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很順利。
秦飛揚一把抓住乾坤袋。
血蟒也用神力,把血色長劍,禁錮在身前虛空。
一人一獸,都如獲珍寶般,笑得合不攏嘴。
秦飛揚直接收起乾坤袋,看著血蟒笑道:「你快抹掉里面的血契,滴血認主。」
血蟒一愣。
對啊!
還沒滴血認主呢!
它瞧了眼秦飛揚,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
居然還提醒它?
等著吧!
魂石,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等滴血認主之後,憑著這件神器的恐怖,本皇還奈何不了你?
血蟒心里冷笑。
從一開始,它就沒打算,把魂石給秦飛揚。
它的計劃是,先把血色長劍騙到手。
血色長劍在一個戰神手里,都能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威力,那就更別說在它這個神君手里。
到時。
血色長劍全面復蘇,即便秦飛揚再躲起來,它也有十足的自信,讓秦飛揚現出原形。
但同時。
秦飛揚的眼中也藏著一抹嘲諷之色。
一人一獸,都是各懷鬼胎。
血蟒不動聲色的催動神力,涌入血色長劍。
可就在神力,進入血色長劍之際,它身軀頓時一僵。
怎么回事?
這把戰劍……
怎么不是神鐵打造的?
這是……殺氣?
混賬,這竟然只是殺氣凝聚出來的一把戰劍而已。
「哈哈……」
秦飛揚實在已經憋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聽到這笑聲,血蟒目光驀地一沉,心里一股滔天怒火,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你還真以為是神器?」
「哈哈……」
秦飛揚笑得是前仰後合,眼淚都快笑了出來。
血蟒咬牙切齒的盯著秦飛揚,目光陰霾到極點。
「情況其實是這樣。」
「那血色長劍,是一種神訣所化。」
「不過呢!」
「這戰訣很逆天,凝聚出來的戰劍,與真的神器確實很像。」
「曾經就有一頭麒麟,第一次見到這血色長劍的時候,跟你一樣,也以為是件神器。」
秦飛揚說完,心念一動,懸浮在血蟒身前的血色長劍,便當場潰散,瓦解。
他所說的麒麟,自然是指血麒麟。
咔嚓!
看著消散的血色長劍,血蟒的嘴里,突地響起一道震耳的聲響。
它嘴里左邊那顆毒牙,因為太過用力,赫然崩碎掉!
秦飛揚錯愕。
居然連毒牙都崩碎,這得有多憤怒,多恨他?
不過。
他臉上的戲謔之色更濃,安慰的笑道:「別這樣嘛,我看著挺心疼的。」
「混賬……」
血蟒怒極攻心,一口老血噴出。
那破碎掉的毒牙,也混合著血液,噴了出來。
「嘖嘖嘖,真可憐。」
秦飛揚搖頭,眼中滿是同情。
「你找死!」
血蟒咆哮長空,恐怖的凶威,化成一片片巨浪,鋪天蓋地涌向八方。
喀嚓!
轟隆!
一時間。
這里天崩地裂,虛空湮滅,猶如世界末日的景象。
「後會有期。」
秦飛揚見勢不妙,沖著血蟒呲牙一笑,便直接進入玄武界。
緊隨著。
不敢有片刻停留,立馬駕馭玄武界,朝山脈深處掠去。
然而就在這時。
一個神力結界,籠罩而來。
玄武界當即就被困在結界內。
秦飛揚心下一沉。
之所以立馬駕馭玄武界逃走,就是擔心這種事發生。
因為血蟒是神君。
憑他現在的修為,無論是玄武界,還是古堡,都無法強行突破結界的封鎖。
「情況有些不妙。」
女子火蓮一直在葯田上空,看著外面的神力結界,道。
秦飛揚目光閃爍,果斷停下玄武界。
「為什么要停下?」
「這時候不是應該試試,能不能強行突圍?」
火蓮不解的看著秦飛揚。
「不行。」
「如果現在強行突圍,就等於是在暴露我們的行蹤。」
「到時讓血蟒知道,我們已經被困於結界,肯定會一直跟我們耗下去。」
「我可沒時間跟它這樣耗著。」
「相反,只要我們不強行突圍,它就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困住我們?」
「因為神念,是無法捕捉到玄武界的。」
「無法確定我們有沒有被困,那它肯定很快就會散掉結界。」
秦飛揚沉聲道。
火蓮聽聞之後,琢磨了會,點頭道:「聽你這么一說,現在按兵不動,倒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
外面!
血蟒懸浮在結界之內,神念仔細搜索著這一寸虛空。
但不管它找得這么仔細,都沒有找到秦飛揚的蹤影,更沒有找到空間神物的痕跡。
「到底在哪?」
「小雜碎,本皇不相信,你已經逃走,快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