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伍世豪是整個香江最大的黑米供應商,同時他手下的勢力更是在瘋狂的擴張著,甚至他在警局里更是安插了不少眼線。
同時,另外三大家族,又以潮州粥勢力最大,大家都知道潮州幫是最團結的,伍世豪的手下全是潮州幫,而本來這些人都是潮州粥的。
要知道在伍世豪沒來之前,潮州粥才是最大的幫派,當初伍世豪還是潮州粥的小弟。
如今,小弟壓在自己的頭上,這潮州粥當然不能忍了。
可他沒有辦法。
畢竟如今的跛豪勢力可謂是相當強大,潮州粥得罪不起,而且自從斷腿之後伍世豪就越發的陰冷了,可謂是殺人如麻。
可一個跛豪潮州粥不敢得罪。
你一個警局的探長老子怕你??
「潮州粥,你記住,你才是跪著要飯的,你能夠成為四大黑米中的一員只是因為洛哥捧你而已。」
林振東朝著一旁的吳同說道:「你既然是潮州粥的白紙扇,我問你,在洛哥未成為總華探長之前,整個香江有多少粉檔??」
「有二百多家,而且分散在各地。」
吳同想都不想的說道。
「沒錯,當初有二百多家,而且秩序混亂,大家的貨品質量同樣各不相同,同時每一次從東南亞進貨的時候都免不了要火拼,那個時候你們幫派能每一個月進項多少???」
林振東微微搖頭說道:「而現在呢???現在香江只有4家粉檔,其中跛豪是第一,而你潮州粥第二,但是你記住,這是洛哥給你們的,洛哥既然能夠給你,那么也能給別人……」
「去你媽的。」
潮州粥這時猛得一拍桌子說道:「阿義,給我廢掉他一條胳膊。」
「不要。」
吳同這時急忙示意阿義不要動手,他快速的來到潮州粥的面前小聲說道:「大佬,這件事有些麻煩,您知道剛剛在陸羽茶樓我們的人砍了誰嗎???」
潮州粥一愣:「砍了誰???」
「玫瑰,就是最近跟豬油仔走的比較近的那個女人。」
吳同低聲說道:「我之前查過玫瑰這個女人當過兵,而且相當的不好惹。」
「去他媽的,誰下令讓他們砍玫瑰去了?」
潮州粥聲音猛得一大說道。
「大佬,您確定沒有下令???」
吳同繼續追問道。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如果真的是我要做的話,我會布置妥當的,再說了,在陸羽茶樓動手,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潮州粥語氣猙獰的說道:「是誰動的手??」
「剛剛醫院打來了電話,應該是張亮,今天他坐館。」
吳同苦笑著說道。
「該死的。」
潮州粥再一拍桌子:「現在怎么辦??」
「我這不緊急想要和您商議一個對策,現在另外三家都是觀望狀態,而且我可是聽說玫瑰給了豬油仔不少的錢,那豬油仔是最解雷洛的,如果,萬一,真的讓玫瑰加入……」
吳同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么???這件事情又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有什么可懼的??」
潮州粥神情猙獰的說道:「再說了,之前就說了粉檔只能夠有4家,絕對不能夠增加一家,所以這件事就是雷洛也不能答應。」
「大佬。」
吳同望著自家大佬有些無奈的說道:「細九說的對,我們在雷洛面前真的就是跪著要飯的,您可千萬不要跟雷洛對著干,因為我們完全沒有這個實力的。」
「我幫派……」
潮州粥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吳同直接打斷道:「大佬,咱們再能打能打的過警局?況且我們可沒有人人配槍啊,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動手了,您覺得跛豪會不出手??」
「這…」
潮州粥這個時候一時有些亂了方寸:「那我們怎么辦?」
「這細九是馬屁皇帝,剛剛我本來就想要帶他來見您的,可是在茶樓畢竟玫瑰在,我不可能強硬的帶走細九的,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主動要求過來,於是我一邊假意的生氣一邊答應了他。」
吳同朝著潮州粥說道:「我們要靠細九的,雷洛身邊除了豬油仔之外就是陳細九最得雷洛的信任,所以我們想要躲過這劫就得靠陳細九了。「
潮州粥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確定??」
「我確定,大佬,如果我沒有下令,您也沒有下令,那么問題來了,是誰讓張良動手的??」
吳同仔細分析道:「這個肯定是有人要害我們,為的就是想要拿下我們在香江的粉檔生意,然後讓玫瑰入局,這個時候咱們要做的就是獲得雷洛的信任,剛剛陳細九說的沒錯,我們是跪著要飯的,而且我們能夠獲得幾成都得看雷洛的臉色說話,所以咱們這個罪必須要向陳細九賠。」
潮州粥輕輕點頭:「行,我知道了。」
這時,潮州粥重新坐直了身子,然後他朝著陳細九說道:「九哥,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你替小弟向你道歉,然後你說這件事怎么做您才能滿意吧。」
「好,痛快,早這樣不就可以了嘛。」
林振東一擺手說道:「我剛剛說了,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你也道歉了,那么回頭把陸羽茶樓的損失,我的精神損失費,還有你小弟的醫葯費是我墊付的,你明天送到警局就行了。」
「沒問題。」
潮州粥不虧是混幫派的,他這個時候相當干凈利落:「九哥,這件事我讓吳同馬上辦妥,然後明天我派阿義給你送過去。」
「好,那么,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該談談想要求我幫你們辦什么事了??」
林振東這時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小月,去泡茶啊。」
這時,潮州粥的情婦小月望向了潮州粥。
「他媽的,看我干什么??九哥讓你泡茶是看得起你,還不快去??」
潮州粥大罵一聲。
而一旁的吳同則臉色有些凝重的問道:『九哥,你怎么知道我們要求你辦事?「
「呵呵,今天派去殺玫瑰的人不是你們下的令,但是他們是你們的人,那么這件事你們否認不否認都沒有任何用處了。」
林振東呵呵一笑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玫瑰帶著500萬去見了洛哥,她說只要能讓她分一份,這500萬就是洛哥的見面禮。」
「什么??」
潮州粥和吳同兩個人驚訝的說道。
500萬???
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
「所以,別管你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洛哥其實都已經決定讓玫瑰加入了。」
林振東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還有,吳同,你這個白紙扇就沒有想過今天的事是誰做的?」
「誰??」
吳同一愣。
「誰能得到的利益最大,那就是誰。」
林振東一句話讓吳同雙眼一亮。
「我知道了。」
吳同咬牙切齒的說道:「大佬,簡直欺人太甚啊。」
潮州粥大罵道:「沒錯,確實欺人太甚,真當我潮州粥是好欺負的嗎?誰他媽讓我不好過,我就讓誰不好過。」
說到這里,潮州粥朝著吳同道:「他媽的,說了這么多,你倒是說到底是哪個撲街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