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
第二天早上。
「把蠍皇叫出來。」
秦飛揚頭也不回的對凌雲飛道。
雖然鱷皇四獸,早已習慣這里的氣候,但畢竟現在都跟隨著他,不能厚此薄彼。
如果單單只讓其中一個帶他們趕路,那就顯得不公平。
凌雲飛點頭。
一揮手,蠍皇憑空出現。
秦飛揚收回手臂,轉頭看向蠍皇,笑問道:「怎么樣?成神的奧義,這幾天領悟得如何?」
「太難。」
「到現在,本皇都還沒弄明白什么意思。」
蠍皇嘆道。
「不急,慢慢來。」
「今天該輪到你帶我們趕路,要辛苦你了。」
秦飛揚笑道。
蠍皇不滿道:「說這就見外了吧,咋們誰跟誰是不是?」
秦飛揚搖頭一笑,隨後帶著蠍皇,出現在鱷皇的背上。
鱷皇立即賊笑道:「我就喜歡老大這種作風,一人一天,公平公正,不過這鬼天氣,也真是夠熱。」
「你就得了吧!」
「在這生活這么多年,還怕熱?」
蠍皇鄙夷。
「別說。」
「本皇還真的怕熱。」
「畢竟本皇不是你們。」
「你和蟻皇它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不怕熱也很正常。」
「但本皇這些年,都住在水源之地,還很少像現在這樣過。」
鱷皇道。
「別提水源之地。」
「一聽到這四個字,我就忍不住想起以前你做的那些缺德的事。」
蠍皇冷哼。
「缺德?」
「你會不會說話?這叫能者居之。」
「本皇比你們有能力,水源之地這種好地方,當然是本皇享用。」
鱷皇不屑道。
「都少說兩句不行嗎?」
秦飛揚無奈。
要是不出手阻止,這兩個家伙,最後肯定又會掐起來。
鱷皇瞥了眼蠍皇,道:「行,看在老大你的面子上,本皇不和它一般計較。」
「靠。」
「是本皇不和你計較懂嗎?」
「你以為還是以前嗎?現在沒有護甲,本皇要弄死你,易如反掌!」
蠍皇怒道。
「你再說一遍!」
鱷皇頓時大怒。
「等等。」
但突然。
蠍皇像是發現了什么,驚疑地看著四周。
此刻。
他們站在一片山脈中。
四周峰巒疊嶂,與其它的地方一樣,光禿禿一片。
但不同的是。
這里的每一座巨峰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石孔。
有拳頭大的石孔。
也有簸箕大的石孔。
總之這里,除開地面之外,都是千瘡百孔。
「怎么啦?」
鱷皇不解。
秦飛揚也狐疑的看著蠍皇。
蠍皇沉聲道:「小鱷魚,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有一群恐怖的生物,跑來入侵你的水源之地?」
「幾年前……」
鱷皇低下頭,回想起來。
突然。
它似是想到什么,目光微微一顫,道:「小蠍子,你說的是噬血蜂?」
「沒錯!」
蠍皇點頭。
秦飛揚心中一凜。
這噬血蜂,他也知道,是一種極為凶殘的群居生物。
它們的恐怖,堪比弒血蠍!
只要是它們去過的地方,都會變成死亡之地。
毫不誇張的說。
噬血蜂出動,那就相當於蝗蟲過境,寸草不留。
甚至就算是修為比它們高的凶獸,它們也能一點一點的蠶食掉,連屍骨都不會剩下。
鱷皇驚疑道:「你突然提到它們做什么?」
蠍皇掃視著四周,咽了咽口水,怒道:「你傻呀,不會仔細看,這里就是它們的巢穴!」
「什么?」
鱷皇目光一顫,連忙掃視四周,喃喃道:「我去,還真是它們的巢穴,本皇居然大意的沒有發現。」
以前有護甲,任何生物,它都不怕。
因為誰也無法破開它的防御。
但現在。
護甲給了秦飛揚,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它就不得不防。
秦飛揚也是警惕起來,如臨大敵。
蠍皇指向四周的山峰,對秦飛揚道:「看見那些孔沒有,那就是它們盤踞的地方。」
「秦老大,我們還是繞道走吧!」
「你是不知道,這些家伙有多瘋狂,凡是惹到它們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鱷皇惶恐道。
「什么時候你膽子變得這么小?」
「沒看出來,這里有古怪嗎?」
蠍皇氣道。
「什么古怪?」
鱷皇狐疑。
「你仔細看看,其實現在我們已經深入噬血蜂的老巢,可為什么連一只噬血蜂都沒出現?」
蠍皇道。
「是啊!」
「它們都跑去了哪?」
鱷皇回過神,驚疑道。
蠍皇眼中寒光一閃,戰氣滾滾而出,轟向旁邊一座巨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