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檐又沒了話,薄涼皺眉,「怎么了?是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沒了。」
「真的嗎?」
怎么聽他的語氣,他好像又什么話想要跟她說,卻又沒有開口的樣子?
「嗯,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不用了吧?」
她這邊下班時間段塞得沒人性,他來一趟不知得多麻煩,她早就回去反而比較快,他也不用辛苦的多跑一趟。
「還沒吃飯?」
沈慕檐轉移了話題,薄涼也回答道:「還沒,正准備去吃。」
「嗯,你先專心開車。」
「好。」
掛了電話,薄涼才想起沈慕檐還沒給她答案呢,她在紅綠燈的時候,又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讓他下午別來接她,還把理由簡單的說明了下,怕他真的跑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半響後,他才回了一個「嗯」字。
薄涼也就放心了。
簡單的在事務所附近吃了飯,薄涼回到公司遇到了覃竟敘,覃竟敘關心的問,「瑞瑞沒事吧?」
薄涼一愣,「沒事啊?慕檐怎么了?」
覃竟敘覺得奇怪,「你早上急急忙忙的離開,不是因為瑞瑞病了?」
「不是啊,生病的是我一個朋友。」
覃竟敘揉了揉眉心,苦笑:「看來,是我搞錯了。」
「沒事。」
「你跟慕檐聯系過了沒?」
「剛聯系了。」薄涼本能的回答。
「那就好。」
既然聯系過了,那他們之間應該明白這只是個誤會,他也就放心了。
下午四點。
今天的任務,她忙的差不多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藍袂的電話。
薄涼忙接起來,「師兄?你——」
「方便來一趟嗎?」
藍袂的聲音聽起來,比早上的時候還要虛弱,薄涼一愣,「怎么了?還是很不舒服嗎?」
藍袂清了清喉嚨,聲音還是像是被東西堵住了喉嚨一樣,聲音很沉很沙啞,「嗯,我可能,要去一趟醫院了。」
「好,我這就來,你等我一下。」
「麻煩了。」
薄涼也沒說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她才上兩天班,就頻頻請假。
覃竟敘自然是很好說話的,薄涼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明天我留下來把時間補上。」
「雖然我認為不需要,但如果你堅持的話,也可以。」覃竟敘笑道。
薄涼最後還是離開了,趕去了藍袂的家里。
藍袂臉色比她早上去的時候可要難看多了,額頭滾燙,她臉色微變,「怎么燒得這么厲害?」
藍袂很虛弱,「我也不知道。」
薄涼也不多說了,直接扶著他上車,送他去醫院。
還沒到下班時間,又不是周六日,醫院的病患相對來說會少一些,到了醫院半個多小時,就拿到了葯,去注射室去吊針。
注射室里很多人在排隊等,等他吊上針,已經快五點半了。
薄涼這才有時間舒一口氣,想起沈慕檐,她說:「我去打個電話,一會就回來。」
「給慕檐打?」
他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