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黎越鎧解釋清楚你和覃竟敘還沒完全確定戀愛關系?」
董眠咬唇,「我們確實沒在戀愛。」
「可就算不是覃竟敘,你遲早也會結婚生子的,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黎越鎧!他既然知道了情況而選擇不打擾你,就說明他會選擇接受,你應該高興才是,可你現在呢?」
「我——」
「小眠,你細想一下,你如果跟他澄清,你即使縱容他和你繼續糾纏不清,你知道後果是什么嗎?」
董眠雙目泛紅,不語。
片刻後,她僵硬的轉身,一步步往回走。
這一切,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在那一刻,她的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罷了。
她知道,剛才是她太沖動了。
雲卿抱了抱她,安撫道:「會過去的,不要想太多。」
董眠情緒慢慢平復。
不久後,覃竟敘打了電話過來,「明天早上十點,我去你們小區樓下接你。」
「去哪里?」
「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什么地方?我不去。」
「今天你爺爺和你父親他們的電話,打到我父母那去了,你對我就沒什么表示?」
「什么?他們——」
「沒事,只是虛寒幾句而已,沒說什么,你也不用緊張。再說了,我們的情況,我媽密切關注著呢,打擊都心里有數的。」
董眠放心了一些。
「我這周難得沒什么事,出來陪我吃頓飯吧,我不想一個人吃飯。」
「我不想出去。」她拒絕。
她心情不好,對出去外面吃飯沒什么興趣。
「就這么說好了,早上十點,別遲到了。」
「喂——」
那邊已經掛電話了。
***
黎越鎧一夜未歸,電話也打不通,翌日一早,倪舒也是不放心。
問了黎老爺子黎越鎧現在的情況,親自到酒店來了。
開了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躥上鼻翼,大廳里散散落落的酒瓶扔了一地。
倪舒立刻往房間里跑,看到黎越鎧衣服皺如抹布的躺在地板上,大驚失色,「小鎧,小鎧!」
叫了幾聲沒人應,倪舒伸手拍他的臉,剛摸到他的臉,手心異常的體溫驚得她伸手去探他的額頭,急忙的打了電話,叫人送黎越鎧去了醫院。
黎越鎧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
「醒了?」倪舒面露喜色,隨後,又皺眉道:「你昨天睡地板上著涼,發燒了,幸好我去的及時,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
黎越鎧看了眼周圍,揉了揉脹痛的眉心,不答。
「很難受?」
黎越鎧請了下喉嚨,「沒事。」
「沒事就好。」
倪舒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他了,紅著眼眶道:「小鎧,你們是不可能的,你看開一點吧。」
黎越鎧面無表情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你都餓了一整天了,你爸爸剛出去買玩的晚飯了,你想吃什么?媽跟你爸爸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