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書房一個古董花瓶碎了,霍景修冤枉到他頭上,霍父霍母不問青紅皂白拿著雞毛撣子將他的背打得血肉模糊。
自那時起,他就明白,自己只是家里一個多余的人!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他裹著黑色羽絨服,傷痕累累的離開別墅。
他走了很遠的路,坐在天橋底下。
天寒地凍,夜深人靜,路上的車輛和行人很少。
他如座冰雕般,一動也不動。
直到一輛黑色賓利車停到他身邊。
一個穿著紅色短款薄毛衣,頭發染得五顏六色,臉上化著濃妝的女孩下車。
她給他遞來一塊巧克力蛋糕和牛奶,然後又從包里掏出一撂鈔票放到他身前。
可能太冷,她哈出一口氣,又搓了搓雙手,「你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找救助站的人幫你安排住處。」說完,她冷得打了個哆嗦,連忙朝車上跑去。
上了車,她降下車窗,朝包裹嚴實、壓根看不清模樣的『流浪漢』揮揮手,「你趕緊去酒店,再見!」
再見——
他找了她許久,還是入侵了雲城各個學校論壇,才發現她在伊莎高中上學。
秦放看著陷入沉思,顯得幽暗深沉的霍寒年,冒著被打死的沖動問,「年哥,你是不是喜歡溫小禍水?」
喜歡?
霍寒年舌尖抵了下後槽牙,冷笑,「老子恨不得弄死她。」
是的,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