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群一邊陪著焦艷艷一邊有些生氣的說道:「上次還沒有怎么玩呢就被你老公叫走了。」
「放心了,這次肯定不會了。」
焦艷艷朝著岳群說道:「海東晚上有一個聚會,他一般這樣的聚會基本上12點之前不會回家的,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說到這里,焦艷艷低聲說道:「我買幾件情趣女裝,上次你不是喜歡我扮御姐嗎?這一次我都滿足你,我已經在酒店訂好房間了。」
「不,我不要去酒店。」
岳群這個時候微微搖頭說道。
焦艷艷一愣:「不去酒店???」
「沒錯,我不要去酒店,每一次去酒店我都感覺和你偷情一樣,我要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
岳群這個時候就仿佛是小奶狗一般的說道,看起來還真的有點生氣有點委屈的樣子。
「群群,你不要生氣了。」
焦艷艷被岳群這么一說心都快要融化了,她急忙說道:「我們這不一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嗎???」
「不,我不要。」
岳群這個時候說道:「我要去你家。」
「去我家???」
焦艷艷嚇了一跳:「群群,這萬一被發現的話我們可就……」
「你看,你看,你還是不喜歡我。」
岳群有些失望的說道:「你還是害怕和我在一起。」
「我真的不害怕,行,反正池海東他也是晚上回來的晚,去我家就去我家。」
焦艷艷最終答應了下來。
畢竟她想想還覺得有些刺激呢。
一聽焦艷艷答應了下來,岳群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艷艷,你對我真好。」
「當然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焦艷艷就吃岳群這一套。
對於焦艷艷來說,她並不覺得做錯了什么,畢竟焦艷艷認為池海東只是自己的提款機,但是池海東總是想要工作,那么誰來陪焦艷艷呢???所以焦艷艷就認識了健身教練岳群。
岳群和池海東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岳群可以說不僅僅是跪舔焦艷艷了,最關鍵的是還讓焦艷艷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愛情,這種愛情在池海東身上是沒有的,池海東那就感覺是一種交易。
是的,就是一種交易。
遠處,林振東聽著這兩個人的聊天倒並不意外,畢竟渣女總是這樣的,總是想要西屋吃飯東屋睡,可是怎么可能呢???
總不能什么都讓你占了吧。
不過這個岳群還是真他媽的是綠茶男啊,這尼瑪竟然想要去池海東的房子里去玩人家的女人,但是想想這好像一些齷齪的男人都曾經這么想過。
在你的房間里,在你的床上,睡你的老婆。
想想余歡水的老婆不就是這樣被人那啥了嘛。
余歡水是實慘。
不過余歡水算是拯救了,可是沒有想到池海東這里又來了。
電視劇里呢,池海東雖然是見到了焦艷艷出軌,可是最終他還是為了面子心軟,然後呢直接是凈身出戶了,當初看這個時候林振東就想的是憑什么啊???
尼瑪,憑什么這個焦艷艷可以和岳群一起繼續睡著池海東的房子,然後拿著池海東的錢啊。
簡直就是不公平有木有???
一個小時的時間,林振東一直跟蹤著焦艷艷和岳群,然後這兩個人竟然還真的回到了池海東的別墅里。
得。
林振東預期這兩個人肯定得在別墅待幾個小時了,既然這樣林振東還是直接去找池海東比較好。
在去找池海東的路上,林振東接到了白永的電話。
「老白,接下來就按照咱們的原計劃就行了,目前這兩期我們的效果已經達不對勁了,可是接下來我們要做好心理准備,因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林振東朝著白永說道:「你要知道我們已經壞了很多人的財路了,接下來肯定會有人報復我們的。」
白永笑呵呵的說道:「余總,你就放心吧,我都活到了這個歲數了,你覺得我還會害怕嗎???」
「那就好,不過還是找兩個保鏢吧。」
林振東說完掛了電話。
既然林振東打算是雙線齊發,那么他就必須要把事情都考慮好,最起碼方方面面絕對都不能夠丟。
半個小時後,林振東來到了一處高級聚會場所。
「余歡水???」
池海東看見林振東有些錯愕:「我們剛剛還正聊你呢。」
「哦,聊我什么???」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
「佩服你,那個臨終關懷組織我有朋友在那里當律師,但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公司竟然會如此的大膽包圍,雖然我們都偶爾聽說過任程的事,可沒有想到他做的這么過分。」
池海東說起任程顯然有些惱怒:「這一次各大律師協會已經發了聲明了,我們都不會代理這個任程的案子,不管怎么樣,最基本的底線還是要有的。」
林振東輕輕點頭,說實話這也就是人與人的區別,有的人則是管你什么底線不底線的,只要有錢就行,要是代理一個案子有千萬的律師費,那么底線還重要嗎???
簡單的場面聊了幾句之後,池海東這才把林振東拉到了一邊:「怎么了?這么急著找我??」
「有個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林振東望著池海東說道。
「行了,你都這么說了,而且專門跑過來找我的,那么還有什么當講不當講的。」
池海東有些好笑的說道:「說吧。」
「你先給你老婆打一個電話,問問你老婆干什么呢???」
林振東這個時候朝著池海東突然問道。
「恩???」
池海東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
「你先打一個,不要多說,就問一下,你是聰明人,你先問一下再說。」
林振東繼續說道。
於是池海東給焦艷艷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里焦艷艷的聲音有些急促:「怎么了?老公,我在跑步呢。」
「哦,沒事,我就是問問。」
池海東又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他朝著林振東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