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換下禮服,洗了個澡,穿上真絲睡裙。
吹干頭發,在床上等了會兒,霍寒年步伐踉蹌的過來了。
溫阮立即上前,將他扶住。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身上帶著濃郁的酒味。
「阿年,你還好吧?」
霍寒年將溫阮抱進懷里,長指輕點了下她的鼻尖,「還好,還能與你洞房花燭。」
溫阮小手握成拳頭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討厭,誰問你這個!」
「老婆,等我,我去洗個澡。」身上的酒味,連他自己都受不了。
溫阮在房間里等了將近十分鍾,突然聽到浴室里傳來砰的一聲響。
「阿年?」
溫阮敲了敲浴室門,里面沒有人回應。
溫阮連忙將門推開,看到里面的一幕,她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霍寒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快速上前,查看他的情況。
心跳,呼吸,一切正常。
但是她怎么叫他,他都不醒。
溫阮雖然醫術不錯,但是她從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
她連忙將霍寒年從地上扶到了床上。
「阿年,阿年……」
霍寒年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他,但他醒不過來,仿若置身在一個黑色的迷霧森林里。
他四處尋找出路,找了許久,才找到出口。
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狠狠怔住。
一個偌大的部落廣場里,站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年輕時的他和溫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