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沒有這種可能?」
「其實沒人混進來,是我們自己人在暗中搞鬼?」
鶴仙人道。
「誰有這個膽子?」
谷主喝道。
「是是是。」
鶴仙人連連點頭,冷汗直流。
谷主沉聲道:「馬上去封鎖入口,再帶人去尋找,一定要把他給本座揪出來!」
「是。」
鶴仙人恭敬的應了聲,便轉身離去。
……
與此同時。
古堡內,秦飛揚看著畫面的谷主,眉頭緊擰在一起。
他實在想不通,此人為什么會發現他?
要知道當時,他沒有放出半點氣息,只是救走了王琳八人而已。
「恩?」
「救走王琳八人?」
秦飛揚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轉頭看向王琳八人。
八人正好奇的看著古堡和狼王幾獸。
「看來是因為他們。」
秦飛揚咕噥,取出影像晶石。
不一會。
盧正的虛影出現。
他獨自一人站在一間簡陋的房間內,看著秦飛揚問道:「干啥?」
「幫我看看,這是什么?」
秦飛揚一揮手,之前記錄下的影像,從影像晶石中掠出,於虛空中徐徐展開。
「恩?」
見谷主剝離王琳八人的血液,化成八個印記,盧正眉毛一挑。
「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秦飛揚問道。
盧正點頭。
「快說!」
秦飛揚精神一振。
盧正道:「據我所知,這是一種秘術。」
「秘術?」
秦飛揚驚疑。
「對。」
「這種秘術,和你的奴役印異曲同工,能控制他人。」
「但不同的是,你的奴役印,是控制別人的靈魂,而這種秘術,是控制別人的血脈之力。」
盧正道。
秦飛揚心神顫動。
沒想到谷主,居然掌握著這么可怕的秘術,也難怪鶴仙人之前會說,不敢背叛谷主。
想來鶴仙人也被谷主給控制了。
秦飛揚道:「那這究竟叫什么秘術?」
「血魂術!」
盧正一字一頓,說完又道:「坦白說,我盧家也掌握著這種秘術。」
秦飛揚皺眉。
「別誤會,雖然看不到那谷主的真面目,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我盧家的人。」
「因為我盧家,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盧正道。
秦飛揚暗中松了口氣。
聽到盧家也掌握著這種秘術,他真擔心這個谷主就是盧家的人。
「相傳,血魂術是很多年前一位魔祖創造的,他靠著血魂術,奴役了大批的強者,為非作歹。」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魔祖的行為,終於惹怒了兩尊戰神,他們聯手,設下一個殺局,終於將魔祖擊殺。」
「而這血魂術,也跟著失傳了。」
盧正道。
秦飛揚問道:「那你盧家是從哪里得到的血魂術?」
「魔祖還有一個坐騎,這坐騎也掌握著血魂術,為了給主人報仇,它到處作惡,俘虜人類。」
「並且被它俘虜的人,都是當時稱霸一方的霸主。」
「而它的實力,更是和魔祖不相上下。」
「不過最後,在歷經數天數夜的血戰,它也死於那兩尊戰神之手,神體被大卸八塊,封印在各個地方。」
「但在死之前,它卻把血魂術,傳給了當時被它控制的那些人。」
盧正道。
「它為什么要這樣做?」
秦飛揚狐疑。
「因為它不甘心,想讓天下大亂。」
「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一旦掌握了這種秘術,肯定會興風作浪。」
「果不其然,在魔祖和那坐騎死後不久,得到血魂術的那些人,就開始作惡了。」
「雖然後來,他們也被那兩尊戰神擊殺,但血魂術卻被有心人傳了下來。」
「而我們盧家的血魂術,就是在那時候得到的。」
盧正道。
「這是多久前的事?」
秦飛揚皺眉。
盧正道:「大概一萬多年前吧!」
「我去,一萬多年前?」
「那這么說來,你們盧家豈不是已經存在了一萬多年?」
胖子目瞪口呆。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當今帝王為何會這么忌憚我們?」
盧正自豪一笑。
「還真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啊!」
胖子咕噥。
秦飛揚看著盧正道:「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擁有血魂術?」
「對。」
盧正點頭。
秦飛揚道:「那被血魂術控制後,是不是也和奴役印一樣,能窺視到對方的內心所想?」
「這個倒是不行。」
「血魂術是控制對方的血脈之力。」
「你也知道,血脈之力對於我們修者來說有多重要,一旦血脈之力被廢掉,那就等於是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