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
他看向白衣青年,當看見白衣青年的慘樣時,饒是他的性格,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白衣青年,現在哪還有人樣?
整張臉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身上也是鮮血淋淋。
他無力的呻吟著,眼中滿是絕望,猶如一灘爛泥,癱在虛空。
但就算這樣,幽皇也還是沒解氣,瘋狂暴虐。
「一尊偽神,落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可憐。」
秦飛揚搖了搖頭,看向幽皇,道:「你就不怕把他折磨死?」
「本皇本來就是要把他折磨至死。」
「再說,他一個偽神,哪有這么容易死。」
幽皇冷哼。
秦飛揚納悶道:「他到底是怎么設計害你的?這么恨他?」
「想起這事,本皇心里就來火。」
「大概是兩個多月前。」
「他裝成重傷的樣子,來到本皇的領地,讓本皇救救他。」
幽皇道。
秦飛揚一愣,問道:「你還真救了他?」
啥時候凶獸都變得這么好心?
「也怪本皇擔心。」
「他說,只要本皇救他,他就帶本皇去一個古跡,那古跡里面遍地是寶。」
「看他很有誠意,不像是在撒謊,本皇就出手救了他。」
「一開始,本皇也沒完全相信他。」
「但後面,他在養傷的期間,一直表現得很真誠,本皇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可就在第三天的早上,他趁本皇不注意,突然對本皇下殺手。」
「然後就用血魂術控制了本皇。」
「到那時我才知道,他是看上了山谷里面的葯材,還想本皇當他的坐騎。」
「本皇當然不會順從。」
「他想盡一切辦法來折磨本皇,讓本皇妥協,但本皇就是寧死不屈。」
「就在某一天,一個女人闖了進來。」
「這個女人,你也是知道的,就是那什么幽靈女皇。」
「因為貪婪幽靈女皇的美色,但又怕幽靈女皇知道他的嘴臉,於是就造出一個密室,把本皇囚禁在密室里面。」
「你說,要是換你遇到這種事,你會不會生氣?」
幽皇陰沉道。
「原來是這樣。」
秦飛揚恍然大悟,低頭看向白衣青年,不解道:「憑你的實力,要強行占有幽靈女皇,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干嘛還要這么大費周章呢?」
「因為他變態,想要幽靈女皇自己獻身,這樣才有滿足感。」
幽皇厭惡道。
秦飛揚搖了搖頭,道:「堂堂一尊偽神,竟干出一些這么卑鄙的勾當,我都為你感到丟臉。」
白衣青年怨毒的看著秦飛揚和幽皇。
他現在是沒有力氣說話,要不然肯定會跳起來破開大罵。
幽皇轉頭看向秦飛揚,問道:「有沒有療傷丹,給他服下一枚。」
「啥意思?」
秦飛揚狐疑。
幽皇道:「本皇還想再折磨一會,不能讓他這么快死掉。」
「沒必要吧!」
「其實要折磨人,還有很多方法。」
秦飛揚眸子精光一閃。
「什么方法?」
幽皇問。
「他不是想讓你當他的坐騎嗎?」
「現在你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你要知道,對於人類來講,被凶獸俘虜,成為人寵,比折磨還要痛苦幾千,幾萬倍。」
秦飛揚呵呵笑道。
「混蛋,居然幫助一頭凶獸,你還是人嗎?」
白衣青年一聽這話,頓時提起全身所有的力氣,沖著秦飛揚嘶吼。
「凶獸比人,有時候,更值得讓人去信任。」
秦飛揚淡淡道。
白衣青年怒笑道:「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就應該是一頭畜生,枉為人。」
「還叫得出來?」
「看來傷勢還不夠重啊!」
秦飛揚一步上前,便一耳光,狠狠地抽在白衣青年的臉上,鮮血四濺。
「看你已經被幽皇虐得這么慘,你我之間的賬,我本不打算找你清算。」
「但你這嘴,實在太欠,不打不舒服。」
秦飛揚又是一巴掌下去,血肉亂飛。
白衣青年痛得是撕心裂肺,但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
「用血魂術控制我的時候,你丫不是很囂張嗎?」
「怎么現在像一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來來來。」
「我給你一個機會,光明正大和我打一場,你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手指頭,我就是你孫子。」
秦飛揚冷笑,眼神輕蔑到極點。
白衣青衣怒極攻心,一口血噴出。
一個修為全在,一個修為盡失,這能叫光明正大?
明擺著就是欺負他嘛!
有本事,等他修復氣海再來啊?
「沒聽到秦飛揚的話嗎?」
「起來啊!」
「你的囂張勁去哪了?」
「看看你這幅德行,連狗都比你強。」
「不對不對。」
「拿狗來作比喻,都是在侮辱狗。」
見白衣青年不語,幽皇又是一頓暴揍。
這下。
他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一張嘴,連帶著牙齒和舌頭,都被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