道哲笑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這才說起了正事::「不過哥啊,我還是要和你說一下,那個林振東肯定有問題。」
「又怎么了?」
吳組長稍稍有些皺眉的問道:「我怎么感覺你跟這林振東就是杠上了呢?」
「不是我跟他杠上了,而是只要是我出現的地方他都出現了。」
徐道哲說道「前邊幾次我們就不說了,就說這一次,他怎么偏偏的出現在首爾西邊呢?而且剛好把我撞飛??」
「這樣,你去調查一下他。」
吳組長想了想說道:「看看他有什么問題。」
「調查是沒有用的,之前我就已經調查過他了,他根本沒有什么問題,可恰恰這樣才讓我感覺有問題,馬錫道你知道吧,那么狂妄的一個人竟然讓我小心林振東,你說這算什么?」
徐道哲皺眉說道::「這說明這個家伙肯定有問題。」
「你在這里跟我說沒有任何的用處,你要是覺得他有問題就查,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給我找到問題來,你看看剛剛你開車給我弄的新聞,啊,啊,啊,太頭疼了,我還得去被廳上罵去。」
吳組長無奈的說道:「行了,我去找廳長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
酒店。
金尚道朝著林振東佩服的說道:「你是真的厲害,以前我只佩服鄭益浩一個人,現在我覺得你比他還厲害,他在監獄里把所有的人耍的團團裝,至於你呢則是直接在外邊把所有的人都是玩弄於鼓掌之間,厲害,真的厲害。」
「行,少廢話,鄭益浩怎么說?」
林振東搖頭說道:「我因為給你們補這么一個漏洞,現在我要被徐道哲這家伙牢牢的盯著,你們必須得賠償我。」
「10億,剛剛益浩說了,這10億就算是我們的一個賠禮了。」
金尚道笑著說道:「你放心,只要你和我們合作,我們雙方一起掙大錢,正如你說的,我們一切都是為了掙錢。」
「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