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情況?
王悠兒見狀,急忙起身追了出去,拉著秦飛揚的胳膊,問道:「你要去哪?」
「不知道。」
秦飛揚搖頭。
「不知道你還走什么?」
「是不是因為我說了柳木的事?」
王悠兒焦急道。
秦飛揚道:「既然你心里清楚,那為什么還要說?」
「果然是這樣。」
王悠兒喃喃。
「知道我為什么要讓柳木改頭換面?」
「我就不想讓人知道,他已經跟隨我。」
「你倒好,連問都不問我一下,就直接告訴你祖父。」
「你又知不知道,假若柳木跟隨我一事暴露,幽冥殿的人會把他怎么樣?」
「肯定會殺了他的。」
秦飛揚道,盡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語氣顯得沒那么咄咄逼人。
王悠兒道:「告訴祖父有什么關系?」
「如果你祖父不是總塔的人,倒也沒什么關系。」
「可問題就在於,你祖父是總塔的人,而且身份還不低。」
「而總塔和幽冥殿向來對立,你敢確保他不會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
秦飛揚道。
「我……」
王悠兒臉色微微一白。
「我能理解,你是因為相信你的祖父,才沒有保留的全部說出來。」
「但你也要理解我。」
「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秦飛揚向來不會輕信任何一個人,更別說是一個剛認識的人。」
「你就留在這,和你祖父好好聚聚,等我離開的時候,我會來接你。」
「若是你不願離去,最好提前給我傳訊,通知我一聲。」
秦飛揚說罷,便開啟一扇傳送門,轉身走了進去。
「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柳木重要?」
「為了柳木,你就打算丟下我不管嗎?」
王悠兒怒道。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
秦飛揚腳步微微一頓,隨後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身影便迅速消散。
王悠兒心急如焚,正准備追進去。
但這時。
王遠山走了出來,看著傳送門,詫異道:「你這小男友還真走了?」
王悠兒看了眼王遠山,又看了眼正在消散的傳送門,轉身跑進大殿,趴在桌上,痛哭了起來。
「悠兒,怎么了?」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告訴祖父,祖父去找他算賬。」
王遠山連忙跟進去,心急道。
王悠兒道:「不要你管,讓我一個人呆一會。」
王遠山神色一僵,轉頭看向已經消散的傳送門,眼中寒光一閃。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之前在里面,他隱約聽到王悠兒說起了柳木。
看來應該是悠兒向他說出了柳木的事,從而引起了秦飛揚的怒火。
「竟敢欺負老夫的後人,即便你是秦帝的後人,老夫也不會善罷甘休!」
他喃喃自語一句,走出大殿,喝道:「來人!」
嗖!
一個中年男人劃破夜空,閃電般落在王遠山身前,躬身道:「屬下見過大人。」
此人身高一米九左右,嘴角上面有一條指長的傷疤,看上去有些瘮人。
王遠山在中年男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遵命。」
聽完。
中年男人恭敬的應了聲,便轉身騰空而起,消失在夜空。
……
夜深人靜!
天陽帝國的據點。
一個血發青年憑空出現,正是秦飛揚。
天陽帝國的據點,已成一片廢墟。
四周,也沒有一個人影,死寂無聲。
秦飛揚獨自走進廢墟,掃視著四周,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嗖!
不久。
一道流光,從廢墟的某一處地底掠出。
不是幽皇又是誰呢?
不過在看見秦飛揚的時候,它神色微微一愣,飛到秦飛揚面前,狐疑道:「你不是和王悠兒一起去了總塔的據點,怎么會在這?王悠兒呢?」
秦飛揚笑道:「這不是因為擔心你嘛,所以才趕來瞧瞧。」
幽皇直翻白眼,道:「少鬼扯,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恩。」
秦飛揚點頭,道:「王悠兒把柳木跟隨我們一事,告訴了王遠山,坦白說,她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讓我有些生氣。」
「什么?」
「她是不是傻?」
「總塔和幽冥殿的矛盾,她不知道嗎?」
「居然還告訴王遠山,這不是把柳木往火坑里推?」
「這事,你得趕緊告訴柳木,讓他早做准備,不然等此事泄露出去,他就危險了。」
幽皇挑眉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
秦飛揚點頭,嘆道:「當然,我更希望看見,王遠山不是那種人。」
「得了吧!」
「才見過一次面而已,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人心隔肚皮,還是防患一下為好。」
「況且,好不容易才降服這么一個人寵,本皇可不想他英年早逝。」
幽皇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