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
秦勵跪在那,瑟瑟發抖。
「對不起有用,那還要國法,還要家規做什么?」
「從現在起,你就去給我體會一下『賤民』的生活。」
「李堅!」
秦飛揚道。
「屬下在。」
李堅上前。
「送他去九大州,五年內不准返回帝都,也不准任何人暗中幫忙他,更不准他從帝宮帶走一分一毫。」
秦飛揚喝道。
「什么?」
秦勵身心劇顫。
「是!」
李堅點頭,上前走到秦勵面前,道:「走吧!」
「堅叔,不要……」
秦勵搖頭。
李堅沒有廢話,一把擰起秦勵,便化成一道流光,掠出金鑾殿,消失不見。
帝王收回目光,看著秦飛揚道:「飛揚,你這……」
「父親。」
「我也是為他好。」
「像他這種性格,如果不讓他去吃吃苦頭,早晚會出大事。」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血濃於水,我都懶得去理會他。」
秦飛揚道。
「哎!」
帝王深深一嘆,自責道:「是為父的錯,為父沒有管教好他,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讓你來操心。」
「這么多弟弟妹妹,你也管不過來呀!」
「不過話說回來,父親,你可真是老當益壯啊!」
「短短幾百年就生這么多。」
秦飛揚低笑。
旁邊的秦老幾人,也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帝王臉龐一搐,瞪著秦飛揚,怒道:「你小子欠揍是不是?連為父都敢笑話?」
「沒有沒有。」
秦飛揚連忙擺手。
帝王白了眼他,看向白眼狼和盧小飛兄妹,狐疑道:「他們是?」
「外公,是我們呀!」
盧小佳嘻嘻一笑,服下一枚復容丹。
「小飛?」
「小佳?」
帝王愣了愣,開懷大笑道:「原來是你們。」
看得出來,他很疼愛這對兄妹。
「那它呢?」
秦升幾人看向白眼狼。
「連哥都認不出來,看來你們這些人啊,已經病入膏肓,無葯可救。」
白眼狼搖頭,搖身一變。
「是你!」
看著顯化出真身的白眼狼,帝王和秦升幾人錯愕不已。
白眼狼傲道:「除了哥,誰還有這么強的實力?」
幾人苦笑。
這不要臉的性格,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帝王轉頭看著秦飛揚,狐疑道:「小飛和小佳怎么會和你在一起?」
秦飛揚笑道:「前天我就已經回來,在盧家逗留了一天。」
「這樣啊!」
帝王恍然的點頭,隨即笑道:「那走吧,等下你母親看到你回來,肯定會嚇一跳。」
「陛下,殿下,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了。」
秦老笑道。
秦飛揚無語道:「什么打擾不打擾,你們也是我們的家人啊!」
秦老幾人一愣,頓時忍不住大笑起來,臉上滿是欣慰。
雖然這孩子的實力,已經強到連他們也只有仰視的份,但性格卻沒有任何變化。
「這樣吧!」
「先去看望你母親,晚上我再設宴,邀請秦老幾位前來,為你接風洗塵。」
帝王看著秦飛揚,笑道。
「也行。」
秦飛揚點頭。
「那走吧!」
帝王道。
「晚上要來啊,我們喝幾杯。」
秦飛揚看向秦老四人,笑道。
「一定一定。」
四人點頭。
……
帝宮深處。
有一座與眾不同的建築物。
帝宮上上下下,幾乎都是一座座輝煌氣派的宮殿。
但這里,卻是一個庭院。
庭院不大,兩層高,古色古香。
四周圍著一片花園,百花齊放,芳香撲鼻。
一條幽徑小道,蜿蜒迂回,貫通整個花園。
小道兩旁,一株株綠油油的小獸,迎風搖曳,散發著無窮的生機。
並且帝宮各處,也基本是三步一崗,七步一哨。
但這里,一個侍衛也沒有。
此時的花園里面,飄著一道道悅耳的琴音。
琴聲,來自花園內的一個涼亭。
只見一名白衣婦人,坐於涼亭內,雙手撫琴。
婦人身後,站著兩個二八芳齡的侍女,目光迷離,似乎都沉醉在美妙的琴音之中。
片刻後。
一曲結束。
「娘娘,您這琴聲真是百聽不厭,堪比天籟。」
「是啊!」
「不過這琴聲里面帶著一絲思念,是不是又在想念殿下?」
兩個侍女上前,一邊倒茶,一邊笑問。
沒錯!
這位白衣婦人,便是秦飛揚的母親,盧秋雨!
「哎!」
盧秋雨聞言一嘆,憂心道:「這都已經幾百年,也不知道飛揚他現在如何?」
「吉人自有天相。」
「雖然我們都沒親眼見過殿下,但殿下為了大秦付出這么多,肯定會有好報的。」
兩個侍女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