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雖不是他所殺,但他也算是幫凶。
因為若沒有他擋住神跡的規則之力,火龍根本就殺不了它。
不過這些事,現在不能說。
降臨在山巔上空,秦飛揚掃了眼那些葯材,便一揮手,偽神之力滾滾而出,朝那些葯材撲去。
下一瞬。
所有的葯材,便在偽神之下的束縛之下,紛紛連根拔起。
接著。
秦飛揚就帶著這些葯材,再次回到玄武界。
「豈有此理,你居然洗劫本皇的葯材?」
「你知不知道這些葯材,本皇花了多少時間才培育出來?」
火蟒頓時大怒。
「我要在外面制造一個假的戰斗現場,這些葯材肯定得轉移才行。」
秦飛揚淡笑道。
「假的戰斗現場?」
火蟒一愣。
「對。」
秦飛揚點頭。
隨手一揮,那一片片葯材,立馬化成一道道流光,扎根於下方大地。
隨即。
秦飛揚再次離開玄武界,降臨在山巔,大手猛地一揮。
轟隆!
山巔頓時四分五裂,崩塌了下去。
但那石門,卻猶如一座泰山,盡管巨峰崩塌了,它也沒有消失,懸浮在虛空,一動不動。
不過這種事,秦飛揚也已經是見怪不怪,又一揮手,附近幾座巨峰,也伴隨著轟隆聲相繼崩塌。
並且。
方圓萬里也都被他毀滅,頃刻便剩下一片廢墟。
水源之地,自然也是不復存在了。
做完這一切,他又回到玄武界,找火蟒要來一些鮮血,灑在一處醒目的地方,便回到玄武界,再也沒有出現過。
……
時間一天天過去。
五天後的早晨。
火龍突然毫無征兆的降臨在石門上空,一副春風得意,神采飛揚的樣子。
但當看見那消失的巨峰,以及殘破的大地,它目中頓時爬起一片驚疑。
突然。
它又看見了秦飛揚故意撒下的鮮血。
雖然已經五天過去,但火蟒身為戰神,鮮血還沒有凝固。
火龍飛下去,用鼻子嗅了嗅,瞳孔微微一縮,喃喃道:「這是我那蠢貨侄兒的血。」
隨後。
它抬起頭,掃視著四周,目光閃爍不定。
「聽到他說什么了嗎?」
「蠢貨侄兒。」
玄武界內。
秦飛揚一直在監視外面的情況,因此火龍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知道。
而雖然火龍之前是在喃喃自語,但還是被秦飛揚和火蟒清清楚楚的聽到。
「以前它也這樣罵過我,這能說什么嗎?」
火蟒道。
「愚不可及。」
秦飛揚冷笑,一揮手,盧正出現,道:「表哥,你出去和它聊聊。」
盧正瞧了眼畫面中的火龍,不滿道:「你這不是讓我出去找死嗎?」
「放心,我會接應你。」
秦飛揚笑道。
「不行不行,你自己出去。」
「萬一一個不小心,我丟了小命,虹兒不就守寡了?」
盧正搖著頭,猶如撥浪鼓一般。
秦飛揚臉色一黑,怒道:「陸虹就算想守寡,我也不會同意。」
「啥意思?」
「難道等我死了,你就和虹兒再續前緣?」
盧正皺眉。
「我說你這腦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不會讓你死在外面,可懂?」
「至於我,雖然我也能出去,但規則之力也會跟著出現,我進進出出,麻煩知道嗎?」
秦飛揚無力道。
盧正皺了皺眉,不情不願的道:「那你可要瞧好了,火龍一有不對,立馬接應我。」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秦飛揚無奈。
盧正癟了癟嘴,道:「行,相信你一回,送我出去吧!」
秦飛揚一揮手,盧正立馬出現在外面。
「恩?」
火龍也一下發現了盧正,抬頭看向盧正,眼中寒光閃爍,問道:「秦飛揚呢?」
盧正淡淡道:「我小表弟吃了火蟒的肉,正在煉化神肉中的能量,特意讓我出來問問你,你要不要也嘗嘗?」
「什么?」
「連火蟒也被你們殺了?」
火龍身軀一震,悲憤道。
「別裝出一副悲憤填膺的樣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盧正鄙夷。
火龍低頭瞧了眼那尚未干掉的鮮血,立馬大笑起來,道:「哈哈,沒錯,這就是本尊想要的。」
玄武界內。
秦飛揚看向火蟒,淡淡道:「現在相信我了嗎?」
「不可能……」
「火龍伯伯它……」
「本皇可是一直拿它當最敬重的長輩對待啊!」
火蟒搖著頭,悲呼道。
外面。
盧正一臉鄙視,道:「火蟒死前,對你這位伯伯可是念念不忘啊,你居然這么對它,你良心過得去嗎?」
「良心?」
「可笑。」
「若非它父親告密,本尊這些年,能遭這么多罪?」
「況且,本尊殺了它父親,自然也要殺了它才行。」
「不然等到哪天,它得知此事,跑去向獸神大人告密,本尊不是又會受到懲罰?」
「現在好了,他們父子都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
「這神跡的掌控權,又回到本尊的手里。」
「至於你們,獸神大人根本不會相信你們的話。」
「這就是只手遮天的快感,你明白嗎?」
「哈哈……」
火龍揚天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