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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姍姍走得急,鹿梨捧了一路都沒有撒掉的湯,丁姍姍才拿了幾步路,便已經有湯液緩緩的從袋子里滲透出來,
鹿梨在後面看得著急,但是又無何奈何,她嘆了口氣,「真是的,這人怎么一點都不細心!」
鹿梨並不傻,從丁姍姍找上她,說了幾句話,她就知道丁姍姍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了,
畢竟宣升討厭她她知道,但是她又實在忍不下心來放任宣升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
鹿梨到現在,都不太明白,她到底喜歡宣升什么,但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很心疼宣升,希望宣升能夠好好對待自己。
丁姍姍提出要找她當廚師,用的借口是自己吃,但鹿梨心里清楚,這些東西最終都會被送到宣升的面前,
她一語點破了丁姍姍的謊言,在她即將惱羞成怒的時候,鹿梨又答應了下來。
只要最後飯菜是被宣升吃下去的,那是不是她做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世盛集團內,小王剛安排好一場會議的准備工作,一出會議室,就看到了正拎著東西往這邊走的丁姍姍,
小王眉毛緊緊皺起,自己女朋友的這個閨蜜,很多次都有意無意的想打聽宣總的消息,最後都被他給擋下來了,
這回居然又明目張膽的跑到公司里來了,她想要干什么?
小王走上前,「丁小姐,你有預約嗎?這里是我們宣總的辦公室所在樓層,閑雜人等是不能進入的。」
一向被小王打太極拒絕的丁姍姍,現下倒是有了幾分傲氣,她輕蔑的看了小王一眼,「小王啊,有你這么跟我說話的嗎?我叫閑雜人等?你說這話,你們家宣總承認么?」
小王眼睛微微瞪大,「你什么意思?」
正在這時,身後的會議室門被打開,宣升走了出來,
丁姍姍驚喜的走上前,「阿升,你開會開完了?」
宣升看了眼驚訝的助理,目光移到丁姍姍身上,點了點頭,「嗯,你跟我進辦公室吧。」
「好!」丁姍姍偏過頭,得意的看了小王一眼,然後拎起已經開始往外滲水的袋子,「我給你做了好吃的飯菜哦,」
小王的視線落到那個熟悉的袋子上,眼睛瞪得更大了,這不是小梨子每天送飯的袋子嗎?怎么會在丁姍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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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疑惑無人能解答,在他怔愣的時候,宣升已經帶著丁姍姍走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宣升便將胳膊從丁姍姍手心里抽了出來,他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煙,點上一根,斜靠在沙發上,
宣升即使是在辦公室,也沒有正經的打領帶穿西裝,一件白色襯衣被他把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惹人遐想的鎖骨,
丁姍姍被他這邪魅俊美的樣子閃了一下眼,拎著盒子走到他身邊,「這么晚了,我給你煮了點夜宵。」
宣升目光下移,在那印著小花邊的袋子上轉了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嗎?你不是手傷到了嗎?」
丁姍姍下意識的將右手往回一縮,
當初怕被宣升要求給他繼續做飯,丁姍姍便去醫院開了假證明,如今既然已經找到了可以替代做飯的人,便也不用再繼續裝,
丁姍姍微微活動了下右手,「是啊,傷到了,但是我不是心疼你嗎?我想著你晚上開了這么久的會,應該很餓了吧,所以簡單的給你弄了點吃的,放心,我不疼的。」
丁姍姍一邊說著,一邊將飯盒里的東西拿出來,
清炒的黃瓜,燉的雞肉,燜的蝦仁,還有雪白雪白的已經去好殼的蟹肉,
光是看著,都讓人食欲大動,
宣升抽了一口煙,「還真是難為你了,手傷著還做了這么多東西。」
丁姍姍訕訕一笑,「沒事,我不疼,」
內心里,丁姍姍已經快把鹿梨給罵死了,這個死丫頭,一看就是故意的,做了這么多這么好的菜,這不是明擺著想讓宣升發現不是她本人做的東西嗎?
「我讓家里阿姨幫著我一起弄的,」丁姍姍試圖解釋,
但宣升並不是很想聽她說話的樣子,徑直掐滅了煙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蝦仁,然後吐出來,「難吃。」
「啊?」丁姍姍面露驚慌,難道是鹿梨那個小蹄子使壞?
她驚疑不定的繼續觀察宣升的神色,卻見宣升夾一筷子就說難吃,一直夾一直往外扔,直到喝湯的時候,面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這個湯不錯。」
丁姍姍的心終於定了定,看來只是因為宣升太挑食而已。
宣升慢悠悠的喝著湯,丁姍姍得了空想要坐在他身邊,
「站著,」宣升目光放在湯里的肉上,話卻是對丁姍姍說的,
丁姍姍擠出一個笑容,「阿升,怎么了?」
「我脾氣古怪你不知道嗎?」宣升勾起嘴角看了丁姍姍一眼,
丁姍姍只覺被他這一眼看得心底一涼,她干笑一聲,「怎么可能呢?那都是外人胡說的,阿升你的脾氣明明就很好。」
「哦?是嗎?沒人告訴過你,我有潔癖嗎?」宣升重新開始一勺一勺的喝湯,
丁姍姍站在宣升面前,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宣升依然沒有搭理丁姍姍,
丁姍姍心里又氣又急,完全摸不准宣升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正在她已經到達一個憤怒的臨界點時,宣升終於喝完了湯,像是這才注意到丁姍姍,「你怎么還站著?你站著,我會心疼的。」
「那。。」丁姍姍現在有點害怕宣升了,她猶猶豫豫的,「你不是說,你有潔癖嗎?」
宣升的點點頭,「是啊,所以你可以坐在那邊沙發啊。」
丁姍姍眼中閃過怒意,她覺得,宣升可能是在羞辱她,
但她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宣升突然又從旁邊拿出來一個盒子,
「對了,這個是送給你的,看著漂亮,就買給你了。」
話落,宣升手中的盒子便被打開了,
一條流光溢彩的項鏈正躺在紫色的絨布上,越發顯得高貴典雅。
「好漂亮啊,送給我的嗎?!」閃著光芒的項鏈,一下子就奪取了丁姍姍的注意力,她興奮的看著眼前的項鏈,「這個一看就很貴吧。」
「和你的價值一樣,」宣升眼中劃過笑意,將盒子遞到丁姍姍面前,丁姍姍連忙小心的接過。
宣升如此的大方,倒讓丁姍姍覺得,剛剛她懷疑宣升,是自己太小肚雞腸了,她還想再跟宣升說些什么,宣升已經站起了身,
「行了,很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阿升,我們公寓樓,時間太晚了,門衛就不會再開門了,」丁姍姍一邊看著手中的項鏈,一邊暗示著宣升,
宣升卻像是沒聽懂一樣的,「讓司機叫醒門衛就行了,實在不行,讓司機給你開個酒店,走了。」
說完,不容丁姍姍反駁的,宣升便將丁姍姍給帶走了。
丁姍姍離開盛世集團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左右,
此時街上的行人和車輛已經開始慢慢的減少,宣升開著車,慢慢的沿著街道走著,
在距離盛世集團兩站路的地方,他看到了正慢悠悠騎著小電驢晃悠的鹿梨,
她看起來還挺高興的樣子,眼睛靈動,像是一只撲閃撲閃的蝶,
雖然丁姍姍這個人有點高傲,但好歹她能夠幫自己把飯菜送到宣升面前,鹿梨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往家里的方向趕,
初春的空氣里,帶著甜甜的草木香氣和花香,很容易就讓鹿梨想起以前她和小伙伴們一起在月夜里追趕螢火蟲,看星星的場景,
鹿梨就這樣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她住的樓下,
樓前的路燈,這兩天被頑皮的小孩子給打碎了,現下看著黑漆漆的,有些瘮人,
鹿梨翻了一下書包,想把手電筒找出來,
不遠處,突然有車燈亮起,剛好照亮了這一片地方,
鹿梨轉過身去看,是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她猜測應該是哪位好心的業主,
於是鹿梨伸手揮了揮,以示感謝,然後她背起包,便往樓里走,
直到鹿梨居住的第8層樓的燈光亮起,樓下的黑色越野車才熄滅了車燈,離開了小區。
盛世集團,宣禮看著助理拿進來的文件,臉上帶著嘲諷,
「他不是對夏挽沅情深一片的嗎?最近這又是怎么了?看上這么個貨色?」
助理將宣升以前的資料擺到宣禮面前,「宣升以前就是個萬花叢中過的人,現在只不過是舊事重提而已,他那些事,有哪一個能拿到桌面上的。」
宣禮嗤笑一聲,「還挺會玩,他這女朋友,去找人接觸接觸,怎么說也算是我的嫂子,應當去拜訪一下。」
「好的。」
助理離開後,宣禮又看了看丁姍姍的照片,他從網上找了一張夏挽沅的照片做對比,
哪怕夏挽沅只是一張側臉,也讓宣禮覺得心生搖曳,
宣禮轉了轉脖子,心里有點懷疑,
按照他對宣升的了解,宣升還不至於品味這么差,突然從愛慕陽春白雪,到喜歡下里巴人,這事兒,怎么看,怎么都透著古怪。
夜越發的深了,將所有的陰霾都一並攬在了黑暗里。
——
華國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跨越八個多時區的琺國,此刻正當悠閑的下午,
高大的古堡內,穿著考究的仆人和女佣,正將下午茶和糕點一盤盤的端到花園里。
鷹國向來多雨陰涼,今天倒是個難得的艷陽天,和煦的陽光曬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安洛少爺,鋼琴老師已經來了,您要去琴房嗎?」穿著考究的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
安洛睜開眼,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在陽光下盪著碧波一樣溫柔的光,「哥哥呢?」
「少主在忙自己的事情,」管家慈愛的看著安洛,「他囑咐過了,讓小少爺您少喝點咖啡,一會兒他回來要檢查的。」
安洛鼓了鼓臉頰,金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打著漂亮的光圈,「他自己都不陪我。」
說好了天氣好的時候就來陪他騎馬的,哥哥是騙子,哼。
「少主很忙您也知道的。」管家無奈的勸說著安洛,
「不管,我要去找他。」安洛說著便站起身來朝遠處跑去,管家想攔都沒能攔住,
在這座城堡里,能管的住安洛的,除了安霖,別無他人。
安洛徑直朝著安霖的書房跑,
書房里似乎有人,隱約的能夠聽到說話的聲音,
「保密」「抹除」等詞匯不時的從大理石牆內透出來,
安洛想湊近去聽,但耳朵還沒貼上門,大門就被打開了,
「安洛,你在做什么?」安霖的神情很嚴肅,印象中,安洛從來沒見過安霖這么可怕的神情,
就好像他闖出了天大的禍一般,
安洛抿了抿唇,「你不陪我,你答應了我有太陽的時候陪我騎馬的。」
安霖身後,安洛瞥見有人在走動,他顛了顛腳,想越過安霖的肩頭看看里面都是誰,卻被安霖一把按住,「回去練琴,不要惹我生氣。」
「哥?」安洛有些委屈,明明是哥哥說話不算話,為什么現在好像還是他做錯了一樣,
安霖嘴角下沉,看起來極為嚴肅,安洛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安洛離開後,安霖這才轉身,看向書桌旁邊坐著的人,
「繼續說吧,剛剛是我的弟第,不懂事,放心,他什么都沒聽到。」
「好的。」說話之人的聲音很是年輕,琺語不是很標准,聽得出來不是本地人。
夕陽逐漸隱藏在地平線下時,
關閉了一整個下午的辦公室門,終於被打開了,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相攜著走出來,
安霖目送著客人離去,深邃的眼睛里帶著一層說不明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