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耍她(1 / 2)

席海棠倏地一顫,條件反射似的往後退了一步,可他一個大掌過來就將她給擒了回來,力量很大,帶有一絲毀滅的味道。

「既然來了,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他的眼神告訴她,即使她想反悔他也不會放過她,因為沒有人敢對他顧惜爵出爾反爾!

席海棠低著頭,烏黑的發絲凌亂著,凸顯著她此刻的孱弱,泛紅的耳根泄露了她的緊張,而完全不懂得回應他的態度則讓顧惜爵皺起眉頭。

「我說,你今晚打算做一條死魚嗎?不要告訴我你缺乏經驗,相信蕭牧遠早就把你tiao教得很好了!」他怒氣難掩,聲音更冷,鉗制她的力道也更大,只要一想到她和蕭牧遠共同孕育一個孩子,他的情緒就近似發狂,忍不住用最難聽的話來羞辱她!

席海棠凝眉忍受著他的侮辱,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跟他澄清什么。只要她能忍過這一夜,一切都會結束。

顧惜爵雙眸微眯,嘴角扯出一絲玩味,這個女人真的很會裝,明明都給蕭牧遠生過孩子了,還這么一副慘遭指責的樣子!她那委曲求全的表情,真是可恨!更可恨的是,即便是這樣,他依然還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清靈氣質,很難讓人移開目光,很想把她圈在懷里狠狠地要她!

「動作快點,我沒有耐心再等!」

席海棠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臉頰再度染上一層緋紅,睫羽也不停地顫抖起來,纖細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上衣服上的紐扣,每解開一顆,她心里的傷口就多上一道。

雖然閉著眼睛看不見,但她依舊能夠感知到男人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般的強烈,在他的注視下,席海棠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緊緊鎖定的獵物,獨力難支,無處可逃。

顧惜爵的眸光變得深不可測,不是yu望,而是一種很復雜、很沉重的東西,她唯一能夠感知到的,卻只有一種——憤怒!而他這樣對她,只有一個目的——羞辱!

「睜開眼,看著我!」

她別無選擇,屈從於他的命令,然後,在他黝黑的眼眸里看見了比夜色更深沉的東西,她再也無法維持自己清明的視野,只能慌亂的、無措的、驚懼地跌進他的黑眸,在那黑色的漩渦里墜落、再墜落,墜落到連她自己也無法想像的深淵……

◎◎◎

眼眶里已不知何時蓄滿了羞憤欲死的淚水,她卻仍強行忍耐,席海棠提醒自己,正在她身體里肆虐的男人只不過是一只野獸而已,她只是在和一個魔鬼做交易罷了!

他故意弄疼她,動作又快又猛,她放棄似的不再有一絲抗拒,任由自己跌入無邊黑暗的情yu狂潮,在其中載浮載沉、欲生欲死,一個晚上,她死也要熬過去!

汗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天堂和地獄也同時煎熬著她,微睜開眼,他輪廓深邃的臉龐近在咫尺,她整個人被他攬入懷中,他溫暖的懷抱,像張開的羽翼般緊緊包圍住她,溫熱的掌心則溫柔地輕撫她光滑的後背。明明是強取豪奪的他,此刻卻溫柔得好似她貼心的情人。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落下來,她別開眼,不想正視他鋒利的雙眸。

「說!你是屬於我的!」下巴被男人強硬地抬起,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

「我……是你的……」

「我是誰?」

「顧惜爵……顧惜爵,我是你的。」

她很順從,順從得讓自己瞧不起自己,可是無所謂了,她早就沒什么尊嚴了,只要今晚能讓他滿意,她什么都願意!

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只能任他予取予求,這一夜,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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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席海棠自疼痛中醒來,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尤其是那個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灼燒成一片,昨晚,他要得太多了。

陽光從窗簾的一角偷偷折射進來,她的嘴邊微微浮出一絲笑意,黑暗,終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