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

就是他神魂！

也是剎那消散。

「瘋子……」

劍皇的雙腿已經重塑出來，傷勢也基本已經痊愈，看著這一幕，整個人當下就趴在地上，悲吼連連。

臉上也滿是自責。

要不是為了救他，瘋子又怎么會死？

「哎！」

各方勢力的巨頭也是搖頭嘆息。

這一天，居然損失了兩個天才。

江飛宇先不說，雖然天賦可以，但心性太差，難成大器。

可這莫瘋子，不但天賦過人，心性，戰斗意識，以及膽魄，都無人能比，只要稍加培養，未來絕對會成為一方霸主。

真是可惜啊！

「我就說了，不能讓他一個人去。」

火老神色也是無比暗淡，當時他就該強行攔著瘋子，盡管這會讓瘋子生氣，但至少能保住性命。

而血殿一方的人，那自然是笑得相當燦爛。

尤其是海老。

一張老臉都開笑開花了。

「師兄……」

秦飛揚整個人也是萎頓了下去。

他不願意相信，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接受。

他也從來沒想過瘋子師兄會有戰死的一天。

「等等！」

突然。

秦飛揚似是想到什么，低頭看向雙手。

左手是白鳳神劍，右手里面則赫然是瘋子的乾坤戒！

乾坤戒……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這個重點。

如果瘋子真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那他根本沒必要特意取下乾坤戒。

難道……

秦飛揚再次看向那片被劍之法則淹沒的虛空，眼中精光閃閃。

取下乾坤戒，他和瘋子都干過不少。

而每一次，都是因為要在絕境中領悟法則之力。

難道這一次，瘋子也是想利用江飛天，領悟死亡法則的第五奧義？

沒錯！

一定是這樣！

因為瘋子最初說過一句話，終於可以進入絕境了。

這句話，最初他還不明白，但現在想通這些，便如醍醐灌頂，豁然省悟！

明白了。

徹底明白了。

這就是瘋子將白鳳神劍給他的原因。

瘋子要放棄所有的手段，真正的讓自己進入絕境，從而在絕望中尋找突破。

可是！

就算是這樣，瘋子能做到嗎？

畢竟這不是雷之法則，是最強法則之一的死亡法則！

當下……

死亡？

難不成瘋子這家伙就是想親身經歷一下死亡的過程？

好家伙，這膽子，真是要逆天了。

他就不怕真的死了嗎？

……

「哈哈……」

「簡直就是螻蟻一樣的小角色，不堪一擊……」

江飛宇仰頭大笑，突然看向秦飛揚，眼中盡是輕蔑和怨毒，陰笑道：「你兄弟已經死了，現在該你了，來領死吧！」

大家紛紛朝秦飛揚看去。

「飛揚，別去！」

劍皇痛苦的吼道，瘋子已經死了，他不想秦飛揚也為了救他而死。

「秦飛揚，你要想好啊！」

火老和楚芸也是急忙勸道。

「秦飛揚，我們可是提前說好的，只要你和莫瘋子任意一人打敗江飛天，本座就放了劍皇，要是你現在不上場，那可就別怪本座手下無情。」

海老也在這時看向秦飛揚，冷冷地笑道。

「你閉嘴！」

火老頓時怒視著海老。

海老呵呵一笑，便沉默下去，戲謔的看著秦飛揚。

然而！

對於這一切，秦飛揚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目光死死地鎖定那片被劍之法則淹沒的虛空。

「師兄，我相信你……」

「你一定可以……」

而他的雙手，也是緊緊地捏在一起，有著幾分緊張，又有著幾分期待。

「恩？」

看著秦飛揚的反應，江飛天也看了眼那片虛空，神色古怪的問道：「你不會還在奢望他沒死吧？」

「哈哈……」

「這要是還不死，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血殿一群核心弟子也是哄然大笑起來，看著秦飛揚的眼神也都是充滿嘲諷。

但秦飛揚根本就懶得去理睬他們。

「別做夢了。」

「一個半步主宰，能在我這個小成主宰面前，並且還是第五奧義，要是這都能活下來，那就太沒天理了。」

「再說，你現在能感應到他的氣息嗎？」

「別浪費時間了，快來領死吧，我送你下去跟他團聚。」

江飛天雙手背負，眼中滿是譏笑。

連掌握著死亡法則的瘋子，他都能秒殺，那就更別說這秦飛揚。

「莫無緣！」

突然。

一道喝聲冷不防的響起。

秦飛揚正關心瘋子的安危，聽到這個聲音，當即處於一種本能的循聲看去。

這一看，他心中頓時一凜，因為開口之人就是副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