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盡量不去想當年的事,不去想她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紙醉金迷,流連花叢,沒有她的生活,他照樣蕭灑,豐富,有趣!
為什么會上來堵她?
他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他的意難平!
看到她帶著小狼狗男朋友回來,他心里就像被扔進了一顆炸彈。
他不好受,為什么要讓她好受?
江煜看著厲雙兒的目光,深暗了幾分,他將她轉過來,掐著她的下巴,要笑不笑,「當狗有什么意思,本少要當,也是當頭狼!」
厲雙兒被他眼底蓄勢待發,像等著獵物自投羅網的目光看得心里一忖。
若真將這人惹惱,他發起瘋來,是完全不管不顧的!
「江煜,你別發瘋!」
江煜扯下了唇角,勾著厲雙兒的腰,將她往懷里帶,他低下頭吻住她耳廓,呼吸若有似無的掃過她臉頰。
厲雙兒心里頭有些發慌,用手肘戳他,「你他媽滾遠點——」
話沒說完,他就狠狠朝她脖頸咬了一口。
厲雙兒疼得心肝肺都蜷縮到了一起。
她抬起腿,往他腳上用力一踩。
她使了很大力,他應當是痛的。
可他楞是一動也沒動,若不是眉梢微微揚了下,厲雙兒以為他是沒有知覺的。
「其實先前本少拉拉鏈的時候,最想做的一件事是——」
寂靜的空氣里突然嘶啦一聲響,厲雙兒半條裙子被撕碎。
厲雙兒低咒一聲,心里的怒火,冒到了極致,顧不上什么形象,抬起長腿就朝他踹去。
厲雙兒從小學過跆拳道,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顯然江煜早就摸透了她的招數,在她抬腿朝他踢來的一瞬,身子往後一避,骨節分明的長指,一把住她腳踝。
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輕佻。
「這么迫不及待了?」
厲雙兒意識到他話里意思,明艷妖嬈的臉上神情一僵,想收回腿,他卻握著往前一拉。
她猝不及防,跌進他懷里。
「江煜,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大喊你非禮本小姐?」
江煜松開她的腿,扣住她的後腦勺,半強半迫的跟她接了個吻。
但她是個烈的,沒幾秒,就將他嘴咬破。
「別再惡心我!」
「還有更惡心的,你要不要試試——」
厲雙兒徹底被他惹惱,她的性子,遇強則更強,兩人擊搏挽裂,你死我活,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他咬她一口,她更狠的還擊,他扯她一下衣服,她扯落他扣子,他扣住她後腦勺,她扯他的短發。
房間里亂成了一片。
誰都沒有討好到誰。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厲老太太的聲音。
「雙兒,你換衣服怎么這么久?你跟寒年的婚約,我不同意你們解除!」
老太太的到來,讓厲雙兒的氣焰消了一半。
一個沒注意,就被江煜推到門框上。
砰的一聲響,讓她差點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兩人現在都狼狽不堪,要是讓老太太看到,那真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你真要鬧得人盡皆知?瘋子!」
江煜抹了下嘴角淌出的一點紅血絲,有恃無恐的盯著她,「怕了?」
「怕你妹!」厲雙兒挑釁的看著他,玲瓏有致的身子靠在門框上,笑得明艷動人,美得如穿腸毒葯。
下一秒,她干脆將被他撕碎掉一截的長裙扯掉,又扯了扯領口,轉身就要打開門,「奶奶,有人想強——」
話沒說完,就被身後的男人伸手捂住了嘴。
「你他媽有種!」他臉色鐵青到了極點。
聽到里面的響動,厲老太太用力拍了下門。
「雙兒,你在里面做什么?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厲雙兒被江煜捂著嘴巴,沒辦法說話。
厲老太太吩咐管家,去拿備用鑰匙。
看著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江煜額頭青筋跳了跳,他低咒一聲後,松開她,跳窗離開了。
厲老太太將門打開時,厲雙兒恰好從更衣室出來。
身上已經重新換了套衣服,臉上的妝容,比先前的更濃了。
老太太走進房里,朝床上掃了眼,下一秒,臉色大變。
「雙兒,那是什么?」
順著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厲雙兒眉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