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
盧正聳了聳肩,暗問道:「不過,鶴仙人那么強,小表弟有把握嗎?」
「少主既然選擇留下,那就應該有一定的把握吧!」
丹王財皺著眉頭,也不敢確定。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盧正淡淡一笑,低頭看向王瑾,道:「我們回去吧!」
「好。」
王瑾低著頭,小聲問道:「他們究竟是不是村長和王宇啊?」
「這個……」
「這是一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總之以後,他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盧正笑道。
王瑾松了口氣,紅著臉,感激道:「謝謝,你是個好人。」
「哈……」
盧正干笑了起來。
隨後,盧正兩人就陪著王瑾離開了。
……
「少主擔心的事,可能還真會發生啊!」
看著王瑾的背影,丹王財低聲道。
「少主擔心什么?」
蝮蛇狐疑。
「這么快忘記了?」
「前不久,王宇說,現在除了他,沒人會願意娶王瑾,盧正卻插了一句,他願意。」
「你看王瑾現在的樣子,對盧正已經產生了依賴。」
「我看啊,盧正要麻煩了。」
丹王財幸災樂禍的笑著。
蝮蛇抬頭看向王瑾的背影,眼珠子骨碌碌轉動,突然咧嘴一笑,道:「要真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
漸漸地。
村里恢復了平靜。
最初一段時間,王瑾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或者躲在屋里,不肯出門。
畢竟發生了這樣事,不管換成哪個女人,短時間內肯定都無法邁過心里的那道坎。
不過在盧正和陸虹的開導下,她也慢慢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恢復了不少活力。
精神面貌也逐漸變得不一樣。
但如丹王財兩人所料,王瑾對盧正的依賴更強了,經常黏著他。
並且還端茶遞水,洗衣做飯。
起初,盧正也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因為救了王瑾,王瑾對他心存感激,才做這些事。
但慢慢地,他感覺不對勁啊!
這似乎也太熱情了吧?
終於有一天,他無意中看見王瑾,獨自坐在屋里,畫了一副他的畫像。
並且看著畫像中的他,王瑾的眼中充滿愛慕之情,當下他就意識到不妙。
但他也不忍心去明說。
因為王瑾才剛剛恢復過來,要是直接去坦白的話,肯定又會傷到她。
於是,他去找陸虹和丹王財兩人幫忙。
三人會幫嗎?
肯定不會!
都是抱著一副看戲的姿態,這可把他氣得不輕,他又給秦飛揚傳訊,秦飛揚也是懶得理他。
沒辦法了。
他只能開始慢慢疏遠王瑾,他想用這種態度,讓王瑾明白他的心意。
可是,王瑾非但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反而黏得越緊了。
這可讓他犯愁了。
整天就像是和王瑾在躲貓貓一樣,只要一看見王瑾出現,立馬開溜。
而丹王財和蝮蛇,一般都在屋子里修煉,除非有什么事情才會出去。
至於陸虹,平時也經常和村民交流,甚至有時候,還陪著村民出去打獵。
一來二去,大家也都混熟了。
而這里的村民,也非常喜歡她。
不但人漂亮,還很懂事。
不過,她也沒忘記修煉。
通常夜深人靜之際,她都會獨自一人離開村子,找個地方靜修。
還有王小傑。
自從見識到秦飛揚三人的手段,對三人是崇拜無比。
剛開始,因為還比較生疏,他不好意思開口,但當和陸虹兩人混熟之後,就天天纏著兩人,教他修煉。
陸虹不管做什么,都得先問秦飛揚,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所以沒有輕易答應。
至於盧正,為了躲王瑾,整天過得戰戰兢兢,甚至都快崩潰了,哪還有心情去教王小傑?
要不是因為要查那個神秘組織,他都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
每當王小傑提出想要修煉,他都直接無視,或者推到秦飛揚身上。
意思就是,你想修煉,可以,先去找你姜飛叔叔,他同意,我就教。
後來。
王小傑就天天蹲在村口,盼望著秦飛揚歸來。
可是一天天過去,別說秦飛揚,連個影子都沒有。
就這樣。
四個月過去了。
這天清晨,村外,數百里之外的一處山澗,陡地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帝威。
方圓百里的凶獸都被驚動了,望著一座數十丈的矮山,凶眸中充滿敬畏。
只見山巔的一塊青石上,一個白衣青年盤膝而坐,模樣二十三四歲左右,閉著眼睛,五官猶如刀削,菱角分明,兩條劍眉,透著一股逼人的氣息。
在這些凶獸的印象中,這個白衣青年是四個月前來的,當時它們還在想,怎么會有人類這么傻,主動送上門來?
可當它們一擁而上,准備享受這餐美食時,異變出現了。
這人類,只是一揮手,便抹殺了附近的幾頭聖獸,這可把它們嚇壞了,紛紛亡命而逃。
不過。
也不知道這人類是不是心善,居然沒去追殺它們。
從那以後,它們就再也不敢造次。
而白衣青年也一直在山巔修煉,從未離開過半步。
不過就在之前,白衣青年的氣勢突然暴漲,聖威變成了帝威,這又把它們給嚇到了,心里極度不安,極為緊張,擔心白衣青年突破修為後,把它們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