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不去?」
血殿三人看向秦飛揚這幾桌,狐疑的問道。
「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這秦飛揚的實力如此之強,即便找能到他,說不定還沒等跑去你們血殿報信,就已經先在他手里。」
「所以,逆天神物雖然很誘人,但小命更要緊。」
另外幾桌的青年男女相繼開口,眼中都明顯存在著一絲畏懼。
「哈哈……」
「膽小就直說,何必找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紈絝終究只是紈絝,再怎么樣也成不了大器。」
血殿三人不加掩飾的嘲諷起來。
「你們……」
那些青年男女頓時怒視著三人。
「怎么?」
「不服氣?」
三人眉毛一挑,看向一群人,眼中寒光閃爍。
當即。
那幾桌的青年男女,臉色微微一變。
「廢物就要有廢物的覺悟,別在這礙眼,滾!」
其中一個血殿弟子輕蔑一笑。
一群青年男女聽聞,立馬取出或多或少的神晶,放在桌上,便逃命似的跑出酒樓。
盡管心里很憤怒,但奈何對方是血殿的弟子,得罪不起。
「挺霸道的。」
秦飛揚低語,端著酒杯,旁若無人的喝了口,眉頭頓時一皺。
這也太難喝了吧,就跟馬尿一樣,虧得血殿那三人,還喝得那么津津有味。
刑大和月晴也都沒有吭聲,默默地吃著小菜。
至於這酒……
月晴就是開酒樓的,像這樣的酒,她一聞就知道好壞。
而刑大,僅僅只是看了眼酒杯,便皺起眉頭,說明也能一眼識出這酒的品質。
至於白眼狼,那自然更不用說。
現在除了玄武神釀,什么酒都勾不起它的興趣,至始至終,都懶得去看一眼。
「你們怎么不走?」
「是沒聽到嗎?」
血殿三人看著秦飛揚等人,還從容淡定的坐在那,眉宇間當即浮現出一抹戾氣。
「有啊!」
「但我們為什么要走?」
秦飛揚微微一愣,放下酒杯,看著三人狐疑道。
「公子,您就走。」
「他們是血殿的弟子,得罪不起。」
「這樣……」
「你們喝的酒,吃的東西,全部免單,就當我們酒樓請你們的。」
伙計見勢不妙,連忙上前小聲勸道。
「你這話我有些不明白。」
「我們和他們同樣都是你們酒樓的客人,為什么要因為他們而驅趕我們呢?」
「難不成你們這酒樓,是專門為他們開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們就不該讓其他人進來。」
「再說,我們像是那種不付帳的人嗎?」
秦飛揚一邊摸著白眼狼的毛發,一邊笑著說道。
別說,這變成大肥貓的白眼狼,身上毛茸茸的,摸著還停舒服的。
「對不起,對不起……」
「這也是情非得已,望公子見諒。」
伙計連忙賠不是。
「行,不為難你。」
秦飛揚淡淡一笑,抬頭看向那血殿三人,道:「三位,可否借一步說話?」
「恩?」
三人一愣。
什么意思?
跟他們套近乎?攀關系?
「你們不是想在天雲之海尋寶嗎?」
「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地方,藏有一件傳說級逆天神物,只不過我們修為不夠,一直無法得到手。」
「但看三位的修為都很強,我想應該沒問題。」
秦飛揚道。
「傳說級逆天神物?」
三人相視,眼中滿是貪婪。
「什么地方?」
隨即,三人就看向秦飛揚,迫切的詢問。
「不遠。」
「如果三位有興趣,我們可以聯手去試一試。」
秦飛揚一笑。
三人再次相視,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點頭道:「這等好事,當然有興趣,兄弟,之前是我們態度不好,還望兄弟海涵。」
語氣,也有了巴結的意味。
「沒事。」
「畢竟三位都是血殿的弟子,自然是比我們這些尋常人高人一等。」
秦飛揚微微一笑。
「話不能這么多,血殿弟子是人,尋常人也是人,人人平等,對吧?」
三人的態度,跟之前完全就是兩個樣。
不過。
秦飛揚已經在他們眼神里面,感受到了殺機。
「對對對,人人平等。」
秦飛揚點頭一笑,問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肯定的。」
「遲則生變。」
三人迫不及待的起身,『親切』的把秦飛揚架在中間,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朝大門走去。
「三位大人,這帳還沒結呢!」
伙計連忙看著三人,怯怯的說道。
「恩?」
「結賬?」
「我們堂堂血殿弟子,來你這破酒樓,那是你們的榮幸,居然還敢讓我們結賬?你們是不是在這里混下去了吧!」
三人臉色頓時一冷。
「不敢不敢,三位大人慢走。」
伙計臉色一白,連忙點頭哈腰的諂笑。
三人冷笑一聲,便徑直走出酒樓。
秦飛揚瞧了眼三人,又看了眼那伙計,隨後對身後的刑大點了下頭。